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相识相知 第二节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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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渺小亲过玉镯后,她就再也没出现过。大概隔了有一个礼拜,一天渺小突然接到一个匿名电话,接听后听出是玉镯的声音,心里莫名的高兴着问:“怎么忽然想起给我打起电话了?这几天没见你过来啊”
电话里玉镯说:“啊,这两天忙,所以就没过去……我要走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告诉你一下……”
渺小没想到玉镯真的要离开这个城市,以后再也见不到这个曾经在网吧出现的美丽女孩,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酸酸的,也是第一次为了她而伤感。
几天后,渺小也辞去了工作,一方面可能在心里希望离开这个曾经有玉镯出现的地方,另一方面也希望能找个好工作,如果将来有缘分再见面,可以看到上进的渺小,而不是颓废……
突然的辞工,老板也感觉奇怪,觉得渺小工作还是不错的,但既然执意要走,也不好强留,所谓人各有志嘛,简单的祝福两句算是同意渺小的辞职申请。渺小在告别网吧后,开始寻找新的工作,当然短时间内想找到合适的工作是很肯定的。没工作的那段时间里,渺小经常会抽空去上网,和玉镯在QQ上聊天,此时玉镯已经到了外地,她很少说话,偶尔回个表情,大部分时间都是渺小在发信息。
渺小在心里对她有意思,自然也不会到感觉到玉镯言语中的冷淡,傻呼呼的跟玉镯说让玉镯等他,等渺小赚钱了,带玉镯一起生活。
玉镯听到这些话只当渺小是个陌生的傻瓜,说着天方夜谭的故事,心想:什么和什么嘛,我也没和你怎么样,我为什么要等你,两字:“白痴”。虽然心里这么想,表面上却没有说出来,身在异地的自己突然到了一个新的环境感觉很不适应,总会莫名因为孤单和无助而哭泣,此时也希望有个人能陪自己,感觉会好一些,渺小正好充当了这个角色,没事的时候就上网陪着玉镯,玉镯也开始把一些在陌生城市里迷茫的苦楚和渺小分享。
一天,玉镯忽然在网上说她不适应那边的生活,天天哭,实在呆不下去了,几天后就要回来!
听到这,渺小别提有多好高兴了!!兴奋的回复说想去接她。
玉镯回的信息里称:不用了,我朋友会去接我。
渺小一想:她朋友接也没关系,特意问了一下还是女孩接,就更放心了,傻傻的在心里庆幸着。
时间很快的过去了,一个礼拜后,玉镯踏上了返程的火车,一路上两人一直通过短信聊着天,渺小时刻关注着女孩的动向,此时在他的心里对玉镯的感觉已经超过了朋友的范畴。而玉镯只是把渺小当成一个热心肠的好朋友,认为一个朋友关心是正常的吧,所以当发现自己住的寝室不安全时,就发短信告诉渺小:今晚没地方住了,寝室的门锁不牢固,我不敢住。
热心的渺小想都没想,大义凛然的回复:那去我家住吧,没关系,我这有地方。人就是这样,大脑发热的时候也不多在思索,也不想人家女孩子,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住在陌生男人家里。
玉镯看到短信也略感惊讶,回到:不用了,我去朋友那住。在说去你那也不好。愁得是寝室的门还不知道怎么弄呢,这样肯定是住不了的。
渺小回:那这样,明天我给给你看看,看怎么弄能安全些。当玉镯回过短信答应时,渺小激动的差点没跳起来,约好明天在寝室附近见面。
那晚渺小失眠了,想到明天就能见到这个美丽的女孩,心里莫名的期待着……
第二天渺小起个大早,耐心的打理下头发,觉得可以了才出门,想给玉镯留个好印象,特意跑去李宁的折扣店买的一件白色的休闲款式上衣,匆忙中也没好好试穿一下,结果尺码买的大了一点,穿着有点松,不过这都没关系,渺小现在心里只惦记着约会的女孩,也无暇顾忌其它的事情,一路上沿途的风景也来不及欣赏,急匆匆的向约会地点跑去。
玉镯说的地方很难找,渺小找了九曲十八弯,问了一百单八次的方向,才算是找到那抠门的地方,见到了思念的女孩一时看痴了,她没变还是那么漂亮,今天特意化了点淡妆,显得有一点妩媚,只是眼眉不知道是仓促的关系还是本身就不会画,眉毛画的可够奇特的,在眼角的位置往上提了一下,但是提得位置离眼角还有一点距离,看起来就想金鱼的尾巴。玉镯站在远处挥挥手招呼渺小过去,这是渺小才从愣神中回过劲儿来,视线一偏,发现她身边站着一位男士,1米8身高,圆脸,偏分头,体重160J左右。渺小傻傻的充满敌意的心想:难道是情敌??
