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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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时间转瞬即逝,澹月来到朝上,就见大臣们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他,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果然,皇帝下令将程月公主赐婚给他,澹月急忙拒绝,皇帝大怒,将他打入天牢。
与此同时,边国派大将军边莫风带领五十万大军侵入西北边境,皇帝派丞相之子李京前去阻止。没多久,传来消息西北军打败,此时有人提议,让国师闻人澹月派兵前往。皇帝只好答应。
澹月到达边境已有三天,红缨和魅影来到他的营帐中,将刚从边军那里的来的消息告诉他。红缨说,“公子说的没错,边军是有人在暗中帮助他们。”他没有将那人是谁说出来,因为他知道,公子心中已然明白。
澹月摆摆手让他们下去,他来到城墙之上,边军离他们不远,澹月直望远处,风寂,你就巴不得我死吗。他苦笑转身,离开了保护边境的城墙。
边军不断发动战争,西北军只守不攻,连续失去了好些土地。丞相之子李京副将不顾红缨阻拦,气冲冲的走到了澹月的帐中,指着他破口大骂,“你这个孙子,是想把我们都害死吗?”
澹月没有回答,红缨见此状,不好多说什么,退了下去。李京见澹月不回答,更加生气,“早知道是这样,还让你来干嘛,你设个。。。。。。”话音未落,就见他往地上倒去。
第二天西北军中传来消息,副将李京于昨夜被边军派来营中的奸细毒杀死亡。
边军,风寂一听到消息,对身边的边莫风说,“西北国国师闻人澹月为人自负,因何骁勇善战的李京副将产生分歧矛盾而将他毒害。”
边莫风看着眼前的红衣男子,眼中既有敬畏也有惧意。记得他带兵的前一晚,和皇上正在讨论事情。这红衣男子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皇帝大惊,派侍卫将其捉拿,谁知还没接近他,所有侍卫全部倒地而亡。他只是笑这说,他可以帮边国除去西北。皇帝问他为什么,他说,他不想在听到西北国三个字。
此消息一出,西北军顿时大乱。
澹月也不着急解释只是飞鸽传书到京都,三天之后,京都传来消息说,丞相之子所中之毒是拈花一笑。此毒只有在身体里隐藏一年之久,才会发病。众人一听,知道自己误会了国师,顿时不知如何。
澹月对他们说,此事不怪你们,只怪那散播谣言的始作俑者。众人心里都明白,这恐怕是边军故意挑拨他们的计谋,人人都愤怒不已。澹月见时机已到,下令攻打边军。
蓝澈看着躺在软榻上的澹月,皱了皱眉头,“哎,您老可真聪明,居然用这一招来激发西北军的士气。”
澹月没有回答,问,“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蓝澈坏笑着看着澹月,凑到他耳边说,“人家想你了。”
澹月一把推开他,“早些回去吧,这里不安全。”
“你是在担心我吗?”蓝澈一听澹月这样说,以为是在关心他,激动的问。
“我只是不希望你伤害到他。”澹月十分明白蓝澈来到这里的目的。暮光城和敛月宫一向都不和,只是他们却从没有发生过武力之间的斗争,但双方还是想把彼此给斩尽杀绝。
蓝澈听他这么说,顿时心凉了,声音也变冷了,“你以为我要杀他?”
“不是吗?”澹月反问。
蓝澈从没有感到如此无力,他也不再解释什么,“我在国师府等你。”紫影一闪,蓝澈消失在澹月眼中。
澹月嘴角边的笑容沉了下去,他把红缨叫进来,事情安排好后,等到深夜,他去了边军。
风寂知道澹月今晚一定回来,所以一直在等他。从逍遥湖那一刻分离,已有两个多月没见,此时一见面,不知该说什么。
风寂打破了沉默,他坐在床边,看着离自己不远,甚至只要走几步就能摸到的澹月,冷冷的说,“西北国师找本宫有何事?”
