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常彦波大闹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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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妖人,敢在此撒野?我让他难产!”说着一个手持听诊器一个手持手术刀,像两股风似地扑将上来。
这两个家伙武功也十分了得,再加上门诊大夫,就像三条饿狼,一上来就分上中下三路展开迅猛的进攻,听诊器缠绕双腿,手术刀直刺软肋,门诊薄专打脑门儿。
我父亲性也太急力敌三人毫无惧色,闪展挪腾就像一条游龙。三个大夫虽是以多欺少,也是无可奈何。
恰在此时,忽然传来一声野猪似地狂吼:“同志们,打他脑门儿上的孩子!”
这声音出自阁楼之上,一扇窗户大开,探出一颗西瓜般的脑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三不知院长。
院长指挥,军心大振,三个大夫目标一致地向我父亲性也太急脑门儿上的孩子大打出手。虎毒爱子,我父亲性也太急怎肯让他们上着自己的孩子?他发尽全力进行保护。
这时三不知院长拍手叫道:“同志们,胜利向你们招手!曙光就在前头,他下面出现了空档,外科同志,你用手术刀捅他屁股!”
好损的院长!我父亲性也太急顾不上顾不了下,右半屁股挨了一刀,当场被生擒活捉。接着拥上来一群大夫,将他拖进接生室,绑上了分娩台。
这时传过来接生大夫,向我父亲性也太急叱道:“你这个孕男,孩子临盆了,还跟人打架。就凭你这不老实劲儿,我就该先给你绝育!”
说着操起一个大圈子,就往我父亲性也太急的脑袋上套。
我父亲性也太急气得肝胆欲裂,大声吼道:“混蛋,放开我!”
接生大夫把脸一沉:“你敢给我提意见,谁给你的*权利!”
随后抄起一块尿布塞进他的嘴里,一下让他失去了言论自由。
专治封住了*的嘴,接生大夫拿起接生刀,寒光一闪,将我这位早产的胎儿剜了下来。
再看我这个胎儿:身子像麻杆,四肢像小棍儿。脑袋像土豆,眼睛像米粒儿。人虽长得小,格外有精神儿。双目放异彩,气煞世上人儿。
要问我是谁?我不是别人,正是武功盖世的性急太郎常彦波。
我被剜了下来,一股愤怒的火焰燃烧了起来。
方才我一直跟父亲顶牛,没腾出时间发火。
现在眼见自己的父亲惨遭侮辱,岂能袖手旁观?思忖间,听我一声大吼:“混帐的大夫,我让你灭火!”声落拳到,“咣”的一声正打在接生大夫的小腹之上。
那拳足有万钧之力,接生大夫如何消受得起?凑巧她肚子里揣着一个孩子,已经九个月。而我那拳又是从上往下打的,结果把那孩子从嘴里打了出去,一下子打了个小月。
什么叫创新?这才叫创新!什么叫改革?这才叫改革。如今违反规律的创新改革比比皆是,我无疑是受到了这方面的熏陶感染。
接生大夫的肚子被打空,羞恼以极:“哇呀呀!”怪叫着张牙舞爪的向我扑了过来。那把接生刀成了奇异的兵器,舞成万点梨花,猛砍猛刺。
“好泼妇,我给你绝育!”正好病床上放着一只圈子,我顺手抄起来向接生大夫打了过去。嘿!打得真准,不偏不倚,正套在他的鼻子上,一下给她绝了育。
说起这事,我至今还埋怨生产避孕环的厂家。为什么不生产个大的?那样我就可以把它当成哪吒的乾坤圈使用,套在接生大夫的脑袋上,这样从思想上避孕岂不是更彻底!尤其在这人*炸的年代,如果超级避孕环漫天飞舞,岂不避它个大运流年?
接生大夫的鼻子上套了个圈子,立时老实得像只羔羊。这时门诊大夫,内科大夫和外科大夫呐喊着冲进了接生室。当大夫的最喜欢打群架,他们一上来就把我围了起来,要以多欺少。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回想起我父亲的遭遇我更是火气冲天,冷笑一声道:“你们这群不学无术的混蛋儿郎,只知坑害患者,不知治病救人,要你等何用?今日本爷送你们上西天!”
我说到做到,话音刚落,听他大吼一声。再看那三个庸医,一下被震出窗外,大头朝下插进了粪坑里。
这一招乃是上乘内功“沉雷吼”威力极大,别说把那三个庸医震到窗外,就是震到九霄云外,又有何难哉?
恰逢那日哈雷彗星要与地球相撞,人们十分恐慌,结果我那一嗓子硬把哈雷彗星给震跑了,避免了一场人类大劫难。
还有一个地方山洪暴发,眼看洪水要吞没一座大城市。在这危急关头,我那一嗓子把洪水整个浪地震到了天上,接着细雨簌簌,灌溉了撒哈拉大沙漠,结果在那里长出了绿洲。
打发了几个庸医,三不知院长从阁楼上飞身纵了下来。这个家伙长得脑满肠肥,大腹便便,手持两只空啤酒瓶,明光闪闪。
“呔!大胆的狂徒,看瓶!”说着抡起酒瓶给我来了个双风贯耳。
三不知院长从阁楼上冲了下来。别看他对医术一问三不知,但却是位武林高手。今见我打垮他手下的四位同志,一上来就不留客气。
抡起的酒瓶挟带无穷的力量,呼啸的劲风直逼性急太郎的太阳穴。这要是被击中,不死也会带伤。可我性急太郎千古神胎何许人也?哪能被他伤着!一个旱地拔葱,腾身跃起,随之一个空中飞脚,踢向三不知院长的面门。
这一脚如果被踢上,三不知院长的脑袋足能像球一样被踢出去。他哪敢怠慢,一个摇头幌脑避开那脚,随之从百宝囊中掏出一枚暗器打了过来。
什么暗器?人民币。
人民币做暗器可非常厉害,他能迷人心志,着上轻则腐化,重则堕落。
金钱的诱惑力极大,我顿时觉得头晕目眩,气闷于胸,只见我一声惨叫,像被**击中的大雁栽倒于地。
三不知院长一声冷笑,身往前探,两只酒瓶一个泰山压顶,就要结果我的性命。
生死关头仅在千钧一发。这时我父亲性也太急从旁叫道:“快屏息凝神,调戏运功,拒腐蚀而永不沾!”
