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手稿 至急!宾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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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格有时会熬夜,但不是为了工作,按他的意思,凌晨的空气跟清凉。可能诸位已经厌烦了其在同一住所办案,这我也有点希望让宾格换换环境。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通通报销。很显然,唐人街对于宾格来说,视野早已太小。
一天早上,乔得急匆匆地闯进了我的住所,在此声明一下,宾格这几天由于一人太烦闷,就经常来我的家。乔得把一叠报纸扔在桌上,并口中念着:“这事太气人了········”直到宾格从房间走出来,这警官才知道我一直在这里。我当时真想问他:“难道我是透明的吗?”可我没问。宾格拿起报纸,“‘恐怖杀人魔’现在的报纸太会编了。”乔得解释说:“宾格,这不是编,现在真有杀人魔出现!”“在我眼里,真正配有杀人魔称号的就只有JK了,不过我很乐意听听。”宾格讲道。
屉打开,拿出来记事本,准备详细记录它。“事情是在四天前发生的,欧威拉街有人被刺刀杀死了。第二件发生在北林加州大学,主任也是被刺刀杀害了。第三件手法上同,发生在圣莫卡街的一处平房,跟唐人街大体布置差不多,走几十米就到了。”宾格看着天花板,可能在想象此情此景吧。“那凶手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乔得拿出手册,翻到了那一页:“武器大体有可能是只十字锥,而且凶手还落下了一个口琴。”“哦?让我看一下。”乔得放在桌上,打开来,宾格带上手套,看了看口琴的左下角,有个英文缩写‘AL’宾格摇了摇头,“天哪!又是猜字游戏。”“那这‘AL’是指谁呢?”我问。
“现在先不管这些。乔得,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好像是昨晚发生的,我为此还熬夜了呢!”乔得回答道。宾格闭上眼,过一会儿,他就写张字条,“乔得,马上让看守命案现场的警卫撤走,把口琴放回去,我们见机行事。”
按照宾格的要求,看守警卫撤走了,我们躲在对面的住户沙发后面,盯着对面房子看是否有人进出,果然!有个穿斗篷的家伙将要进去那栋房子里,我们冲上前,马上擒住了他。宾格关上门,而乔得把录音笔架到了这嫌疑人的脖子上,气冲冲地说:“你敢承认你不是杀人魔我就开了你!”幸好宾格止住了乔得,那人说他不是杀人魔,我问他为什么要来命案现场,“我是要找我不见的东西,女朋友送我的口琴。”正当这时,我听到外面有动静,马上开了门,门上多了张字条:“游戏已经开始”。宾格见了,说:“看来有人向我们发出了挑战了。”
次日,宾格坐在办公桌,看着字条,诺有所思。Jer说:“探长,你研究字条做什么?这又没有杀人凶手的线索。”宾格笑了笑说:“哈哈,你还是不太会办案啊。你说,我的笔迹你是不是认得?”
“是的。”
“如果把我写的文书放在随便一个地方,你是不是会联想到我?”
“没错!”Jer回答说。“辨别笔迹的主人,首先看看这是男还是女的笔迹,男人的笔迹比较深,有力。女人字迹较为浅,所以我判断这是个男人写出的字条。”Jer一听,恍然大悟,“可是,探长,这世界上的男人就算是洛杉矶也有几万人啊。”
“当然,我不可能去一个一个地查,如果是这样,还不如委托人口普查员呢,不过我担心的是他们会被海K多少回。”
“那倒也是。”Jer说。“字迹潦草,很显然是在杂乱或急速地写出来的。”宾格发表了他的观点。大声说:“马上叫乔得警官过来,越快越好!”“是。”Jer去找乔得了。
“宾格,案件有线索了?”乔得问。“乔得,昨天那个斗篷人,就是找口琴的人,是谁?”“哦,他是北林加州大学的三年级学生哈尔伯特,应该与此时无关。”宾格站起身来,“也许吧。叫他来见我,马上。”我到了宾格的办公室,宾格跟我讲述了事情经过,正在等哈尔伯特。可宾格开始有点不对劲了,他扶着头,看起来像是头晕。我马上走到宾格身边:“宾格你怎么好像有点不舒服啊!”他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已经好很多了。“哦,吓着你了,没什么大碍,可能坐久了有点晕吧。”“那就好。”他说:“看来那人已经来了。”
