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周朝 褒姒 烽火和我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5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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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他了,你就赶紧准备准备,你来看。”卫东拉我走进‘理发室’,
“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些东西,先比划比划。”他指着地上的几个口袋,我认出是那天燕燕提进来的,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些朝代的服装,比了比,还能穿。
“你老婆手艺行啊!不用本人量体,就能裁衣呀!终于见着工服了!”我往身上边穿边说,
“别胡扯啊!,这儿成立的时候,不是给你做过西装礼服吗?尺寸都有。”卫东的记性倒不坏,
“你还好意思提!就那破西服,我老家放羊的二舅都不穿,嫌土!”我成心气他。
“这枪给你,别招事!”卫东说着递给我一把枪,
“会用吧?这样填钢珠,拉枪栓,射击。”卫东做着动作跟我说,我也拿过来比划了一阵。
“说说吧!这怎么用?”我拍了拍那剃头椅子,
“来!坐!”卫东这回不拦着我了,让我坐在椅子上。
“你左手的按键是设定朝代的,这前面还有一块小显示屏,你可以输入一些关键的词,来说明你要去的朝代,比如:李白、宋徽宗、康熙等等。你右手的按键是发射键、暂停键和开关键。”他指着两旁的按键说,
“首先,开启开关键打开机器,然后设定朝代,确认后,打开顶板。”他指着座椅的正上方直直的直通室外的管道下口的抽拉式挡板说。
“千万别忘了拉开挡板,要不就惨了。”他心有余悸的说道。
“都完成之后,检查一遍,嗷,对了,别忘了穿鞋。”卫东从一个口袋里拿出了一双鞋。
这鞋很大,有点象轮滑鞋,但底儿是比较方的,使你看不出来它是什么年代的。
“呦!这鞋真轻啊!”我接过鞋时准备用力,差点被闪着。
“小心!”卫东扶了我一把,
“这鞋贵着呢,别弄坏了!你穿上试试。”
我小心翼翼的穿上鞋,鞋还是真轻便,就是脚底老觉得硌的慌。
“还有这个,给你。”卫东递给我一个类似汽车**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接过来,打量着问。
“也是个有发射键、暂停键和开关键的控制装置,主要是控制你脚上的这双鞋。太阳能的,不用充电。”卫东指点着说,
“一定想着穿越之前检查东西带齐了没有,有一回,我就差点忘带了它,就要发射了,才想起来,赶紧按暂停键,差点没吓死我。”卫东提示着。
“如果到了地方就回来,就别脱鞋。如果想待两天,就换双当时的鞋,这鞋和小控制器可得收好了,一个是没了就回不来了,一个是这俩东西贵着呢,不好再配。”卫东千叮咛万嘱咐,
“能有多贵?比你这椅子还贵?”我指着剃头椅子问道,
“两把椅子才合这一套装置”  卫东说,
“啊!”我吃了一惊,
“你别看这小控制器不大,真正的高科技。这上面除了太阳能光学板是国产的,剩下全是进口元器件,这鞋是从国外订购的,整件不让进口,托飞行员带进来的。还有一双在路上,过几天就到。”卫东小脖梗梗着说,
“这得值多少钱呀?”
“也不太贵,这鞋30万一双,小控制器15万一个。”
“啊!你订了两套就是90万,加上那椅子就是113万哪!”
