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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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初从云的别墅离开的时候,全身感到如同被撕裂般的痛。
明明跟男人发生关系已不是第一次,但是被这样体无完肤的强暴经历还是第一次。在被云做得晕过去的那一刻,慕子初真的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是一个大男人就这样为了这么一点事情哭生叫死的也真的不像话。
在醒来的时候,慕子初看到身边睡着的云那一脸恬静而如同幼儿的神情,当时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明明对这个对自己施暴的人本应是恨不得杀了他,只是一看到他脸上那些无辜的脆弱神情就让他再也无法生气。
想到云在昨天晚上理智全失的样子,想必到了隔天早上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也一定全不知情。这样想着的的时候,慕子初在心里觉得有些悲凉同时不知不觉的在心里就宽恕起了云,说到底可能也是因为心里觉这个少年说喜欢自己的时候心里真的感觉到那么一点真情实意吧,而自己却对这个少年的感情不能回应,这样的事情虽说不上什么,但还是让慕子初打从心里觉得亏欠了云的。
从云的住处出来的时候,子君并没有阻止慕子初的离开,只是想到子君那时倚在门边看自己时脸上那种的神情还是让慕子初感到怪异,从子君的身上明显地感觉到这个少年对自己的不满同时好像又些落寞的样子。
慕子初对这个设计自己得到这样对代的少年有些气愤,只是在抡起拳头想打这个恶劣的少年时,对着他不作回避的挑衅神情,慕子初还是冷静地停止了自己的冲动。
自己不是女人,对男人来说被另一个男人强暴的事情听起来多少有些荒唐,只是作为一个男人贞操观并没有女人那样明显,会为了这么一点点事情就哭生叫死的,想到这里慕子初只得在心底里说服了自己忍耐了下来。
“喂,你的手机。”子君见慕子初中止下来的动作,迟疑了一下然后极其冷淡地把昨天进来前没收慕子初的手机扔给了他。
“谢谢。”身体不是很利落地接过子君丢过来的手机,虽然这个少年对自己的态度绝对是没有需要感谢的理由,但出于教养慕子初还是说出了感谢的话。
只是微微动作一下身体慕子初就感觉身体在出汗,身体的不适感还在持续着,昨天被像撕裂一样的性爱让他全身充满着一种无力感。
“的确是要谢谢我没有把你的手机给废了。”子君哼着声说完,盯着看慕子初这个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的男人一下,子君迅速地把脸别开去,不再看这个他认为胆小而懦弱的男人。
慕子初知道就自己真的对这个少年动起手来也对发生过的事情起不了任何作用,被人当成畜生一样强暴的事实就摆在那里,就算想回避子还是摆在了那里。
慕子初趁着自己还没有暴发,选择理智地离开了那个充满危险的房子,只是一走到那间让人感觉不快的房子,慕子初的心又马上变得忧郁起来。
早上的阳光已有些刺眼,慕子初伸出手挡了一下直射到眼睛前的阳光,在心里有些想流泪的感觉。
三十岁的男人了,怎么越活遇到的事情就越是荒谬。
昨天自己一晚未归,家里的城朗到底又会怎样了?如果那个恐怖的男人知道自己在昨晚的经历又会怎样?虽然在那个男人说跟自己交往双来确实是变得越来越温柔而懂得体谅别人了,但是那个男人的骨子里绝对是个恐怖分子。
慕子初翻了一下手机,除了子夜打过来的两个未接电话没有那个男人的电话。看到没有城朗的通话记录,慕子初放心了一点同时在心里又觉得有些失望。
慕子初不是很想回家,他感觉到一阵晕眩,早晨的寒冷感让他身体微微发抖,他把薄外套的领子拉紧了一些还是觉得全身在发着抖。
在跟城朗相处一段时间后,彼此对对方的身体已经很熟悉,昨天晚上虽然没有被云留下太多类似吻痕的东西,但是身上被撞伤打伤的地方也不少,今天也已经变成了很难看的青紫色。
