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摧花辣手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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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大庸国岩奎城,城西花红名馆西子厢,一楼北厢。
    最廉价淫污的北厢在西子厢里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统称是叫北厢,其实它分散在了一楼的西和北两个方向。由于和中庭华丽的带露天戏台的大客堂相比,不上档次的北厢上不得台面,所以两个分区并没有直通大客堂的门,而是要绕过客堂的取走左右夹道,进出还可以走两侧偏门。
    此时,正朝北的低矮排厢里,有一屋的姑娘迎来了她今日的第一滩生意。且不说北厢的姑娘姿色如何,这位衣着算得上体面的,身形高大壮硕的大爷,从甫一进门开始,一直一直……在埋头苦干……
    那位可怜的面黄肌瘦的半老徐娘已经差点没昏过去三次了,见过饥渴的没见过这么饥渴的。实在没办法,她扶着老腰攀着墙根,留下依然兴致勃勃的大爷悲催地去给他找人分担了。
    金鑫找来的时候那位可怜的业务姐姐还拖着腿儿低声地哀叫骂娘着,擦肩而过后,她终于还是找到了任务中的那个厢房。
    狭小压抑的空间内,充斥满了肉-欲声色,淫-乱糜腐。
    那位可怜的业务姐姐简称业姐才走没多久,金鑫就来到了房门前,业姐低素质又心情特不好,所以门都不带掩一下。
    房内正对着门,脱得精光的大爷吭吭哧哧地一个人忙活着,大叔一身蜜色的皮肤间杂着比如说臀部的雪白,大炕台前的昏黄油灯下,健康皮肤的蜜蜡色连着汗渍和某种体液一起闪闪晃眼。
    金鑫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直接目击此等画面,说不出的冲击,说不出的悲催苦逼。此时的她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工作,一闪身,迅速地躲回了墙体后。
    大叔哼哼哈哈地,兹兹的水渍声伴随着低沉粗野的喉音,一个人亦是玩得不亦乐乎。
    金鑫咬紧了唇,臊得再也硬不下头皮了,于是掉头开始往回走。
    就在这个时候,从廊道的另外一头急匆匆走来了一个小厮,房里的大叔听到脚步声后豁然起劲,张口吼道:“来人呐!”
    金鑫脖子一缩,脚步不停,拐了一个弯躲了起来。
    房里的大叔没得到回应,不满地砸着嘴又连着吼了几声。“来人呐!都躲哪儿去了??还不给老子过来!”
    一小会儿后,往另一头办事回来的小厮缩缩脑袋,讪笑着转出来了。
    “爷?”一看房里没有姑娘,他的脸立刻就从怯弱刷地白了。“有吩咐?”
    “没长眼吗?!”里头的爷火儿了。“还不给爷过来伺候!!”
    “……”金鑫想:这活儿咱是没法完成了。
    掉头,撒腿就跑。
    回到二楼,荷花和可儿一人一头分别守在两位姑娘的门外,平日里也没见她们守得这么紧,金鑫不禁觉得纳闷。
    “胡瓜。”可儿见了金鑫的表情就知道此行有多坎坷曲折了,可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并没有表露太多,只招了金鑫倒她那边,略微无奈地说:“那位千总大爷就是那样儿的,让你自己下去。”
    “嘿嘿~”金鑫只好干笑。可儿明明就知道她为什么得自己去寻人了吧,这会儿才来马后炮,还是推得一干二净一点不带自省的态度。
    那边,荷花儿若有似无地哼了一声。
    金鑫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无可奈何地问可儿:“那现在该怎么办?里头的爷还等着的吧?”
    可儿应荷花的态度拉下了脸,袖子一甩掉头走了。走了几步正好迎面来了小厮阿光,她拦下人嘱咐了几句。小厮听后若有所思地挑眼看了看她们这头,然后点点头去了。
    “我说……”金鑫看了看两人,没力气再说下去了。
    本该,金鑫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可没想到,她这一上一下的耽搁了不少时间,飘雪姐姐房里头的大爷不高兴了。他一步高兴,就撵人下来催。
    而可儿姐姐依然把这光荣艰巨的任务交给了金鑫,她一脸的‘小骚蹄子哪儿会听我使唤’的神色斜挑了一眼宛月门外若无其事站着的荷花。
    要说,这种情况下,兴许再稍微等一等人就上来了,客人叽叽呱呱地也就算了,连长时间呆在这里伺候得顺手顺脚的可儿也跟着瞎起哄。有工作经验=会掂量=机灵,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抵不过姑奶奶今儿个心情不好。
    于是,金鑫炮灰了。
    怀着悲催得无以复加的心情,金鑫这颗软柿子蔫头耷脑地又一次下楼去了。更让她觉得可悲的是,一路走走停停只殷殷期盼着那位大爷正好完事儿赶过来神马的,可一直走到北厢,并且那间房间已经出现在视线里了,大叔依然雷打不动地没挪窝儿。
    小厢房里,一叠声儿的噼啪混杂着哀叫不绝于耳,被摁在下头的小厮让杵得死去活来的,边儿上还有两个徐娘一个小厮乙,都是气喘吁吁面色惨白。
    业务中的小厮被摁在桌面上,桌上的酒盏杯子叮咚碰撞不停,面无人色的小厮咬紧了唇,时不时地忍不住撒开口狂喘几声。
    不管是张口不张口,没感觉到快感只被往死里虐的他鼻子都里哼哼嗤嗤地不能自己,想来也是,被穿体在内猛烈撞击内腑,就是没快感他也是个人,挤压也得被挤压出气息不稳的效果。
    大叔搞不好这是得了性-瘾症,一有时间就死活要做到抬不起来,更诡异的是,他还特例,长时间又精力充沛,整个儿一精-虫不下脑的。
    此时此刻,在场的几个受害者都同病相怜同仇敌忾……总之就是早把大叔送走了大家都能大松一口气。待稍稍缓过来一口气了,小厮乙谨记小厮甲的来意,能张口出声了就断断续续说道:“爷,楼上不是在等着您的么?”
    吭哧吭哧不亦乐乎的大叔扭着腰,压根儿不带听一下的。
    小厮对着那个把自己替下来的,此时被折腾得像根狂风里的狗尾巴草的同事,罕见地生出了一丝复杂的友好。
    “爷,您要是再不上去,这要是有个什么事儿……”
    大叔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能有什么事儿!”
    “哎呦!”他一更用力,小厮甲哀叫了出来。
    小厮乙咬了咬唇,这种时候倒是有几分媚态。
    往日里,不管是小厮与小厮之间还是小厮与妓女之间再或者是妓女与妓女之间,几乎没几个是真心友好的,哪个不是互相看不起,哪个不是不屑轻蔑白眼。
    随着水渍声和噼啪碰撞声越来越急促,这位大爷终于感觉到强弩之末,知道身子开始虚脱了。
    撞击越来越迅猛有力,小厮甲承受不住地发出了深喉的哀鸣,大叔还不过瘾,没顶的快感中又是掐他的腰又是打他的屁股,弹指过后,终于是尽数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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