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犬夜叉孩子都打妖怪我还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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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牛归吹牛,空想归空想,正如我喜欢的夹子(短视频的某作者)的简介,我没有在等谁,也没有谁会来。
我也不是个真正爱好阳光的人,大部分是个叶公好龙,没的时候很想它,真来了,晒十几分钟就着不住了(受不了),躲在打卡的楼梯间下面的草地,完美的避开阳光,我如人参一般扎根在那纳凉。植物有喜欢阳光(喜阳)和喜阴的,人参就是后者。一座山里的植物,南北在不被人工干预的情况下,分布在南边的是喜阳植物,北坡则相反。
我可以一直在那等着,但是想想等下午买拖鞋,不如抓紧就给办了,出门又是靠证,我读个高中都没这么严格,当然了,现在初中都寄宿制了,更是严格。
买了就赶紧回,时间不早了,虽说两点半上班,但是两点就要集合在流水线。匆忙就进了车间,下午的工作也正式开始,这次,我不再是弄弄电池,而是被教使用检测工具,好家伙,在哪里都得干这活,躲是躲不过了,其实也很简单,只是要注意充电口是梯形,有宽窄之分,两按钮关闭就开始测试,一般都是很容易过的,除了个别机器有点疯,之后的日子就遇到几次,还是爆发式的出现,卡在一点数据点过不去。
按红开,机器唱着歌呢,好家伙,声音真大,感觉有点廉价的感觉。看到屏幕,我知道了,是王蓉的《我不是黄蓉》,这歌最早一次听着是我小学春游。
那天也是大晴天呢,六年级了,最后也是大学之前的最后一次春游。我们到了名为高峰山的一处,自山脚往上爬,一个班四十来人,加上语文和数学班主任两老师压阵。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有山泉水的一处坡地,场地宽阔,几十人就像豆子散开空间都很富裕。
语文老师是个爱照相留念的人,我想我拍照也是一种传承。迎着南方拍,个个真不开眼,管你眼大眼小,单双眼皮,机器面前一律平等,都是杜海涛。
把各自带来的东西凑一块一起吃喝后就开始了游戏,男生最爱追逐,我一开始是拒绝的,和几个关系好的模拟那种滚下山坡的剧中人,这是我们滑梯活动的一种变型。记录下来虽说我能掌握速度和停下的点。可是大活动是追逐,规则是抓人是人数少,跑的多,有点像跑男里黑衣人,不一样的是被抓到的人是被看管的,由一个人防守被抓人员,对方是可以通过手掌的触碰营救人员,继续复活后参与游戏的。黑衣人追到人后,在背后拍三下就是抓到了。直到最后一人被抓,游戏黑衣人胜利。否则游戏不结束。
还没说到那首歌的事,别着急啊。就到了,我是被抓的惊弓之鸟,当时爱穿皮鞋,可是也有一段时间了,人造革的老化后就很容易撕裂。我就倒霉呗,被人没抓到却踩了鞋跟,我再一用力直接给我撕了一大口子,鞋子也饿了想吃东西。
可我不能这么就打道回家,老师也不允许单独下山,必须怎么来怎么回。于是我想了办法,鞋带把鞋子和脚绑一块。
有人开始唱歌了,是我们班的社癌患者,我的小团体里另外几个,什么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什么那坟前开满鲜花,什么亲爱的你慢慢飞?给当时的我震撼一整年,观众说话了,这也不是黄蓉啊。不就是2005年大火的那几首烂大街的歌吗?可我那个**不知道啊,这歌老师也没交过,我也没在附近的功放的大音响里听过,满脑子都是黑人问号,熬到了下山时候,我们本打算回家,山脚离家也就一小会,十分钟。