“差不多!再加上办公家具、桌椅板凳什么的,快200万了,现在这钱不禁花,真毛!我还想买辆车都没敢买。”
“不是,您都穿越了,还买车干啥呀?想去哪儿,往椅子上一坐,把地方一调,走你。不是想到哪儿,就到哪儿呀!”我说,
“拜托大哥,这是时空穿梭机不是位移器,而且现在城里高楼林立,您正穿着呢,梆!撞墙上了,磕死你!”卫东哭笑不得道,
“那你这穿梭机不会撞上?”我担心的问道,
“先进就先进在这儿呢,这里是带有物体感触功能的,一感觉到前方有物体,它就闪了,绕过去了。而且这鞋底里加装了对地球的吸引感应功能,使你穿越到地方的时候,可以平稳下落,不会来个狗吃屎,或是大头朝下来个倒栽葱什么的。”他指着鞋底说,
“真先进!那我什么时候穿越?”我问,
“尽快吧!你先去周朝把那烟缸给我拿回来。”
也就过了两天(我觉得就跟过了两年似的),卫东让我过去,说今天晚上行动。
到了卫东那儿,燕燕也在。
进到小屋(姑且叫穿越室吧),把一切收拾好了,又检查了一遍。
卫东一再的叮咛我,找的着找不着烟缸,都要快去快回,千万别惹事。
我上了穿越椅,卫东把朝代调了一下又按了开关键,就感觉整个椅子象触了电似的,
“我在这儿陪燕燕炒期货和外汇(原来女裁缝的专业没丢,我想),你快去快回,记住了吗?”卫东象得了前列腺似的絮叨着。
“Yes,sir!”我做了个美军的敬礼姿势,卫东按下了发射键。
“嗖!”  我感觉比飞机离地腾空时还要快的速度,我就悬浮在了不知什么地方。
忽然我感觉自己双脚已经落地了,我看了看四周,发现天已经快黑了,而我是在一座山上,背后的建筑,赫然就是我前些日子到过的骊山烽火台!只不过这个烽火台比我游览的要新,垛子上插着各色旗帜,还有士兵巡逻。往山下看了看(这时候肯定是没有华清池),我突然发现远处的每个烽火台上都有火光,并向更远的地方延展着,这时我的脑海里蹦出了一个熟悉的典故‘烽火戏诸侯’。
可是我并没有看见诸侯们的队伍呀?还是先找烟缸吧!我到了卫东说的地方,烽火台的台阶边上确实有个洞,还挺隐蔽,但是那里面没有烟缸!我正想穿越回到现代,只听头顶上的垛口处一个陕西口音说道:“谁?谁在那?”我登时起了一身冷汗。
我以为被发现了,正想如何应对。只听我的后面有人应声道:“是额(我)嘛!谁!谁的叫个啥嘛?”我急忙躲到台阶的阴影里。只见从烽火台下方的坡道上走上来一个人,他一身军官打扮,挎着刀。这时天色已晚,他在阴影里看不清面容。
只听上面的那个人说:“嗷,是将军您呐!眼拙、眼拙。”下面上来这个人(这时他已走到有亮光的地方),抬头看了看,说:“原来是褒洪海呀!”他走到了我头顶的平台上,两个人继续说着话,就听褒洪海说道:“将军,您说诸侯们会来吗?这都快三天了。”
“肯定来!这是先王为了防备犬戎的进攻留下的办法,在这骊山一带造了二十多座烽火台,每隔几里地就是一座。如果犬戎打过来,把守第一道关的士兵就把火烧起来;第二道关的士兵见到烟火,也把烽火烧起来。这样一个接一个烧着烽火,附近的诸侯见到了,就会发兵来救。”
“那现在犬戎也没打过来呀!倒是大王和娘娘来了!”
“禁声!还不都是虢石父的好主意!咱们这位正宫娘娘,有个毛病,就是从来不笑。大王想让她笑,召来乐工呜钟击鼓,品竹弹丝,宫人歌舞进临,正宫娘娘全无悦色。
大王就问她:‘爱卿恶闻音乐,所好何事?’
正宫娘娘说:‘妾无好也。曾记昔日手裂彩缯,其声爽然可听。’
大王说:‘既喜闻裂缯之声,何不早言?’
马上命令司库日进献彩缯百匹,找那有劲的宫女这通撕呀,就怪了!正宫娘娘虽好裂缯,依旧不见笑脸。
大王就问:‘卿何故不笑?’
正宫娘娘答:‘妾生平不好笑。’
大王说:‘朕必欲卿一开笑口。’
就下令:‘不拘宫内宫外,有能致正宫娘娘一笑者,赏赐千金。’”
“这正宫娘娘咋这样呢?早知道我来呀!胳肢胳肢不就笑了,费这么大劲干啥呀?”