城朗一定会发现的吧。如果跟他坦白自己是被男人强暴的话,会不会得到原谅?城朗跟自己说过很多喜欢的话,也一直以恋人的身份自居着,如果说是被男人强暴造成的,应会原谅自己吧,而且自己第一次被男人强暴也还是城朗这个男人。
抱着这样的心态说服自己后,慕子初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回了家里。
家里的门并没有锁,慕子初推开了门,本来还在忐忑着迎面而来的男人会不会有什么暴力行为,但是他惊讶地发现家里除了自己空无一人。
“城朗?”慕子初试着以自然的语气叫了几声没有人回应,是不是城朗从昨天早上回公司就一直没有回来?心里有了这种侥幸的想法后,慕子初很自然的身体也就跟着放松了下来。
身体在回来前已经被认真而仔细地清理干净,只是体内那些被另一个人身体摩擦过的地方仍旧留着不悦的触感,伸手放在皮肤上面还能感觉到昨天晚上云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粗糙而粗暴的感觉,就算昨晚是被逼到达了高潮慕子初的**也还是在云的手上发泄了几次,只是想着这样的事实就已经让慕子初充满了对自己这个身体的厌恶感。
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慕子初感到很是疲惫,心想就在客厅里等着那个暴躁而又像极小孩子的男人后,慕子初倒在沙发抱着微微发冷的身体就这样睡了过去。
从睡梦中醒过来,已经是几个小时后的事情,城朗还是没有回来,在睡着的时候,担心自己的儿子又连续挂来了几个电话。慕子初从一回来心里就充斥着对城朗的思考,竟然连复子夜的电话也忘记,想到这慕子初又觉得自己实是枉为人父。
慕子初强振起精神给子夜复了电话,明明用轻松的语气对子夜说了许多宽慰子夜的话,但是子夜还是觉察到了慕子初的不妥:“爸爸,你发生了什么事的吧。”
子夜说出这句话后,两人间的气氛开始变得低沉了下来。
父子果然是父子,十几年的朝夕相处已经让父子两人有了许多难以解释的默契。慕子初苦笑了起来,本来以为什么不懂的小孩,说不定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了解自己。
“可能是因为身体不是很舒服,做什么都觉得有气无力的,大概是发烧了吧。”慕子初摸着不断发热的身体交待了不是主要原因的原因。
“这样吗?那爸爸今天我回去照顾你好不好?”
“不用的,你专心复习就好了,快考试了你就好好用功吧,爸爸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短暂的沉默后,子夜像想到了什么释然地笑了起来:“差点忘记了,现在爸爸有城叔在身边,他比起小孩子的我更会照顾你的。”
子夜的答案让慕子初觉得很是苦涩,也不记得是哪一次在跟城朗做爱的时候,城朗就曾经向他透露子夜对他们两人的事情是知情的。那个时候慕子初的确有说不出的震惊,全忽略了身上正在奋力动作着身体的男人,直到那个男人很不悦地把慕子初的脸扳正了对着他,慕子初才知道自己从听到那个事实后就一直在出神。
不过那时的确是不能理解子夜到底是下了多大的决定才接受了这样的事实,而且子夜那种看得很开的态度也让慕子初很是在意。
没有在心底把自己当成变态而责骂自己,搬到允路家里的事情就已经明显的透露出了他在努力地给自己与城朗相处的机会。对着这么宽容而懂事的孩子,慕子初觉得心里又是苦涩又安慰。
不想让子夜再担心自己,慕子初并没有跟子夜多说什么,他附和起了子夜的想法笑了起来,然后叮嘱子夜好好复习后就把电话挂了。
房子里失去了说话的声音重新变得安静起来,慕子初把变得软弱的身体轻靠在沙发上,出神地盯着了大厅的门。
习惯那个男人的存在后,对着这空空的房子,慕子初有些适应不过来,虽然两个人住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是身体上的常常接触让慕子初对城朗有了甘些程度上的着恋,不知不觉中有些了亲密意义上的存在。
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房子竟然会让人觉得有些寂寞了。
只是不知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