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花开时节逢君归  第4章 皇兄可是在拉皮条?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1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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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陛下言重了,掌门师兄也有一物要我交予陛下。”说着,从袖兜中掏出一个红缎制成的锦盒,赵林和立马上前接过,继续道:“我见吴王殿下的病症乃是心结所致,需好生静养才是。”
    “寡人正想遣人护送景玉前往畅和园休养一阵,只是,这宫中御医。。。。”祁玄祯眉头紧蹙,为难中又夹杂着几分无可奈何。
    “若是皇帝陛下不弃,子兮愿意同吴王殿下一同前往畅和园。”子兮怎会不明白祁玄祯心中所想,今日特意召他二人前来,只怕为的便是此事,只是,他当真是为了景玉的身体着想么?
    “如此甚好!寡人代景玉谢过真人。”祁玄祯目光慈爱地回首看着一直闷不吭声的景玉,语重心长道:“畅和园不比宫中,乖乖听真人的话,切莫再胡闹!”
    噶!什么情况!景玉不过分神了一会儿,子兮与祁玄祯打官腔那会儿他便神游太虚了,依稀听见什么去畅和园,是说他么?那现在叫他要乖乖听那个臭道士的话又是什么状况?
    “皇兄,你们在说什么?”景玉实在不确定现在是什么状况?他被卖了么?他被卖了么?
    “明日,你便启程与清虚真人一同前往畅和园修养,真人自会为你调理身子。”就这样,祁玄祯一句话便将他与子兮彻底地捆绑在一起。
    “皇兄,您这会儿可是在拉皮条?”景玉越想越觉得自己像个无辜受害的小倌,皇帝就是那个无良的老鸨,子兮是什么不言而喻。
    祁玄祯一个不留神岔了气,只觉得头隐隐作痛,挥了挥手打发了去:“咳咳,不得胡言,退下罢!”
    “臣弟告退。”景玉倒是难得的乖巧。
    本欲前往玉露殿探望景玉的梅易辰,得知消息后,匆忙赶往含宣殿求见祁玄祯。
    赵林和似早就恭候多时一般迎了上来,道:“皇上正在批阅奏章,少府大人还是请回吧。”
    景玉明日就要走了,他怎肯这般轻易被打发了回去?将赵林和拉到偏僻角落,语带恳求:“赵公公,下官有要事求见皇上,烦请代为通传。”说着,自袖袋之中摸出一锭银子塞进赵林和手中。
    赵林和也不客气收下银子,面色稍缓,故作为难道:“不是老奴不肯替大人通传,实在是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打扰,老奴也不过是听命行事。”说着还瞟了一眼矗立门口面无表情的侍卫们,低声道:“大人与其浪费时间在此,倒不若赶去玉露殿同吴王殿下见上一面。”赵林和这话说得颇有深意,梅易辰试图从他那张满是褶皱的老脸中寻得一些线索,一声微不可闻地叹息似乎昭示着什么。
    知道此时是见不着皇上了,梅易辰也不再同他纠缠,道了句告辞便匆忙赶往玉露殿。事情地发展远快过他所以为。
    一踏进玉露殿便见着一张陌生的面孔,径自奔向景玉处所,只有两名宫女在那做些整理的工作,从刚才到现在,始终不见景玉,亦不见知秋三人,随便抓了一个宫女问:“吴王殿下何在?”
    “殿下离开玉露殿多时,此刻只怕已经出了宫门。”不知内情地小宫女据实以答。
    “怎么会?”不可置信地后退一步,他竟迟了一步,强自镇定心神,询问道:“浣夏可有随行?”
    本在一旁默默打扫的宫女突然转过身来,淡淡地看了梅易辰一眼,道:“大人未免太过多事了。”
    那般傲慢地态度惹得梅易辰极为不悦,回过头正要斥责那名不知规矩的宫女,只一眼,便怔在了原地。
    仙云宫中,轻纱幔帐,馨香扑人,沏上一壶清香幽雅的碧螺春,惬意非常。
    “未见上故人,爱妃不觉得惋惜?”拿起茶盏,祁玄祯道:“烫了些,沏碧螺春的水温该低些。”
    “即是故人,便是过去的事儿了,还有什么好见的。”青黛面色如常,放下手中的茶壶,道:“皇上不是同臣妾说冲茶在乎一种感觉,不必拘泥于手法、温度与温度,怎的今儿个又变了说法?”
    “过去了便让过去吧,我不提便是。”祁玄祯也不再提子兮,啜了一口茶,“清而且纯,爱妃说的是。”
    却说那边厢,景玉本为了祁玄祯就这么将他扔给子兮而喋喋不休骂个不停,忽觉颈上一痛便人事不省了。
    知秋一直在旁忍受景玉的聒噪,耳根突然清净,只见景玉突然瘫在了子兮怀中,看那样子竟像是昏厥过去了,惊讶地抬首望着紧拥着景玉的子兮,不可置信地叫出声来,“真人!”
    是的,子兮一个掌刀将景玉给劈晕了,扫了一眼愣在原地的知秋,道:“还愣着做什么,收拾好东西立即出发。”
    “不是明天才。。。”知秋还想说什么,被子兮白了一眼将所有话给咽了回去。
    浣夏为景玉收拾着日常换洗的衣物,回头便见着被子兮打横抱着怀中的景玉,旋即低下头视若不见,悄悄退了出去。
    子兮凝神望着浣夏消失地方向,沉默不语。
    不过一个时辰功夫,一行五人便离了玉露殿,直奔宫外。
    袭春实在按耐不住贪玩地性子,一出了宫门便掀了帘子,将头探出窗外,看着玲琅满目地街道,嚷嚷着:“浣夏,快看快看,那个冰糖葫芦看着就让人直泛口水呀!”
    “小声些,别吵醒了主子。”浣夏难得笑靥如花,约是终于出了那金碧辉煌地囚笼,稳重如她,也是禁不住探出头去张望。
    “吵死了!”景玉只觉得那笑声吵得他愈发烦闷,挣扎了几下终是睁开了沉重的眼皮,颈上传来的一阵阵酸痛迫使他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哪个混蛋不想活了,竟然敢偷袭老子!”张口老子闭口老子,实在是愧对他那张美如冠玉地精致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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