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君子无德 9 XX能证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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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开口的自然不会是君千景,这厮仗着是在自己地盘上,逍遥得只差没让人上碗莲子羹尝尝。
“早闻君却山庄有对一母同胞的双生兄妹,今日一见,君少主和令妹,果真是相似的很。”萧叶玄危险地勾起唇角,眼中无半丝笑意,话中更是夹着似有似无的嘲讽。
“一胞双生,相似自是应当。”君千景挑眉一笑,承下了萧叶玄的暗讽,转身便是一道反击,“只可惜我们兄妹十数年不见,她的眼光倒真是越发委屈自己了。”
萧叶玄冷哼一声,嗤笑道,“君少主如此诋毁令妹,可不是兄长当为。”
君千景抬了抬眼,似笑非笑,“斯人已殁,我身为兄长,又岂会妄加歹辞,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真是好一句妄加歹辞!
萧叶玄眼神极冷,对针锋相对之人指桑骂槐的言语冷嘲道,“君少主当真好口才!”
“萧少又何必自谦。”君千景一脸淡然,从容自若的很。
口头上讨不得半点好,萧叶玄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眼前这张熟悉到恶心的面孔,他倒不信,这年级轻轻的所谓君少主当真有那么滴水不漏!
“君少主初涉江湖,倒是低调的很。”萧叶玄一手拂开杯盖,托着青花瓷杯优雅地抿了一口,极品龙井的味道氤氲开来。
“这一点倒是跟令妹截然相反。”
君千景微微偏头,似乎是认真倾听,然那微挑起的眉头却显出几分淡薄,那神情仿佛在说,这又如何。
“呵!”萧叶玄轻嘲,眼里冷厉之色不屑掩饰,“观少主的态度,少主对令妹可并没有你所称道的那般亲密。”
“一母同胞之情,自然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君千景微微倾身近前,看着萧叶玄的视线似挑|逗,更似挑衅,“萧少作为外人,对我妹妹之事这么在意,倒是令人诧异的很呢……”说罢,那道视线肆意地瞥过端坐一侧的宋晏,笑意浓烈而恶趣,“还是,江湖上那些事关萧少的所谓挚情真爱,也不过如此而已?”
即便宋晏脾气再好再能忍让,那肆虐如打量娈宠的眼神和恶意的挑衅足以让向来骄傲的宋大公子无法忍受。宋晏脸色一沉,若这般忍让了,到让人觉得他好欺负了!
“君少主既然与令妹感情深厚,这般重名,毫无忌讳,恐有不妥吧?”想到之前那少女口中的称呼,宋晏不傻,自然知道从何开口反击。
自古以来,女子地位不如男,寻常人同名同姓也就罢了,君家姐弟可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兄妹,以君却山庄的势力,取名之事本就不该马虎,而重名之事偏偏发生,可说不得有什么肮脏内情!
闻言,君千景轻抬眼皮,不甚在意地道,“君却山庄的少主,从来就只是君千景。”
那语气轻缓,加之主人的态度,可谓漫不经心的很,仿佛回答这个问题,是高傲如他屈尊纡贵的施舍,和不屑。
“君却山庄立庄六百余载,期间承传,又焉能如些一步登天就自命非凡之辈。”
“宋公子何曾见过,蝼蚁之见能撼动大树的?”君千景缓缓勾起唇角,眼光流转间那睥睨苍生的高傲,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尊贵优雅,无不在诉说着属于数百年荣誉不倒的世家贵门的风骨和气派。
“宋贤乃当今武林盟主,堂堂江湖执牛耳者,宋公子身为宋盟主之子,如此见识,才是不妥。”
攻击力本就不在同一线上,对付宋晏,君千景还真是生出几分仗势欺人的错觉,不过,君大少是什么身份,向来只有人敬他一尺才,挑衅?当然就该,谁来谁死!
对于这不费分毫的强大攻击力,安承义震惊了片刻之后,默默地收起了呆蠢的表情。古语言,主贤明则悉心以事之。此人为主,他便是盲从又如何!
被记忆中极度不屑的一张脸如此讽刺,宋晏脸色难看之极,终是忍耐不得,拍案而起,“你!君千景你不要欺人太甚!”
