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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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
冬天。
夜。
一个五点钟的夜空。
一个九点钟的噩梦。
一个七点钟的清晨。
看着灰蒙蒙的天空。
看着远处冒出黑烟的烟筒。
看着脚下散落的枯叶。
夜深。
一个人坐在桥边。
风吹残叶。
枯叶落在河水里,随波飘走。
看着漫天繁星。
看着虚掩的残月。
第二天的开始。
模糊,模糊,还是模糊。
河流的声音不在那么鲜明。
残破的枯叶不在随风飞舞。
没有风。
没有雨。
只有星星。
孤独的云。
今天的清晨。
一天的开始。
另一天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