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初展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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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用过,林濮存的脸色突然由晴转阴,对女皇说道:“女皇,一会儿你早朝回来,我有话跟你说。”女皇投以微微一笑,继而眼神由柔和转为严厉,对一旁的奴才冷冷说道:“摆驾漪兰殿。”“是。”一旁的奴才们齐声应答,跟随着女皇步出殿外。“看到了嘛,女皇能把对下人的态度和对自家人的态度区分清楚,你身为御宠,理当有如此的王者之风。”李傲珊又在咄咄逼人了。林濮存一听,双眉一挑,双臂交错相交道:“有王者气概的男宠固然能够使人仰叹,但是,男宠是男宠,我只是在比武会上侥幸入选了而已,我们也曾是血肉之身,在民间,也是平等之分,我有什么理由去划分高低贵贱?”林濮存的一番话堵住李傲珊的嘴,李傲珊一时无地自容,对身旁的奴才恼道:“还不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了!”,奴才们手忙脚乱的收拾着桌上的碗筷,李傲珊则气地跺脚出了殿门。忽听“啪啪啪”的掌声,原来是大驸马在一旁拍手称好,继而上前对林濮存抱以一拳,说道:“今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和柳儿在一旁都听得暗暗赞叹。”“所以咯,对身边的人好一点,呵呵。”林濮存和尚子谦两人相视一笑,似升起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一旁的大公主段忆柳不知为何,此时的林濮存令她心跳加速,为了掩饰这种莫名的心悸,段忆柳急急说道:“我。。。。。我有些不舒服,我先走了。“尚子谦一听,着急之情流露在脸上,立马扶着二公主道:“怎么了公主,要不要请个御医过来看看,你生病了,我好担心。”林濮存见驸马如此着急,笑道:“驸马,您对公主真是。。。。真是。。。。。。”林濮存一时之间不知道用什么词好。“林御宠你就别笑话我了,柳儿不舒服,我心里甚是着急,来人,快传太医!”“不用了!”忆柳突然不耐烦地挣开大驸马的手,继而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失态,立马放柔了声音道:“我。。。。我只是觉得有些不适,不碍事,不用请太医。”林濮存倒是看出了其中端倪,微笑道:“不如,让我来为大公主诊断诊断吧。”“你?!”驸马和公主齐声问道,随后又看向对方,一时觉得不好意思。
林濮存不管两人的惊讶,只见他疾探右手,一根银丝线夺袖而出,如蛇一般缠在段忆柳的一手,林濮存手搭西线,若有所思,随后嘴角微微一笑,看向公主,公主心底一动,却又躲过了林濮存的眼神,害怕他看出她此时的思绪。“我开个药方给公主服下吧。”公主心里对林濮存升起了感激,因为她知道自己什么事也没有,感激林濮存替他解围。公主也回以一笑,吩咐旁边的奴才道:“为林御宠准备文房四宝。”一旁的宫女诺了一声,桌上了很快就有了文房四宝。只见桌上的林濮存:大拇指按住笔杆靠身的一方,处于略水平的横向状态。食指的第一节或与第二节的关节处由外往里压住笔杆。中指紧挨着食指,钩住笔杆。无名指紧挨中指,用第一节指甲根部紧贴着笔杆顶住食指、中指往里压的力。小指抵住无名指的内下侧。形成五个手指力量均匀地围住笔的三个侧面,使笔固定,手心成虚空。看来,林濮存对毛笔写字这一方面略有研究。此时的林濮存倒像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大公主看林濮存,也是时娇时羞。
“好了,拿去吧。”林濮存对着纸上吹了吹,生怕墨迹溶在了一起。大驸马高兴地说道:“今日结识林御宠,尚某实在是三生有幸,他日必登临拜访。”说完,大驸马便拉着公主携着奴才走出殿外。
林濮存望着两人,感叹道:“唉,弦断三千痴缠恋;落花淹没一朝风;轩窗独倚魂梦断;流年偷换眉黛黄。大驸马的深情,你如何能懂。”
眼见殿外已是日上三竿,林濮存恼道:“怎么还没回来,我都等了一上午了。”“心急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乍一看,原来是女皇回来了。林濮存见女皇此时集雍容华贵一身,倒也笑起来:“女皇,你黄袍加身,都有些不认得你了,不过呢,这君临天下的气概一点都不输男子。”“这皇袍啊,是个枷锁,也是个。。。。“见女皇此时眼神没落,林濮存也于心不忍,眼前的女皇,承受了多少思念。”女皇。。。。。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林濮存生怕一说,女皇将又是一阵伤心。“都等了一上午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女皇拍了拍林濮存的手。林濮存突然跪在女皇面前,说道:“女皇,你这么爱先皇,你怎么可以在先皇还未出现时就另寻新欢,令濮存费解!”女皇一听,勃然变色,怒道:“大胆林濮存,你。。。。“女皇伸手便要打向林濮存,林濮存双眼禁闭,等着接受女皇的耳光,没想到女皇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来得是一双玉手出现在眼前将林濮存扶起,林濮存一看,是女皇。“女皇,你。。。。。“林濮存有些不理解。只见女皇硬挤出一个微笑,说道:“这也不能怪你,你不知情。”“女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见女皇背过身去。林濮存知道,她是不愿意让人看见她的泪水。
只听前面说起:“那年,我微服私访,在街上遇到了他,他与成渊有些相像,不论气质与样貌。“
“所以你把他带回了宫?成了您的第一个男宠?”“嗯”
“但是女皇,你要知道,物有相同,人有相似,终究你爱的人是先皇,不是因为长的相似就变心了是不是?”
“这我知道,所以我们并没有夫妻之实。”
林濮存听到这,心底生疼,走到女皇面前,说道:“对不起女皇,我错怪你了,但是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引起先皇的误会了。”女皇一听到“先皇”二字,连忙问道:“你说什么?先皇怪我?那这么说,你见过先皇了?”
“嗯,先皇他昨晚来找过我,他恨你广纳男宠,我和他交过手,他确实武艺高强,女皇曾说那些完不成任务的男宠被您一一诛杀,我想其实不是您杀的,是先皇杀的吧?您这么说,一来想试探我有没有这个勇气替您完成任务,二来是不想让我因为这些“男宠总是活不久”的传言而恐惧。”
“呵呵,你很聪明,被寡人招为男宠的人都会死,只因他们武艺在成渊之下,你说你与他交过手,今日还能安然来见寡人,想必你的武艺不在成渊之下,你能与·成渊匹敌,看来你这个男宠,我没纳错。成渊现在怪寡人不要紧,你要尽快擒住他,寡人自会向他解释的。好了,寡人累了,你也回去吧,来人,摆驾信长宫。”林濮存看着女皇携着宫女起驾,眼看着女皇就要走出殿门口,“为什么!为了你的爱情,牺牲了那么多条人命!”女皇眼帘微微下垂,毫无理会地径直走向殿外。
身后林濮存,此时握紧拳头,咬紧牙关道:“安成渊,你听着,我会抓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