正文  酒后失言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6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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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濮存在酒楼叫了三坛酒,猛地灌醉自己。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宫门。
    宫门外---
    林濮存望着摇晃的宫门,苦笑道:“常言:一入宫门深似海。说得真是一点都没错。嘘,别动!”林濮存对宫门做嘘声状,继而对宫门骂道:“我叫你别动!怎么,连你也欺负负我。”林濮存一怒,踢向宫门。还未踢中,宫门大开,林濮存一个重心不稳,摔了个仰天背地。
    “什么人在此喧哗!”一个侍卫持刀走了出来。
    林濮存吃力地从地上爬起,“哈哈,你们这些人,这么凶干什么,你们干活这么卖力,得到了什么?升官?”林濮存继而转到另一个侍卫说道:“又或者是发财?嗯?”
    “胡言乱语,来人,带下去!”带头侍卫朝身后的小侍卫发话道。
    众侍卫允了一声,便动手绑了林濮存。
    “慢着!他是母皇身边的林御宠,你们谁敢动他?!”悦耳的女声响起。
    “回大公主的话,林御宠想必是喝醉了,来此宫门大闹,卑职也是职责所在,希望公主不要责罚。”侍卫屈膝道。
    “好说,只要今晚的事不说出去,自然怪不了你。”
    “是!那林御宠。。。“
    “林御宠现在还未酒醒,本公主先带他回宫醒酒,你们几个扶他回本公主的寝宫,今日一事如有半点风声,本公主唯你是问。”
    “卑职不敢。你们几个,去!”侍卫对身后的小侍卫打手势示意了下,跟班们就齐刷刷地扶起林濮存往大公主的寝宫走去。
    好一会儿--
    “属下告退。”小侍卫们齐声抱拳道。
    “嗯。这些是赏你们的,你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小侍卫们面面相觑,继而连连点头,退出房间。
    “半斤不当酒,一斤扶墙走,斤半墙走我不走!”床上的林濮存又说起了胡话。
    “喝成这样,珠儿!”段忆柳往门外喊去。
    只见一个宫女跑了进来,“公主,有什么吩咐?”
    “珠儿,你快去打一盆水进来。”宫女微微欠身,不一会儿,就打来了水。
    “公主,这要是被驸马爷知道了他会生气的。”名叫珠儿的宫女急道。
    “所以,珠儿,今晚这件事,千万不要说出去,知道吗?驸马还要过一段时间回来,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我要喝水!我要喝水!。”酒醉的林濮存嚷嚷道,像个孩子。
    “珠儿你先退下,他由我照顾就好了。”
    “是,公主您有事再唤奴婢。”
    “嗯。”
    “好好好,我这就给你倒水。”段忆柳微笑道,不知是哪里升起的微笑,看着此时的林濮存,心底有了一阵悸动。
    “小心烫。”段忆柳倒了杯水,扶起林濮存,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水。
    “能不能告诉我,母皇她可有传位之意?”段忆柳试探地问道。
    “传位?呵呵,她连自己的事都解决不了,怎么会想到传位,传位?太可笑了。”
    “自己的事?是什么事?”
    “哈哈,你们都没我厉害,我知道,你们。。。你们都不知道!”
    “是,你很厉害,所以我们想知道是什么事好让我们开开眼界啊。”
    “我告诉你,你不要说出去。说出去,就。。。。。就不好玩了。”
    “好好好,我不说,好不好?”
    “其实,你知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封我做男宠么?就是因为我武艺高,”林濮存拍拍自己的胸脯,“我的武艺一点儿也不差断成渊,断成渊他杀不了我,哈哈,他杀不了我。”
    “断成渊?他不是先皇么?他不是死了么?。”
    “说你们没见识吧,他没死,这些年,女皇一直在找他,只不过断成渊他不肯原谅女皇广纳男宠,武艺又在女皇之上,女皇奈何不了他,所以,这才封我做男宠,把断成渊带回女皇身边,好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怪不得早些男宠都死了呢。”段忆柳听得有些匪夷所思。
    林濮存微微看着段忆柳,突然怒道:“驸马那么喜欢你,你怎么能利用他!”
