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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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护卫,刚才是感觉如何?”公孙策把完脉后,边收拾东西边问道。
“先生,展某刚刚试提了一下内息,只觉得丹田处有些疼痛,气血逆行,周身经络有些不是,其他的并无太多不适。”
“哦,真气不同丹田绞痛是因为学生用金针封了你的穴脉,实属正常。可其他…唉,是我学艺不精,学生实在是…。”
“先生,不必多虑,生死有命,展某亦非贪生怕死之徒…。”
“展昭!你给我闭嘴,再提什么生死有命,当心五爷我剥了你这身猫皮!”
“白兄,我…”
“公孙先生,我那里还有我大嫂给我的几味灵药,您跟我来看看有没有一两味可以用。”白玉堂在吼完展昭后就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就拉着公孙策出了房门,来到院中。
“行了,白少侠可以说了。”
公孙策知是白玉堂有话要和自己说于是就站住脚步转身回问。
白玉堂对着公孙策一笑说道:“先生,要不我带着展昭回陷空岛,找我大嫂,让她看看吧。”
“也好,卢夫人也是一代名医,只是展护卫的外伤不轻,一路上还要劳烦白少侠照看。”
“这是自然,那劳什子的毒多在展昭体内呆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我想带他尽快动身,免得再出变故。”
“那好学生这就去找大人代展护卫告假,顺便在拿一些好的伤药交予白少侠路上备用。’
“不比了。”包拯本想去看望一下展昭,刚走到院落门口便听见了二人在院中的对话。
“大人。”
“**”
“嗯,展护卫的假本府批下了,白少侠也好早日起程,展护卫身体要紧。”
白玉堂听闻喜上眉梢,双手一抱拳“谢大人!”
“白少侠不必多礼”
是夜,展昭房内。
“白兄,天色已晚,回房休息去吧,展某的伤不碍事的,不用人在守着的。”展昭看着天色已晚但仍在自己房内转来转去的白玉堂说道。
“回房?你收拾东西啊?”
“收拾东西作甚?”展昭疑惑的问道。
“回陷空岛,圈养你这病猫。”
白玉堂回答着手却没停下,一把拉开展昭的衣橱,自语道“你这两件衣服还带不带?唉,算了,不带了怪麻烦的,路上给你买新的吧。”
“等等,白玉堂你与我说清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还没有告假,府里来的刺客中尚有漏网之鱼,要是卷土重来怎么办?展昭想到这脸上露出了焦急之色。
白玉堂把展昭的脸色看在眼里,说道:“**准了你两个月的假,让我带你回陷空岛养伤。”
“可是**的安危怎么办?刺客里毕竟还是有漏网之鱼,他们没有得手幕后之人必不甘心,很可能会卷土重来。”
“我说猫儿,你累不累啊,净没必要的心,你当开封府的护卫是白养的啊?你当那四大护卫是吃白饭的啊?再说了,你身受毒伤,无法动用内力,就算在这也帮不上多少忙。瞎操什么心啊,你在这时只不过少些人受伤,也该让他们出出力了,让他们也知道知道那皇帝的俸禄不是白拿的。”
展昭听了白玉堂的话,低下了头,垂下的眼睑掩住了眸中的心事。
白玉堂见状又说道:“猫儿,你现在少想些有的没的,把毒伤尽快治好才是正经事,只有你好了才能继续守着**,继续守着你的青天。”
猫儿,我说过,既然你要守着那青天,那么我就守着你。
展昭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刚要躺下又直起身来对白玉堂说:“白兄,天色已晚早些回房歇息去吧,那些东西没什么好收拾的。”