玉镯和那个男人没说两句话,男人以有事为由离开了。没有外人,只剩渺小和玉镯,说话也少了几分尴尬,因为在网上也聊了很多,彼此也很熟悉了。
渺小关心的说:“带我去看你住的地方,我们边走边聊吧”
“好!”玉镯边回答着,边用一种很特殊的方式为渺小指引着路,两根如葱的手指掐着渺小胳膊的衣角,像牵小狗一样牵着他走,渺小皱着眉头,无耐的被牵了几个弯,爬了3层楼,才来到她住的地方。
这是一间一室一卫一厨的小户型,估计有40平。进户门是子母门,外是一扇铁门,内是一扇木门。铁门上有1000×700mm的铁栏网,是螺旋的那种。木门用的是很普通的旋转把手,手不是很粗的情况下可以从铁门外伸过栏杆把铁门打开,木门更好处理,用银行卡一别就开了,相当的不安全,怪不得她不放心。就这门,等于在门上挂个横批:“小偷,欢迎您!!”这时眉头皱的更深了,从被牵着胳膊的时候就没打开过,担心的问:“你以后住在这怎么行?这锁太不安全了!!”
玉镯嘟着嘴满脸写着不安,说:“是啊,这门太不安全!我第一天回来住,晚上一个人都不敢睡觉。”
“我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把门绑一下”说着渺小走进卧室,翻箱倒柜的一顿折腾,好不容易找到点电线,然后开始了维修作业。虽然工具少了点,但在渺小的一顿忙活后,门总算牢固了,从外面是别想伸手进门开锁了。现在门上的横批可以换成:“小偷,拜拜了您。”当然,有位女士站在旁边,换谁都得认真的干活,一想到自己在为她做事,心里那甜甜的感觉是甜蜜么?
擦擦头上的汗水,很自豪的跟她显摆儿的说:“看,这样能强不少了!”说完手还拉拉门以示牢固。
“嗯,是比以前好多了,谢谢你了”两人边说边走回卧室,卧室很干净,应该说干净的不能再干净,除了床和一张木桌子,就没有其它可以坐的地方。于是两人在床边坐下,就像老朋友一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说的都是最近的一些网上聊过的事情,有时玉镯被逗的开心的笑着,有时对于一些问题关注的听着。聊了不知道有多久,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很晚了,渺小想人家女孩子的卧室,呆太久也不好,想到这起身要离开。玉镯见渺小要走,开口说:“晚上我要是还害怕怎么办?”
渺小又开始大义凛然(貌似当年的他还真有那股子杨过的傻劲儿),说:“那这样,晚上我在附近住,你要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那多不好意思”玉镯显的很不好意思
渺小说:“没事的,放心,反正晚上我也没事做”
那天晚上,渺小真的在旁边的网吧过的夜,为了不让自己睡觉,还买了一杯咖啡。虽然网吧有点冷,心却是暖的,也不记得都聊了什么,天南海北呀,工作琐事呀,反正渺小能侃,也不怕没话题。那一夜,渺小第一次为了担心她在外面住,也因此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第二天清晨,渺小给她和她寝室的女孩(这个女孩是她的同事,偶尔会来住)买过早点后,就匆匆的离开了。
直到晚上,渺小才去接玉镯下班,一路上聊了很多也很开心。到了深夜,渺小依然如故在旁边的那间破旧的网吧过的夜,渺小在QQ上一直陪她聊到睡觉。清晨,渺小还是买过早点后,就离开了……
第三天,玉镯下班,渺小陪她到寝室,那晚同寝的女孩出差了,只剩下两人一直聊到深夜,估计有11点多钟了,然后玉镯说一个人会害怕。
渺小说:“那我陪你吧。”
玉镯想了想,跟渺小约法三章,说不可以占有她。渺小答应了。
在寝室的双人床上只有一个被子,渺小没敢脱衣服,也没敢进被窝,对于他来说,既然说好不碰她,就不能脱衣服,否则在一个被子里,渺小也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躺在床的一侧,对玉镯说:“你睡吧,我这么睡就好了,不脱衣服了。”。
玉镯躺在被子里说:“晚上会很冷的,这没暖气,你那样睡不好。没事,你在被子里睡吧。”
听到玉镯这么说,渺小心想那是相信还是不在乎呢?既然她这么说,渺小也不再多想,脱去衣服,穿着内衣和她睡在一张被子里,闭了灯,月光正好从窗户撒进来,我们能看到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