推开门,来者就是昨天的嫌疑人,“哈尔伯特,你的眼镜是怎么了?”我看到,这学生的左眼镜片裂开了,嘴角也有点伤痕。“谢谢关心,我没事。”宾格接着说:“呵,天天接触校园暴力当然没事了。”他马上辩解道:“不是!是我自己·······”宾格死盯着哈尔伯特的眼睛,他停止了辩解。“好吧,我坦白。”“噢!早该这样了。继续说。”“在学校,几乎有一半的人像我一样,被某些恶势力给欺压,就算是10年前也有。我认识一个10年前毕业的学长,他对我很有兴趣。”我总觉得这事有可能和十年前有关。我对他说:“我们想了解那学长的信息,可问是否方便?”学生马上答应我了。我和宾格到了华尔街203A的屋后,“宾格,要不要我去打探一下诺亚(上提学长)的情报。”宾格回答道:“可以,我和你一起去。”我和宾格在夜市这些商店都能知道诺亚的信息,总结起来就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从不会欠钱,经常买材料做晚饭,目前独居。’我们到工具店去,那的老板很和蔼,当我们问及诺亚时,他却不向我们吐露任何情况。“你们问他做什么?”宾格回答道:“噢!因为我们是他的老同学,最近知道他在组装家具,我和我的同学打赌,他一定会来这个地方来买螺丝刀,筹码是5个金币。我认为家具本来就附带了螺丝刀,他偏不信。说会来这里买。”老板就笑了,“呵呵!这样的话那你得给这位先生5金币了,因为他确实是来我这里买螺丝刀,而且还是十字的。”宾格笑了,“我不信。”老板马上拿出小票票根,“诺亚在几个星期前来我这里买过螺丝刀,这就是证据,我的电脑还有记录呢。”宾格失望地拿出一金币放到桌上给老板。“谢谢。”“好吧!同瑞,我们走。”那老板叫住了,“嘿!你还没有给这位先生5金币呢。”宾格只好装作不情愿地给了我5个金币。出来后他对我说:“嘿嘿,对付这样保守的人用这种方法是最佳的。”
“你真行!”
“看来基本上可以锁定是他了。”可我和宾格经过几天的监视,只能看出他是个好好先生,99%根本不可能是他。我最近在看《三国》,想出了用苦肉计来试探一番。当晚,我们在诺亚的必经之路,我和宾格打起来,看看他有什么反应。正当我被宾格压在地上打,诺亚简直像是变了个人,杀了上来。宾格马上跳起来抓住他的手,反压他的后肩膀,送他去警局还真费了很大劲。我们在他家搜寻十字锥,可就是找不到。宾格拿出了工具箱,大隐隐于市,打开来看到真有一支十字锥,有些许血迹,应该就是这支。
经过检查,报告员说:“这犯人患有柏林特综合症,”“什么,柏林特?没听说过。”“简单说就是特定记忆被删减的症状。”我算是明白了,就是说他杀人的记忆都忘了,所以才诺无其事。报告员又说:“这是一种精神病,可不是神经病。可能有什么事件让他患有这症状。我的朋友终于明白了,因为校园暴力事件,使他对所有打人者都产生了恨意,从而发生命案。事件算是告捷了。
(二)
已经一个月了,我这期间都没有见到宾格,有时会想念他。今天我去到宾格唐人街的房子,可一进门,里面杂乱无章,我有这房子的钥匙。进去,却看见宾格倒在地上。我迅速送他去医院。
经过治疗,总算醒了。我问及医生为什么会晕倒,医生告诉我:“宾格由于身体血糖太低,而且大脑运转过多。是他昏倒在地,最好的放下工作,去度假放松放松。最好是太阳多的,洛杉矶总有大雾,太阳很少。”到了病房,宾格闭着眼睛躺卧着。“宾格,你老实说你到底工作了几天?”“噢,只是几天而已。”我有点气愤地说:“你一个月竟然办了43个案子,几天好像也不止吧。你现在得听我的,马上去疗养一下。”“没办法,毕竟警局很多事我都得亲力亲为,赛文走了,伊森也走了。”
“好吧!夏威夷怎么样?”
“别开玩笑了!”他起来说:“确实要去夏威夷,那里日晒充足,风景宜人,不是最佳选择吗?”“那倒也是。”宾格下来从抽屉里拿出两张机票,“两张?你还要和谁一起去?”宾格笑道:“当然是和你一起了,我已经定了一所度假小屋,这次我真得放下工作调整调整身心了。”我也感到轻松了许多。
我把手头事情落实好后,跟宾格一起飞到了夏威夷。不过,我总觉得宾格有如此想法,在夏威夷,肯定还是会继续做他的探案工作。
在宾格休养的这段时期,我能看得出来,其实宾格之所以总把案情与我交流,不是因为他缺少办案能力,而是缺少一个能倾听他讲解的人。他也许已经把我当做知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