“五爷我今天就挤在你这猫窝了,怎么,不乐意啊?要是不乐意一掌把我拍出去啊。”
“你!”展昭被噎的一阵无语,“对了,明天骑马走。”
白玉堂,你休想让我坐车。
“不行!”白玉堂听后急忙反驳道,“连公孙先生都说你外伤不轻,你甭想骑马过去,马车我都订好了。”
“哦,既然如此那展某还是在府衙里多将养些时日在动身的好,免得路上出了什么事还得再麻烦白兄。”
“猫儿,你听…”
“哦,对了,展某伤重,不宜与他人同塌而眠,白五爷,请自便吧。”
说完也不理白玉堂,翻身面向里侧。
“好好好。”
白玉堂一知道展昭耽搁不起,二怕展昭夜里再出现白天的状况,连忙答应下来,“骑马行了吧,展南侠,往里挪挪吧。”
展昭闻言并未转过身,只是嘴角狡黠的翘了翘,身子往里蹭了蹭,挪出了小块地方给那白老鼠。
一夜无事,第二天清晨二人动身前往陷空岛。
“猫儿,天黑之前赶不到了,咱们今天就在这歇了吧。”
“好”
午后的客栈里,店小二正趴在柜台上打着瞌睡,在这客栈门口停了两位丰神俊朗的人,一人身着一袭白色的蜀锦,一双桃花眼俊美无双,嘴角一抹邪魅的笑,整个人张扬霸气的让人不敢直视。另一人一袭蓝衣,月白色腰带,衣料普通,剑眉星目菱唇,清风傲骨铮铮,嘴角的一抹微笑如春风一般,整个人温润如玉乃是谦谦君子。不错,这二人正是江湖上人称锦毛鼠的白玉堂,和人称南侠的展昭。二人翻身下马,却不见有人来迎。白玉堂心中一阵不爽,一双桃花眼眯了眯喝道:
“呔,店里喘着气的都给白爷爷我滚将出来!”
这一声喝吓得小二差点瘫在地上,连滚带爬的跑出来,脸上挂着谄媚的笑说到:
“呦。二位爷里边请!”说着接过二人手中的马缰绳递给后院过来牵马的伙计。
“我们的马要上好的草料!”
“得嘞,爷您放心。”
“二位爷,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既打尖又住店,来一间上房,一桌上好的酒菜,还有,备好洗澡水,等我们用完饭送上去。”
“得嘞,二位爷请随我来。”小二吧二人引致房间便转身下楼准备酒菜去了。
“猫儿,怎么样,发作没有?”
“没有,好多了,劳白兄记挂了。”
这几天赶路,展昭的毒发作过几次,哪次发作都疼得展昭闷哼不止,浑身颤抖。两人把东西放到了房间就下去用饭了,楼梯间处一个身量娇小姑娘匆匆忙忙的跑上楼梯,一个不留神竟踩到了自己的裙裾向前跌去,眼看那清秀可人的面庞就要扑向地面,展昭一个箭步抢前伸手扶住了这位姑娘,慌乱间姑娘抬起头看见了展昭忙说:
“多谢这位公子了。”
展昭温和的一笑:“姑娘多加小心。”
说着撤回了自己的手。这句话让那姑娘羞得低下了头去,这一低头却看见了展昭正撤回的掌中仿佛有一块黑斑,那姑娘心中暗惊,一下抄起展昭的手掌只看了一下便惊呼出声抬起脸诧异的望向展昭。
展昭皱了皱眉头疑惑的问道:“姑娘?”
那姑娘回过神来连忙松了手,往旁侧退了一步垂首道:“失礼了。”
展昭笑了笑转身下楼。
“敢问公子姓名,前往何处?”那姑娘见展昭转身欲走连忙问道。
这一问让展昭白玉堂都皱了皱眉头,一脸怀疑的看向了那姑娘,只是那姑娘有些害怕但眼睛还是坚定地望向展昭。
展昭迟疑了一下答道:“在下展昭,前往陷空岛。”
那姑娘低了头又道了一句:“失礼了。”说完对展昭福了一礼。
展昭答了一句:“姑娘不必多礼。”便转身下楼了。
那姑娘在楼梯上看了看展昭的背影也转身上楼而去。
“猫儿,那姑娘不简单啊。”卧房里白玉堂盯着已经躺在床里的展昭说道。
“我看她目正眸清不似奸佞之辈。”
“我说笨猫,您们家的恶人都将那二字写于脸上啊?”
展昭并没有接下话茬只是翻了个身道了句“睡吧。”
白玉堂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在展昭身侧躺下,抬手挥灭了桌上的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