“放肆!”遂老怎能容人对君千景无礼,一身凌厉的气势直扑站立的宋晏,宋晏脸色一白,未肯退让半步。
萧叶玄紧盯着君千景的眼这才一暗,他终于相信,这天壤之别的男子,绝非过去之人。若是那人,遂老的维护,绝不会有此等恭敬和一荣俱荣的自傲!仿佛只有此人,才能代表君却山庄,只有他,才是君却偌大基业之主!
“晏,坐下吧。”萧叶玄倚靠在太师椅上,仿佛之前的针锋对决从未发生过。
见萧叶玄如此识相,更未因情|人被辱而怒气冲脑,君千景再一次肯定了,这厮绝对是个渣,彻头彻尾的渣。
遂老冷哼一声,收起气场躬身站在榻侧。
“君少主,倒是让人见识了。”萧叶玄一手撑额,看着君千景的眼神中带着面对对手的审视和深一步的算计,“如此,萧某就开门见山了。”
萧叶玄动了动手指,示意萧偲将信递上,“月前,萧某收到了这封来自贵庄的信,萧某不得不延误行程,特地赶来贵庄,向君少主讨个说法。”
信上内容,君千景自然门儿清,装模作样地接过信件展开细看,片刻,君少主随意地递给塌侧的遂老,“可是大小姐的笔迹?”
后者心领神会,瞄了一眼,道,“笔迹隽秀,大小姐向来对簪花小楷不屑的很,自然不是。”
君千景看向萧叶玄,“如此,萧少还需解释?”
萧叶玄自然清楚想要撬开此人的口没这么容易,顺着他的话淡淡接上,“笔迹什么的,多说无妨,君少主该解释的,是信上贵庄令妹的印鉴,和,我那个儿子。”
对于这具身体生下的那坨肉,君千景的感情那是相当复杂的,但是再复杂,那也毕竟是让他疼痛难堪了那么久的,一坨血脉相传的肉,君大少可从未想过要隐瞒其存在,自然更不会容忍,一只渣对他虎视眈眈!
君少主倚榻而视,神情慵懒,全看不出半点心绪,“哦,就算这信上印鉴真的,但印鉴这东西,可是死物,谁都能用,你说这印鉴是我妹盖的,谁能证明?这一张轻薄的信纸能证明?还是我妹出外之时不知丢置何方的印鉴本身,能证明?”
萧偲听得这话,不得不对这位君少主的巧舌如簧瞠目结舌,“这封信可明明是贵庄的侍卫送去的!”
君少主眼皮都懒得抬了,“你说那送信之人是我庄的,谁能证明?写信的女子能证明?送信的侍卫能证明?还是贵方收件的下人能证明?”
君少主懒懒说完,轻“哦”了一声,“差点忘了,那收件的下人和你们可是一家的。”
萧叶玄抽了抽眼皮,冷笑道,“君少主巧舌如簧,我等算是见识了,既然君少主一意强调所谓‘证明’,何不将信中提到的婴儿带出来,滴血验亲,一试便知!”
“本少主不乐意又如何?”
“如何?君少主大抵也不想令妹连死后都为人所诟病吧?”萧叶玄冷哼一声,并不在意是否会彻底扯破脸皮,“君却山庄立庄再久,财势再盛,这悠悠众口,便是金石,也怕得铄空吧?”
君千景沉默,慵懒的神情染上几分肃气,“萧少,这种威胁,可衬不上你的身份!”说罢,口气一转,径自言道,“一母同胞,既然我妹妹不在了,那么,那自然就是我的儿子,我君却山庄未来的继承人。本少主可实在不喜欢,继承人被他人惦记!”
“所以,只好让萧少看明白,我儿子确与你无干了。”
君千景抬眼看向安承义,“让宁霓抱亦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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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资会告诉你们,这个文的灵感,源自方肘子的谁能证明→XX能证明?→你们是一家的条漫么?
劳资会告诉你们,因为看了太多遍那条漫,于是劳资晚上做梦梦见了这一段讨要儿子被质问XX能证明的现场版,然后又在梦里面自我完善第二天醒来就一秒变大纲了么?
最后,劳资会告诉你们,因为过了太久太久,劳资对现场版有些记忆不清,大纲又木有详细标注这一段,于是,其实跟现场版有距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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