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倾舞忘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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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继续前行。
明西刻意与续羽安易保持一定的距离,免得上次的事情再发生,末离则是紧紧地跟着明西,心里有着和明西同样的想法。
得到宁静后的明西有了时间观察路上的风景,黑暗里虽然看不太清,但还是可以看出他们现在走的路已经不同于前几日的,没有那么平坦,山渐渐高了起来,路也越来越窄,续羽安易已经换骑上马,他的马车已经扔在路上,想想还真是可惜,那么舒适的马车,怕是比一般平民的家还要豪华吧!
明西在远远看到一个悬崖后停了下来,让大家停下来休息,待大家都休息时,明西悄然飞至那个悬崖,站在悬崖边上,看到的只是一片黑暗,只有这个时候才是最真实的,展开双臂,享受着带着冷意的风吹过脸庞的感觉,什么时候能像现在的平静,心无旁骛,自由,只有这两个字才是自己最终想要的。
想到一首在地球时最喜欢的诗,不自觉地轻念出声:
‘生命诚可贵
爱情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
二者皆可抛’
生命他早已放弃,爱情从未需要过,只是自由,为何还不能寻来,是谁在阻止它的到来,明西眼底是无边的苍然,一滴泪划过美人的脸庞,消失于尘埃之中,谁也不知道它曾经存在过,就像这个世界,总有一天在那个创造它的人厌倦它以后也会消失在无尽的黑暗里。
‘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站在不远处的续羽安易在心中默念着这两句话,他一直想要的就是自由,续羽安易从一开始就知道,只是不愿,不愿他在扰乱了自己的平静后再想离开。明西,现在看来只有折断了你的双翼才能停下你飞向自由的希翼。
(人总是说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
却不知所谓的改变只是在原来的命运里轮回)
明西收起脸上的真实,回到队伍。
“出发吧!”说出命令。一脸的淡然。
走了两天后,到达在出了夜界后到达的第一个城镇,这个城镇要比夜界热闹许多,两旁都是挂着灯笼在卖货物的小贩,在明西一群人到来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看向续羽安易和明西的,如此的两人自然会吸引那么多目光,明西并未在意这些,倒是那门上挂着题有兰苑的牌匾的妓坊吸引了他的目光。
兰苑,一会就有地方去了,嘴角一抹浅笑。
续羽安易也注意到了明西的表情。
找了一家客栈安排好以后,明西就回房间换好衣服,往兰苑走去。远远地就看见了一些衣衫单薄的女子在门口迎客,笑的谄媚。明西被一个女人拉了进去,老鸨走了过来,笑脸如花的问道:
“公子,是头一回来吧?”
“是,一个雅间,再叫你们的花魁来陪酒,男的。”明西说完扔过去一张两千泽的银票,花魁的价钱可是不低的。
老鸨接过钱,笑着将明西带到了一个雅间。
“这就是我们兰苑的花魁,忘晤。”只一会老鸨就带了一个宛若清风的人进来,果然不错,不媚、不俗,自有一番风韵。
“好,你出去吧。”明西对老鸨说。
“忘晤,你过来坐这!”老鸨走后,明西指着身边的位置对还站着的忘晤说道。
“是,公子。”忘晤的声音如同他人一般清雅。
忘晤坐到明西对面,也不说话。明西没想到这兰苑竟会有如此的人,他那样的气质根本不适合这样的环境,不知道是出了什么样的事才会让他沦落至此。
“公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忘晤见明西一直盯着自己的脸,久久不说话,便开口问道。
明西浅笑回道:“没什么。”
“会些什么?”
“舞。”
“嗯,跳一支吧!”
“是。”忘晤说完叫来乐师,交代了几句。
随着屏风后乐师弹奏的缓缓乐声传来,忘晤已随风而起,恍若即将化羽而去的仙灵一般,明西原本以为男人跳舞,特别是配合这样柔和的音乐会显得过于女性化,会特别的别扭,可是现在看忘晤的舞只觉得很和谐,带着苍凉的惊艳。
忘晤落地后前倾卧于地面,右手抬起,嘴唇微微启合,似在召唤什么,无奈而神往地朝着一个方向。将观看的人带入了他的凄凉;紧接着从地而起,旋转起来,将这世界又带入一片昏暗,看不见一切的色彩,也听不到音乐声,好像这舞蹈才是主宰……
“公子看过忘晤的一舞,不知有何想法?”忘晤只觉得眼前这个人的感觉不同,不知会不会是值得的那人。
“你在等待的是什么?”明西似在说忘晤,却也是在问自己。
“你?”这,是他吗?
“你怎么了,还好好?”明西见到忘晤的脸色苍白。
“没什么。”忘晤回答后又继续思索。
“过来坐下吧!”见到忘晤还站着,明西抬手。
“嗯。”坐下,又是不语。
明西见到忘晤不再说话,也就不再多说什么,静静地品斟面前的美酒,却不敢喝的太多,以免又会出现上次那种事,爬上续羽安易的床。
差不多该回去的时候了。明西与忘晤客套几句就离开,出了兰苑,因为没有骑马出来,所以就想步行回去,老是飞来飞去,偶尔的像现在这样一个人走走,也不错。明西轻松的表情,是那一舞让现在的心情很平静吧!
街道上已经没多少人,明西走得极慢。
“兄弟们,快来看看哟,这个公子长得可真好看,比兰苑的花魁还好看呢!”一个一脸猥亵的男人说完,就有几个同样表情的男人围住了明西。
“滚。”明西简单冷然的说完他的话。要不是怕脏了自己的手,他们已经是死人了。
“哟,还有些脾气,大爷喜欢,一会大爷一定好好的侍候你,美人。”是最开始挡住明西的那人,说完手还伸向明西的脸。
“你们现在最好快滚,不然。”在躲过那双脏手后,明西依旧冷然的说。
“不然会怎样呀?美人。”还是那人。
“不知死活的东西。”一个清雅的声音说完这句话的同时那几人就已经倒在了地上,脸上满是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