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找军师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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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凤凰”已经装修恢复得和原来差不多了,马克还稍微作了点改动,整体看起来更美轮美奂。
这天晚上“酒凤凰”重新开业,原来的常客闻讯而来,还招呼着朋友一起来捧场,偌大的酒吧里和往常一样热闹到不行。
人们大多数也是冲着这里的酒而来,不管是叫得出或叫不出名字的酒在这里准能尝到。要说方圆几百里还没有哪家酒吧能像这里一应俱全,再加上还有歌舞助兴,因此“酒凤凰”从最初开业至今一直是门庭若市,从不冷场。
栾飞凤端着一杯澄色鸡尾酒,倚在吧台后方环视整个酒吧,非常满意马克的工作能力。
“喂,难得见你能待到那么长时间,还不回去?”
马克很奇怪,从他被栾飞凤挖来这家酒吧工作至今,就没见过他的老板兼好朋友在这待着超过12点。
栾飞凤眉眼一竖,“管得着吗你?我乐意。”
回去?那已经不是他的家而是木绫的了!
被他那语气眼神给吓了一跳,马克不知道他到底受什么刺激了,往日的谦和有礼没了踪影,整天阴沉着脸好像谁欠了他几百万就跑了似的,时不时爆一句粗口。
马克选择明哲保身不再说话。反正是他的酒吧爱咋咋地,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哎,问你个问题,老实回答。”
栾飞凤犹豫了良久还是决定找个人倾诉倾诉。他都快被这种烦躁感憋死了。
“……你在跟我说话?”马克冷不丁听到他说话半天没反应过来。左右看了看转脸望向他身后的人。
翻了个不太文雅的白眼,栾飞凤没好气地说:“你不废话呢吗?这里就我们两个难道我跟鬼说?”
“你要问我什么?先说好,不许探人隐私啊。”这个要严重声明。
白痴才探你隐私!“严肃点,好好回答。”
“那你要问什么?”搞得跟审问强奸犯似的。
栾飞凤摸着下巴思考,组织了下语言,“你……你们两个谁追的谁?”
“你是说我和小凯?”马克为避免搞错追问了一句。结果又惹来白眼一枚。
“不然你还有几个情人在外面?”怎么以前就没发现这人这么蠢啊,蠢到姥姥家去了。
马克赶紧摆摆手,“你可别乱说啊,我对我家亲亲死心塌地的,少造谣。”
“别他妈废话一打堆,快说,你俩谁追的谁?”栾飞凤很是不耐烦地将手中的杯子放到原木吧台上。
“当然是我追的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凯脸皮薄又害羞,纯情得那叫一塌糊涂惊天地泣鬼神……”
“停止!”
栾飞凤忙不迭高声打断他。马克一说到那位小情人就眉飞色舞滔滔不绝还乱用词语,偏偏还用得那么叫人想撞墙。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用不着说那么多,简明扼要简单明了地回答,其他废话不准多说一字!”栾飞凤其实很唾弃马克的妻奴样。
哪有人这样的,问人问题还这么凶神恶煞。马克很不满地撇撇嘴。
“我问你,如果有一个人天天对你死缠烂打恶心巴拉的你怎么办?”
“这个……那要看什么情况,要是我还单身那人也不错,我肯定是不介意的啦。”马克嘿嘿地笑。
栾飞凤狠狠皱了皱眉,还是不甘心地问:“那如果那个人是个男的呢?”
“我家亲亲就是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是女人他估计他会躲得远远的。
对啊,他怎么忘了这小子也是个GAY。栾飞凤摸了摸鼻子,凑近马克低声说:“我打个比方啊,就打个比方。要是你喜欢女人,却被一个同性恋纠缠不清的话,你怎么做?”
“纠缠不清?”马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
“对啊对啊,而且还不要脸地搬进你家,你怎么办?”栾飞凤像找到个现代诸葛亮一样有点激动地问。他也是实在没招了,要不然也不想问这死妻奴。
“纠缠不清还搬进你家了?”马克狐疑的眼神转向栾飞凤。
“对啊,你快说,少问那么多屁话。”栾飞凤一巴掌拍向他肩头,使劲催促慢半拍的人。
“你先给我说说那人长什么样。”
马克此刻心里就跟明镜似的,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温文儒雅的老板突然变了这么多,原来如此啊原来如此。
“这跟你的回答有关系么?”
“当然有,关系不浅啊。”马克也不着急,笑吟吟的。话里藏话,栾飞凤却没听出来。
“嗯……长得还行。”栾飞凤含糊地说了句。脑海里突然浮现木绫那张笑得很欠扁的脸,还有那仿佛能把人吸进去的眼睛,一种奇怪的感觉浮上心头。
马克点着下巴盯着他上下扫视,怪笑:“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
“反正你就说吧,是你的话你……”话说到一半猛然反应过来,“谁说是我了?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栾飞凤有点恼羞成怒了。
“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你还想蒙谁呐?谁那么大胆敢对你死缠烂打还住进你家呀?”他要找他拍个照留作纪念。
马克戏谑的眼神令他恨不得一拳打掉那满脸的笑。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少跟老子嬉皮笑脸的,要说快说不说拉倒。”
“别气呀,我好奇么。要我说,你直接把他扫地出门不就行了?”
这法子能行还用得着你说?“别的有没有?”
“别的……你要是不嫌麻烦就告他呗。”擅闯民宅,侵犯他人私生活。够定罪了吧?
栾飞凤皱了皱眉,仰脸想了想,说:“太麻烦,换个。”他没想过要这样做,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告他。
马克看了看他,沉思一会儿后,突然诡异地笑了。
“干嘛笑得跟白痴似的,发情了?”栾飞凤莫名其妙地道。
马克还是笑着,“你这也不想那也不愿,照我看,你不会是对人家有意思吧?”这可是他多年来的经验所得的结论,可信度百分之五十。
栾飞凤一惊,恶狠狠地道:“怎么可能!少胡说八道!”那个无赖流氓,他怎么可能对他有意思?又不是脑袋撞到墙不正常了。
“哦?”马克摸着下巴玩味儿地笑,“那你直接揍他一顿扔出去不就完了。”还用得着整天愁眉苦脸的么?
嘴角抽搐两下,栾飞凤还是不得不说了:“我打不过他。”骂也骂不过。
马克讶异地扬了扬眉,“还有你打不过的?”这可稀奇了。这身高长的这肌肉结实的,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还能有人压得住他?
“你那什么口气?老子打不过他很奇怪吗?!”
话是这么说,可他自己也觉得很丢脸,看上去那么纤细那么单薄的身子他却无论如何都打不过,只能哑巴吃黄连,那是有苦说不出啊。
“你还别说,是挺奇怪的。”简直骇人听闻啊,什么空手道柔道散打跆拳道,白练了吧。
“你……废话那么多,问你是要你给我想办法不是让你笑的!”栾飞凤彻底恼羞成怒了,吼声差点震破他耳膜。
赶紧搓了搓刺痛的耳朵,马克看着他那在彩光灯下变幻莫测的俊美脸庞,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拍了拍他肩膀,状似无奈地说:“既然这样,老板你还是别做垂死挣扎了,跟了他吧。”
“……”
沉默……还是沉默。
良久,路上的行人被从那据说隔音效果超好的实木门内传出来的爆喝吓得抱头鼠窜:
“黄建国你他妈的老子废了你——!”
——那啥,黄建国是马克的原名。他特别嫌弃这个忒俗气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