“她是笑了,你的脑袋也掉了!不过也许没事,她好象跟你是老乡!你不是褒地人吗?”
“没错!我正是褒地人。您记性真好!那您说的这位正宫娘娘也是我们褒地人?”
“褒姒嘛!褒洪德买来救他爸褒响命的那一女子呀!”
“啊!是她呀!听说呀,褒洪德亲自到姒家与姒大讲价花了三百匹布帛把她买来,怎么这就当上正宫娘娘了!”
“那是呀,人家买来之后那是香汤沐浴,食以膏粱之味,饰以文绣之衣,教以礼数,看调教的差不多了就带到镐京。先用金银打通虢石父关节,求其转奏幽王。言:‘臣响自知罪当万死。响子洪德,痛父死者不可复生,特访求美人,名曰褒姒,进上以赎父罪。万望吾王赦宥!’大王闻奏,即宣褒姒上殿,大王一见此女龙颜大喜,立刻降旨赦褒响出狱,复其官爵。当天晚上大王与褒姒就住到一块了。”
“这就当上正宫娘娘了?我听说正宫娘娘是申侯的妹妹呀?”
“怎么当上正宫娘娘的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现在的正宫娘娘是你们老乡,太子也从宜臼殿下换成伯服殿下了。”
“那宜臼殿下呢?”
“发配去申国,找他姥爷申侯去了。”
“这事闹的!啊!将军,你看!来了!”
这时,我也发现自骊山的西南方向,无数的火把照路,无数的军队向骊山涌来。不一时士兵纷纷到达,从刚才烽火台下方的坡道上,走来了几个诸侯(我也是后来知道他们是谁的),我急忙躲到烽火台的另一阴面。
只听烽火台上有人说话:“来者可是晋侯姬仇,卫侯姬和,秦君赢开吗?”只听脚步声急,沿台阶急匆匆走下一人,冲着几位来者拱手行礼,几位诸侯纷纷还礼。其中一位锦袍金带,苍颜白发,飘飘然有神仙之态的老者(卫侯姬和)说:“郑伯,烽火连天,我们疑镐京有变,一个个即时领兵点将,赶来镐京,又说王驾在骊山?连夜赶至此地,但闻楼阁管乐之音,这是何意?”
郑伯又如鸡叨米般四处作揖:“卫侯,实不相瞒,是大王与正宫娘娘在骊宫饮酒作乐,误点烽火,大王特命吾在此与诸侯谢罪。大王说:‘幸无外寇,不劳跋涉。’”
这时忽听卫侯身后传来一人声音“此话谬也!”
众人回头看去,只听那人继续说道:“饮酒作乐是真,误点烽火是假。郑伯欲为他人替罪乎?”
这时一前一后上来两人,只见前面一人拱手道:“诸位安好!别来无恙!”众人纷纷拱手道:“申侯安好!”我暗地里想,原来这就是废太子宜臼的姥爷,姬宫涅(周幽王)的老丈人呀!
郑伯急忙抢前,正欲开口,却被申侯举掌拦道:“事,吾已知矣!大王欲讨褒姒之笑,遂出令‘不拘宫内宫外,有能致褒后一笑者,赏赐千金。’可有此事?”
我看不见郑伯的表情,估计挺尴尬的。
就听申侯又说:“那狗才虢石父献计曰:‘先王昔年因西戎强盛,恐彼入寇,乃于骊山之下,置烟墩二十余所,又置大鼓数十架,但有贼寇,放起狼烟,直冲霄汉,附近诸侯,发兵相救,又鸣起大鼓,催趱前来。今数年以来,天下太平,烽火皆熄。吾主若要王后启齿,必须同后游玩骊山,夜举烽烟,诸侯援兵必至,至而无寇,王后必笑无疑矣。’可有此事?”
