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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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像是偷情的过着,两个以来要认真起来说快也快,说慢慢也慢慢。子赋这个暑假一共来了两次,每一次都是在夜晚时到来清晨离开,就你灰姑娘午夜12:00的水晶鞋。
高二的开学更值得期待。齐乐老师这个大魔头不再是我们班主任,高二文理分班后也按成绩排班。开学的前一天收齐大恶魔的通知进了文科重点班9班。发短信问子赋在1班、2班,还是3班,不出的我所料进入理科3班重点班。班里的草儿们成绩都不错了,孙盟和迷小飞、南杰更是有缘的分到同一个班。
我和子赋都要等上好几年的时间,高中生这一身份太不能引起重视。所以这剩下的两年高中生活明面上乖乖上课好了,暗地里干什么就凭个人意愿。子赋和我未来的计划我们都没有刻意一起谋划,我不想太乱他自己原先计划,他也给我自由的生活空间。我们是两条在同水平线上的射线,相互吸引的走向对方那头,最后我们在中途相交。
高中最后两年的生活除了子赋外只有几件事给我留下特别的印象,一个我炒的股果然按原先想涨了起来,为此我挣了一小笔钱;我说过我炒房的想法,这个时间政府对楼房政策还不完善,所以让我现在钻了空子,我在A市和其它几个省市都有一两套高级别墅。因为曾让阿放到老爸公司学习打理,有意无意的我也让阿放重视房地区业。娱乐公司我完全是让他自己搞,但目前情况,一没太多资金,二来没有经验。所以我和阿放商量过先做房地产业,在南杰毕业前做出一间娱乐公司。
两年的时间,我们都在纷飞的忙碌中度过。明明聚少离多,但却觉得生活意外的充实有保障。偶尔也就是在周末的时候一起吃个饭腻在一起两天,即使这两天还曾经有其它的事要忙。现在我家为不止住着我和阿放两个人,周末的时候子赋会过来住,我的房间早就变成两个人的场所。为此每次看到子赋来的时候阿放看我的眼神总是很幽怨,因为到目前为止南杰还没答应和他在一起。虽然子赋来没对他造成太大影响,但无疑刺激他加快原来的脚步,为此阿放还私下瞒着我和子赋做生意。当然这个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高考完最后一天,学生们冲出考场各自奔放去了。发个短信问子赋:“考得怎么样?”
那边不迟传来:“不错,不出意外的话一定能上XX大。你呢?”
“也还不错。考你XXX大没关系。晚上有什么活动?”
“班级结束会这样的,同班同学一起出去嗨最后一顿。你呢?”
“一样。”
学校总是在高考结束后举行最后一次集会,没人能拒绝,因为这是最后大家一起相聚在一起,从此以后大家各奔东西。怎么说大家都为了同一个目标一起奋斗了两年,按林茗那小子的说法就是产生了革命友情。
聚会进行到9:00的时候我外宿的可以提早一起回去,因为实在不想跟一群神志不清的孩子们在一起,反下班级同学都有班干负责,这两年我是说什么也不当班干。因为我的缘故,迷小飞和孙盟不能喝太多酒,南杰是根本不爱喝这玩意,没有强迫得了他。我们四个在班级原就相识,大家在一起感情比其它人深得深,不懂的时候相互帮忙,大考的时候根本没出什么差错,所以四个的心情没有多大的波动。倒是我上一世不曾见识过好学生的疯狂这一世见着了,原本一些看起来不怎么在乎成绩的学生在喝醉后大声哭喊,有些应该考得不错的人则抱着小啤酒说来年再考,总之大家疯的疯哭的哭笑的笑,情绪个个都在暴发。对此,高考的余热不止是黑色的六月和七月,还有高考结束后迷醉的一晚,几乎每一人都像一只迷途的羔羊。每一个的这个时候学校都对这样的学生宽容处理,从前是11:00不归今晚记下记录就行;从前喝酒醉回来的学生晚上不能回校,今晚可以,只是必须有人看着照顾,学校的校警也来来回回的在学校里各处走荡。
可惜每个人的人生都不是由别人去主导,路都是靠自己选择走下去。或是认真,或是放纵,或是随意,或是徘徊,没有人能逼你,人都得对自己负责。骑着自行车在昏黄的路灯下前行,路上人来人往,都在各自前行,我都只能往前走,无所畏时间的前行。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空空的,莫名的愁绪就一直伴着我。高考结束的这天,明天去一趟学校办理一些将来升学的一些事情也就结束了。晚上的时候没吃什么东西,估计阿放可能还会有些醉酒。起身走到厨房拿起围巾就开始做饭,别人的生活也许还纷乱着、迷茫着,可我的生活还得照旧。阿放和子赋一起回来的,果然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酒,只好在两人都没醉得厉害。
从厨房里端出醒酒汤,阿放是乖乖坐在沙发上,眼神还有些迷糊,子赋则是没什么事的样子。看到我扫了他们两眼,他笑着和我说:“我装醉的,不然不知道还得给那群女生灌多少。”
“怎么,不许人家对你稍回留恋一番。怎么说人家也暗恋你两三年了。”
“不敢,可惜在下早已心许佳人,若我相负也是不得已而为知。”
“呵呵,你就贫吧。”示意让他灌阿放醒酒汤。
看到我陆续在桌上摆了一些菜,他动起手来吃起来。我就给的添了一符碗筷,开口说道:“怎么还饿着,喝酒没饭?”
“一去就没来得及吃饭,光喝酒了。现在下饿着呢。”
“嗯,都疯得厉害。”
他苦笑了一下,之后客厅只剩下阿放有些哼哼和饭菜咀嚼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我们也许都有同感。
“如果我有一天也像他们一样疯了,你会怎样,子赋?”寂静太过无声,我和他只是走到了一个端口,真正的险阻还没遇上,我想在这个迷茫的夜晚里有一个答案。
把一把蔬菜放时碗里,而给我夹了一块肉,然后微笑的对我说:“好好活着,守着你。”
7月的风还是闷热,只有当心头完全沉寂下来的时候清凉得下来。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里我和他也会这群游子一般失控的迷茫着,但每个人都在苦苦挣扎,都在生活里纺织着一张大网,网了自己也去网别人,错综复杂。
我和他的情结早已盘根错节,未来的日子无法估算,但我们仍决定学会继续相爱、相知,努力相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