真如仙人指路,前途光明。我心弦一震,豁然开朗,然后急合双目,抱手环一。再看那人民币顺原道返回,像羽箭一样反扑三不知院长的面门,咔嚓一声,倒把他自己打了个趔趄。
人民币不行,再来美金,美金身价十倍,醉得多少人入梦。三不知院长按动机关,无数美金雪片似的袭向我。
我身形一幌,堪堪欲倒。我父亲性也太急急忙叫道:“糖衣炮弹,丧人心智,快抱元守一,身处世外!”
真是明君指点,茅塞顿开。我急忙气沉丹田,凝神屏息。再看那些美金,知难而退,纷纷飘落于地。
美金败北,三不知院长急忙掏出数目极大的牡丹卡。这个牡丹卡足能买下一个城市,威力更大,世上有多少人都被打得落花流水。三不知院长现在使出的是杀手锏,他坚信我绝对逃不过这一劫。
此时我气散神飞,两眼射出了贪婪的目光,渐渐地向牡丹卡靠拢。
三不知院长微微冷笑,信心十足地说:“这个世上没有不爱财的。钱可以买官,可以买女人。什么视金钱如粪土,什么*主义,屁!只要有了钱,要什么有什么。性急太郎,你也不例外。”
我此时已是财迷心窍,我的纯真,我的道德两只早已抛出九霄云外。
这时我父亲性也太急从旁叫道:“太郎,考验你的时候到了。牡丹卡是个魔鬼,你万万不可接近它!”
我激灵灵打了个寒战,霎时间紧闭双目,收回全部的美梦,把缤纷的遐思聚于丹田。我终于镇定了下来,端然而立。
牡丹卡找不到进攻的空隙,身形一转,从原道返了回去,三不知院长气得眼疵俱裂,恨声说道:“性急太郎,算你有种。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本院长今日就绝不让你生还!”
说着话,他蓦的醉了。醉了?对,醉了。他喝了八斤啤酒,不能不醉,别人会打醉拳,会舞醉剑,他会耍醉瓶。只见他摇摇晃晃,东倒西歪,两只酒瓶似乎毫无力道,像一个孩子嬉戏一般,但平静的背后却暗藏杀机,那酒瓶贯有三不知院长浑厚的内力,像两只浑铁压油锤一样,着上即亡。
院长要下杀手,我微微一声冷笑,一提真气,平地而起,随之身形一变,化作‘厕所站式’口中喊道:“看尿!”说着就是一杆儿黄尿,雨柱似地射进三不知院长的嘴里。
习武要讲究速度,而且要恰到分寸,快了会功亏一篑,慢了会贻误战机。我的黄尿尿得恰到好处。当时那院长正张嘴要喝酒,我趁机给他来了个“迅雷不及掩耳”三不知院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灌得酩酊大醉。
喝酒讲究度数,度数低可以千杯不醉,度数高可以一杯即醉;撒尿也有度数,无病之尿度数低,有病之尿度数高。正赶上我为提前降临人世急出了火,这无疑增加了尿的醇度,因此三不知院长一喝上就像喝到了酒精一样,刹那间便烂醉如泥。我一招得手,又施二招,忽地飞起一掌击向院长的后背。此掌乃大力神功掌,威力极大,只听‘噗’的一声,三不知院长的肚脐被震开,从里面吞云吐雾般的喷出一堆东西。
什么东西?酒糟,不是一点儿酒糟,而是一吨酒糟。如今当官的整天泡在酒山肉海里,肚子里哪能没有酒糟!当官的个个都是喝酒的健将,哪能没有一吨酒糟!
三不知院长横尸于地,我父亲性也太急喜道:“孩儿,你真是好本领,出了我的心头怨气。如果你妈他们知道你有这样的盖世神功,说不定要怎样高兴呢?”
我说道:“父亲夸奖了,孩儿只不过略施小计罢了,如果没有您的指点,说不定我会把命丢在这里。”
我父亲性也太急道:“我看时候也不早了,咱俩该回家了。”
随后,我二人说说笑笑离开了笑林医院。
此时正值十冬腊月,外面银树倒挂,白雪铺地,偶尔寒风劲吹,雪花漫舞,顿觉寒沁心脾。不知不觉踏入一片林子当中。
正走着,在前面蹦出一个警察。
“站住!”他拦在路中间喝道。
“为何拦路?”我问道。
警察道:“我是地狱警察,你杀了人,我要抓你去地狱受审。”
我说道:“笑林医院里的庸医不学无术,只知害人,不知救人,留他何用?”
“这是国家的事,与我无关,我只知道抓你,这是我的责任。要知道我抓人越多,功劳越大。一个警察靠什么?靠的就是社会紊乱,越紊乱越有晋升之路。这叫乱中取晋,渔翁得利,你懂吗?”
“你这是利用国家!”
“这是我们的权力。”
“真卑鄙!”
“快跟我伏法吧!”
“我要是不去呢?”
“那就要给我上货。”
“我要是不上货呢?”
“那就公事公办!”
“我要是拘捕呢?”
“这可由不得你”地狱警察说着龇牙咧嘴,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