我看见几位诸侯的脸上有点不悦之色,从后背看郑伯一个劲的在搓手。
申侯继续说:“你老郑相劝大王说:‘烟墩者,先王所设以备缓急,所以取信于诸侯。今无故举烽,是戏诸侯也。异日倘有不虞,即使举烽,诸侯必不信矣。将何物征兵以救急哉?’可有此事?”
郑伯可找着个话缝,急忙接道:“此为为臣之道也,恨未能止大王之行也!”
申侯讥笑道:“大王不是言道:‘今天下太平,何事征兵!朕今与王后出游骊宫,无可消遣,聊兴诸侯为戏。他日有事,与卿无与!’可有此事?”
几位诸侯听到此言,一个个怒目圆睁。
卫侯姬和上前一把拉住郑伯:“司徒,吾王真有此言!”  
申侯又说:“事以至此,惟有斩虢石父,贬褒姒以谢诸侯。”
不知郑伯小声说了什么,卫侯姬和嚷到:“什么!还赏他以千金,似此谗谄面谀之人,贪位慕禄之辈虽千刀不足以平愤。真如太史伯阳父之言:三纲已绝,周亡可立而待矣!有劳司徒代转奏吾王,就说姬和已老,再不来朝。告辞!”对郑伯拱手转身而去,晋侯姬仇,秦君赢开也与郑伯拱手作别。
申侯对郑伯说:“吾回申地,即上疏与大王曰:昔桀宠妹喜以亡夏,纣宠妲己以亡商。王今宠信褒妃,废嫡立庶,既乖夫妇之义,又伤父子之情。桀纣之事,复见于今,夏商之祸,不在异日。真望吾王能收回乱命,庶可免亡国之殃也。”
郑伯摆手道:“申侯此言重矣!此疏莫上为佳,若被小人利用,招致杀身之祸。到时王师伐申,你我战场如何相见?”
只听跟随申侯上来后一言未发的那人说道:“天子无道,废嫡立庶,忠良去位,万民皆怨,此孤立之势也。如王师果真伐申,申国必向邻国借兵向镐,以救王后,必要天子传位于故太子。”
郑伯诧异道:“汝为何人?何出此大逆不道之言,汝所指之邻国为西戎乎?”
申侯忙说:“莫听他胡言,此为吾申国大夫吕章也。”
郑伯又说道:“申侯万勿听信此人之言,到时引狼入室,追悔莫及呀!”
申侯说:“你二人言语均为闲谈,不可信矣。”说着话,与郑伯拱手作别,下烽火台去了。
这时,原来在烽火台上聊天的一兵一将走到郑伯身边。
那将领说:“司徒,这回大王可是把诸侯们得罪了!”
郑伯又向是自言自语,又向是对那将领说:“但愿真点烽火时,他们还能来!”
三个人转身向烽火台上走去,只见骊山脚下的无数火把,已渐渐散开去。
我一看时间也过的挺久了,怕卫东他们着急,便启动机器,觉得自己就象凭空被人抓起似的,我就又悬浮在了不知什么地方。
我就象被人扔到卫东的穿越椅上似的回到了现实,当我发现自己确实是坐在穿越椅上时,门开了,卫东和燕燕进来了。
“拿到了吗?”卫东上来就问,
我冲他摇了摇头,他满眼的失望。
“你找遍了?”他怀疑道,
“不就你说的那台阶吗?没有!”
“那你不会四处转转!”
“哪儿转去呀?正‘烽火戏诸侯’呐,再让人逮着我!”我没好气的说。
“烽火戏诸侯?不对!我去的时候,已经戏完了呀?”卫东疑惑道,
“嗷!我知道了!时间不对,你等于是比我早,当然见不到烟缸了!”他恍然大悟。
“来,把时间再调一下,你再去一趟!”
“还去呀?”我一下觉得有点累,
“坚持一下,拿了马上回。”卫东又按下了发射键,
“嗖!”我又悬浮了。
双脚落地时,我一眼就看见了台阶下窟窿里的那烟缸。这时我眼前就已经没别的东西了,我直奔烟缸而去,一把我就把它拿在手里。可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周边的异常,我四下看去,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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