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没想到我分手,她也分手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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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校后,把被甩的事在寝室说了,并不是主动说,一个个的人太精明了,自己的习惯被研究得太深,就像一个选手,时常展示自己,就被琢磨透了,没错,我说的就是羞男,做任何事都得留一点。
    他们观察到我接近一个星期没怎么看手机消息,应该是不怎么看手机。时间告诉了这些八卦的人,开始只是他们和我关系好的其他寝室个别,慢慢消息不胫而走,我的事都知道了,我的意思是不是我们班,是我们隔壁班,我们隔壁隔壁班,我们三重隔壁班,甚至我们学生会的部长都知道了。小敖和我同在一个部,这个事,她有很多途径都可以知道,在我被班级上课的好友普通朋友调侃的同时,遇上的生工,生技班的也在问我是不是真的,我宛如带(带通大,意思上更上一层)明星一般被追捧,折磨是挺折磨的,只不过有人关心也是不错。
    大概是一个星期还是半个月吧,小敖和那谁的消息盖过了我的,我听寝室长说的时候还挺震惊的,我和寝室长互为对方喜欢人的好朋友!量子纠缠都没我两的关系千丝万缕!简直是社会交际关系的一朵奇葩!而那两人都不用正眼看我两,奇奇怪怪的机缘巧合,可能这就是人生吧,而我们也清楚我们只是和她们是朋友,没有那些所谓近年来的“男闺蜜”的的恶心,友情就是友情,一开始的第一眼可能就注定了自己给对方打的分,“这个人要么是我的人,要么是陌生人”,“哎,这个人不错,做朋友挺好”。很少有朋友转成恋人的,但是也不是没有,而且是我高中朋友圈里的两个。
    他俩高中时期和我关系都不错,我们三人和博文都是朋友,一个班,前后桌,不想是都不行的。我们有过很多交集,直到上了大学,天南地北,话题开始少了,人嘛,不联系就淡了,我以为他两也是。
    结果是出乎意料的!去年这个时候,我一个老微信里闪出两条消息,只看框里,好像是两条结婚消息,因为是什么小程序的结婚照,我点开一看,这!直接给我整沉默了,这两人平时朋友圈,QQ动态都没互动的,突然就结婚了!
    这提莫(TM)的谁能接受这样的设定,果断的啥也没回,小爷真不想去,也确实没去。我的价值观里,用“朋友”名义接近一个人去恋爱结婚的做法很卑鄙,乘人之危这种事,我想想都恶心。吕小布都说,那可是朋友啊!做人只要有底线的。
    扯远了,说着小敖的事怎么又跑到那边去了,还怪恶心人的。
    她和男友分手了,据说是和平分手,有点像胡一菲和沈林峰,虽然我是被摇匀大班长提名在桌子上的好男人(大一时候,他在上课桌子刻上了“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某某(我的名字)”,甚至还创作了“敖翔(我两名字)天地间,畅游贵师大”的广为流传的金句)。我们不可能在在一起的,假如曾小贤在第一季劳拉的事情后,搬去了别的地方,他们是没办法有后面的故事的。这就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消息也很快传了出去,不过她作为那种比较乖的人,是没多少人会去调侃的,大家都只会开我这样的人玩笑,甚至还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离谱的猜测就是:我恋爱时候给小敖说,她为了“报复”或者“吃醋”一类的情绪就草率的和那谁在一起,那谁就是大一带小敖骑单车,伤了她脚的那人,还把这事给我说请求我原谅的那个。没错,听到这都很离谱,而在我分手后,她也跟着分了,可能是为了我。这样的猜测是不确实的,因为当事人来说,我知道不可能的,就算他们平时以男女朋友关系,甚至都没牵手,关系很一般的。就像古时候素未谋面的两人结婚后的相敬如宾。
    不过事实究竟如何,是我当年追她闹的风风雨雨,动静太大后,他们恋爱的平淡让她对于爱情的现实没有期待中的好,还是那人没给她那种恋爱的感觉,或者我两都是被淘汰的废柴《将夜》。
    我是不能问的,别说问问题了,打招呼都不带回我,说话多的一次也就她遇到鳝鱼当成蛇,还有次就是她在云大做研究生,我在石屏去昆明看寝室长和飞将军时候多带的建水特产给她时候她不要说的多一些话。
    大学时期,她是很“讨厌”我的,和别个聊天遇到我就晴转阴的脸,很是说明情况了,多次以后,我就不敢在瞎闹。一是怕人生气,虽然她没生气过,但是我也怕丢面子。你和人说话,别个不鸟你,你咋办嘛。
    不过我还挺觉得那样对我挺好,最起码记住我了。如果像陈娟那样不拿我当回事,在表白后依旧平平常常待我,可不是另一种看不起我吗?反面的拒绝和正面的接受同样在天平两侧。
    在后来的一次事情里,这两人通过我算是有点联系吧,大四上期快结束,我在黄俊(镇远买酒那个)的介绍下,我们是因为lol关系还可以的,我也去了一个兼职,不过是给学校的老师打工,按编号整理卷子放入机器进行电子自动阅卷,好像很简单,但是几万份的模拟卷得几天里出成绩,光那一个眼睛的老师可弄不过来,黄俊是生工另一个lol好友的好友,他是给我们学院看楼的。学校找到了学院,学院找到看楼,看楼找到黄俊,黄俊找到我,没错就是这么连接起来的。
    同样一起来的,还有女生寝室的几个,除了勤工助学部的红卫衣女生,还有五六个,里就有小敖。总不能避而不见,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两个生科班分一起,进个学生会在一起,唯独两个人没在一起。
    机械无聊让人发困,电话一响,那头是她咬字清楚的声音,陈娟,我的好兄弟。平时也就那样,说话也不是很注意,说说笑笑的打了几分钟,我请了假去火车站看她,也没注意现场朋友们的表情和想法,我有的时候过于随性了。
    陈是来那转车的,因为没直达山西的车,贵阳下车再买票去,中间有几个小时差,我也不是很着急,慢悠悠坐着公交去的,那一段我可太穷了,家教没接到新的,之前大三的那一年倒是日子挺滋润,长期兼职和家教让我口袋还可以。孩子上了寄宿制高中,断了连接了。以至于短期如整理卷子的活都接。
    到了地方,看到人了,穿得像个冰雪奇缘雪白版的,随意进了个快餐店,十五就管饱,可那已经是我三分之一的现金了,她没动两口就说吃好了,我也不是很在意这事,朋友之间没必要那么在意,我尽心你随意。我不想解释,就像有部电影里说的,解释压根没必要,信你的人不必说,不信说了也白说。而这和我之前一年说了太多话可能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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