    “你。。你怎么知道?!”段忆柳有些慌张。
    “呵呵,你慌什么,放心,我答应过驸马我不会说的。你们这些宫里的女人,太可怕了,她也一样。”
    林濮存心下一痛,双眉又紧锁。
    “柔儿。。。。“林濮存眼神迷离起来。
    “你说什么?”段忆柳有些听不清。
    林濮存突然从床上爬起,激动地握住了段忆柳的手,眼里有了泪光,“我不管你是公主还是什么人,不管我们身份有多悬殊,我不管这皇宫有多险恶,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
    段忆柳听了,心底动容,“你胡说些什么?你应该知道我为皇位而生,没有儿女私情。”
    林濮存跌跌撞撞跑到段忆柳面前,醉醺醺说道:“我不要求你喜欢我,只要我陪在你身边,你要皇位是不是,我帮你!。”、
    段忆柳不答话,林濮存深情地将段忆柳的手抚上自己的脸,“看着我,你不喜欢我吗?柔儿。。。”
    段忆柳有些不知所措,“我。。。。。。”段忆柳看向林濮存,她无法抗拒林濮存充满迷离和温存的眼睛,里面填满暧昧与渴望的情。
    这时林濮存突然吻向段忆柳,迅速将她翻过身来,然后低着头吻她,那么狂热、那么尽情地吻她,把她心上的一切都抹拭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那个使她不断往下沉的黑暗的深渊和压她嘴唇上的那两片嘴唇。他在发抖,好像站在狂风中似的,而他的嘴唇在到处移动,从她的嘴上移到那披肩从她身上掉落下来的地方,她的柔润的肌肤上。他的嘴里嘀嘀咕咕,但她没有听见,因为他的嘴唇正唤起她以前从没有过的感情。她陷入了一片迷惘,他也是一迷惘,而在这以前什么也没有,只有迷惘和他那紧贴着她的嘴唇。她想说话,可是他的嘴又压下来。突然她感到一阵从没有过的狂热的刺激;这是喜悦和恐惧、疯狂和兴奋,是对一双过于强大的胳膊、两片过于粗暴的嘴唇以及来得过于迅速的向他屈服。她有生以来头一次遇到了一个比她更强有力的人,一个她既不能给以威胁也不能压服的人,一个正在打动她和压服她的人。不知为什么,她的两只胳臂已抱住他的脖子,她的嘴唇已在他的嘴唇下颤抖,他们又在向那片朦胧的黑暗中上升,上升。
    突然林濮存觉得心底涌上什么,眉头一皱,离开段忆柳的唇,吐了一地。段忆柳顿时觉得温暖的嘴唇变凉,睁开眼睛,见林濮存吐了一地,紧张道:“怎么吐了,你没事吧,以后别喝酒了,多伤身。”第一次来的紧张,段忆柳一时之间觉得幸福。脸上也多了一丝潮红。
    林濮存觉得劳累,倒在床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段忆柳心里有了一丝失望,“我这是怎么了,刚才的感觉。。。。。“段忆柳轻轻抚上了自己唇,娇羞地看向熟睡的林濮存,心底微微一动,将自己的唇贴上了林濮存的唇,伴着一丝酒气,一时意乱情迷。
    林濮存眉头又是紧锁,觉得有什么东西压住了自己,微微侧了侧身。段忆柳感到林濮存的身体动了下,生怕惊醒了他,在林濮存的脸上落下轻轻一吻,含羞地退出了房间。
    床上的段忆柳辗转反侧,“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亲热如火。把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起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段忆柳不自觉念道。“不可以!我现在是有夫之妇,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段忆柳心下痛道。“但是我与驸马没有感情,利用他,如今又要弃他于不顾,我该怎么办?”
    段忆柳轻轻转身,温热的液体从鼻尖滑过,黑夜,哽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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