“不要插手朝堂之上的事好吗?”澹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乞求,可他却明白,风寂不会听自己的。
“你这是求我还是命令我,或者是威胁我。”风寂心中早已被澹月的利用,戏弄,背叛给迷惑,原本是对他好的话,他现在也失去了分辨能力。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澹月无力的辩白。
“哦?那是什么意思,请大国师告诉我呀!”风寂冲上前,一把掐着澹月的脖子,看着他那逐渐苍白的脸色,风寂大叫,“反抗啊,为什么不反抗,你到底想干什么。”手无力的垂下,他嘲弄自己,心里不管有多恨,对他终究下不了手。
澹月鼓起勇气,伸手摸着他那俊美的面庞,声音中带着一丝柔情,“风寂,等到西北国能自力更生以后,我随便你怎么惩罚好吗?”
此话一出,风寂想到了那次,他唯一的请求。他对他说你为什么要杀师傅,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告诉我好吗?澹月没有理他,他继续问,问什么要利用我,是为了西北国国师的位置吗?澹月还是没有回答他。
他拂开澹月放在他脸上的,又一次问他,“为什么要杀师傅?”澹月袖中的手紧紧握着,风寂接着又说,“闻人澹月,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不说,从今以后,有我没你,有你没有。”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
澹月一听,慌了,急忙拉着他,“风寂,不要逼我好吗?”
逼你?风寂一掌下去,桌子瞬间变成粉末,“我逼你?闻人澹月,你居然说是我逼你,你怎么这么可笑。”有什么东西滴到澹月手心里,风寂哭了,澹月心疼了。
他一揽他,把他抱在怀中,“对不起,我错了,可是这个我真的不能说,求求你,不要让我说好吗?”
风寂整个人失去了力气,他靠在他身上,说,“那你为什么要去帮西北国。”他不确定他会不会回答,只是想问问。
“因为我是西北国的大皇子。”仅仅一句话,让风寂不知该说什么。
“西北国有个秘密,皇帝的嫔妃不能超过四人,而生的孩子不能超过十人。如果生的是女孩,则母女平安,要是男孩就只能在几人之中留下两个,还要把母亲赐死。一个是太子也就是未来的皇帝,另一个就是国师,而我很幸运呀,被师傅选做了国师。我的使命就是保护西北国。”澹月静静地说着,“我不能背叛承诺,不能背叛使命,风寂,原谅我好吗?”
风寂从来没想过会是因为这种原因,他不知所措,像个迷失方向的小鸟,不知该飞向哪里。“那你为什么要利用我?”
“我从来没有利用过你。”他说完感觉怀中的人身体一颤,说,“当时,师傅带着我下山,遇见了被丢在山里还是婴儿的你便把你带了回来。知道你十岁那年,师傅才知道了你的身世,当时他对我说,你一定要把风寂留住,让他听你的话,否则,天下必定大乱。”
“师傅没有告诉我你的父母是谁,当时我并不是故意自私的想把你留在身边控制你,我只是很喜欢你,很喜欢。十六岁我离开了断山,你抱着我,哭着说,师兄不要走,我也很不想走,可是为了那可笑的命运,我离开了。”
“好几次偷偷上山,看见你在练武,我很欣慰。你看见我也很高兴,就像小时侯,你躺在我怀中,听我给你讲故事。直到那天,师傅让你练葬花十二式,我才知道原来师父是想把你培养成保护西北的工具,我不愿意,我说我一个人就够了,为什么还要牺牲风寂。那是师傅第一次打我,我说我不要利用你,不想伤害你,谁知话没说完你却进来了。”
风寂身体忍不住的颤抖,“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想让你成为保护西北的工具,我知道我一说,你就会听我听我的,我真的不忍心。”
风寂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每次他问澹月这些问题的时候,他总是沉默,仅仅是因为他不想伤害他。澹月,你怎么这么傻。
澹月见风寂没有说话,“你。。。。。。”
风寂反抱住澹月,印上了他那正想说话嘴唇。澹月一时愣住了,随后脸上有过一丝红晕。良久,唇分,两个人呼吸都有点急促,风寂坏笑着看着澹月,手指贴在嘴上一脸得意。“怎么办,我还想继续。”
“你。。。。。。”澹月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走吧,到时候被人发现,我们两都会死的很惨。”
“那你。。。。。。”
“当然是跟你一块走了,难不成你不要我啊。”
“谁说的。”
“你自己的说的。”
“我没说。”
“你说了。”
“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