可老师提议要不要去他们住的地方玩玩,我看我暗恋的班长要去,那时候班长德艺体美劳全班第一,小学里的认知里刚出道的蒋勤勤像她,初中认识里没出事的张韶涵像她。
她是要去的,我怎么会不去呢,拖着右脚的破鞋,我愣是走了两公里去了地方呢!早熟不是我们个人的选择,而是那时的环境要求我们要分担更多的责任,上小学之前,我就会做饭洗衣服了。
早熟意味着我被领进那个班级时候看到后排的她就心跳不受控制了,我一直觉得那是我人生最美好的一刻。是谁都带不了的感觉。人生虽说是会对现实妥协,不过美好的回忆已经形成凝固,也不是很在意显示如何。
在数学老师在的地方,我看到了一个音乐台,家里也有的,当时是港台那边办的带V的音乐台。里面的一首我不是黄蓉,我不会武功,我只想要靖哥哥,那完美的爱情。给予我年幼的心灵一击。
画面切回,此刻,我手里的东西无限循环这一段,明显的是死机了,进入了一个胡同,按照笔记里的说法是打墙了。
电池一拔是最好解决问题的,现在的机器很少出现这种,但是出现了只能等手机没电了。换了电池再试试,可还是一样,只得丢给上个工序的,让他拆开看看是不是哪里电路串了电。
歌曲是停了,不过我心里却荡起了波澜,小升初的暑假里,我听闻语文老师和数学老师挨家去了几个同学,要他们去我们户口所在镇里的中学读书,里面也就班长她成绩比我好,其他的也那样,单独前十里,没叫我。我是很不舒服的,于是去了隔壁镇中学,也不光是这个,还有就是我们镇中学爱打架,小学我都见识到了,隔壁镇中学名声好些,我伯父家的姐姐和哥哥们都是那读书毕业的,离得还比较近。
初中就没和班长在一个学校,三年里有一次吃席遇着了,之后高中一个学校,时常遇见。大学她进了贵大,那个我们省唯一的211。我顺位是贵师大,中间等待时间里,贵大的林学院说是我可以去的,只要确认了就行。我很坚决的拒绝了,我已经不那么想在一个大学里了。
因为客观的原因来说,我知道了一个很惊人的事实,暗恋从学前班到高中毕业长达十三年的人,我的日记里甚至夹着她用过的钱和她考试涂鸦的座位号这人,竟是我不算远的小姨妈,不用八竿子,一杆子就打的着。
一个人正常来说七八十年寿命,而我的十三年里,六分之一左右的生命里心心念念里的人竟然成了不可能的。老天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这个玩笑完全否定了之前的一起努力。
我摊牌了,我以为我是犬夜叉,为了追寻而满身伤痕,甚至一度走上歪路,而那时候我却深刻明白了我不过是奈落的一个小妖怪,没有姓名,没啥本事,只是组成了奈落。心心念念成了怨念,小丑竟是我自己,黑化是谈不上了,看的破心灵鸡汤里说,治愈感情最好的就是另一段,忘记一个人就是和另一个人开始,于是大学里我仿佛全开了心灵,试图去找一个人忘记,而小敖是像我高中同桌的,也挺聊得来,大家起哄下,我也忘乎所以,失去了心的带土还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这算是罪己诏吧,后面被拒后的骑虎难下,不管是不甘心还是什么原因下持续了一年。
而初恋的出现真的不是谁的替代,也不是为了忘记谁开始的,只是命运又再一次给我一击。
眼里没光的人,没有了动力,没有欲望,身在俗世,心已出家。可能上天还会给我来一个玩笑,让另一个人来打破我的flag,毕竟这样的事早有例可依。
而我现在的状态是无悲亦无喜,无爱有点恨,我太喜欢吾日三省,我恨的也是我自己多一些,如果我傻点或者说纯粹一点,专注一件事,成为了专家,可能我早就取得了某个事业的成功。或者不那么死心眼,我可能在为孩子的学费一类奔波劳碌,而不是心无归属。
可我是那种后来养成的脾气,情况不对就提供跑路,不想纠缠。外向是生活需要,孤独是内心享受,希望你永远不不懂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