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  第八回:张灯结彩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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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张灯结彩
    原来张良打探到,扶苏最疼的妹妹就是茕亭,所以他们想用我去蜃楼换回高月。也是,一个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在背里给他们捅上一刀的叛逆少女和从小看着长大的乖巧女孩相比,自然不会留我。如今便真的是被软禁了,只能呆在房里。我坐在床上,抚摸着镯子,回忆范增给我说的。
    灵犀……那是什么?真是奇怪,我记得从前看过不少小说,大多说灵犀是一种特定触发的境界。是灵物预设的哀或喜或是别的什么情绪到一个点,就会爆发的共鸣。所以,这玩意儿是使大招必备的怒气槽么?
    “是这里么?”
    “我想是的,白凤要我们找的人应该就在里面。”
    天,那是什么怪声音啊!我因为是在三楼,所以可以开窗,反正我也逃不出去。我推开窗才发现:不对啊,这边没有屋廊什么的,是谁在聊天,还提及了白凤…。究竟是谁?!总不能是我幻听了。
    那声音又响起了:“没错,就是她!白凤让我看过她的画像!”
    “咦咦咦?她怎么看着我们?!”
    别说你们惊奇了,我比你们还惊奇呢,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要基因突变了?竟然听得懂鸟说话?不管怎么样,还是问一下吧,别真是我幻听,那可丢人丢到家了。
    我小声的问:“请问,是白凤让你们来的吗?”
    那两只停在树上的小麻雀,听见我的话后相视一眼,便朝我“灰”了过来。停在我的窗边,一跳一跳的,非常可爱。
    “你听得懂我们说话?”其中一只小麻雀看了我一眼。
    我微笑着点头。
    “难怪白凤看上她了,他俩是一个品种!”此语甚雷啊,一只麻雀居然有这么好的吐槽神经,你要我情何以堪。我和另一只麻雀一头黑线,异口同声地说:“根本不是这个原因好么?”
    那只麻雀却说:“管他呢!你以后嫁过来可不许欺负我们,为了你,白凤把我们的羽毛染成这幅怪模样…。”
    靠,我说呢,原来是兰雀被他染成麻雀掩人耳目了!我擦!
    “扣扣。”
    “有人敲门,你们走吧。”我说完它们都一下飞开了,却仍是盯着我的房间。我被狠狠囧了一把,姓白的,你这是变相监视啊喂!
    好像是天明的声音:“妙生,我可以进来么?”
    我不让你进你就不不进了是咋地?再说我的屋子是被人从外面锁起来的,我倒想开门。嗯?似乎有人开锁……
    天明才走进一步,就看见我满头的白发,连忙跑过来:“妙生,你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翻个白眼:“基因突变的!”
    “什么是基因突变啊?少羽你知道吗?”天明转头去问倚在门边的少羽。
    他摇头,然后走到桌前坐定,说:“你当真是茕亭?”
    语气间有些隐忍。对他来说和嬴政的女儿是朋友非常耻辱吧?
    “我的身体或许是,但灵魂不是。有点像借尸还魂!”
    天明大惊:“那底下那个臭屁的坏男人也是借尸还魂?!”
    我不说话,坐到桌前坐下,给他们两个分别倒了一杯茶。
    少羽忽然把视线放在我的镯子上:“这就是范师父说的‘避仙石’?只是,避仙石不是通体乳白的吗,怎会变得莹白如雪?”
    我不说话,我通了灵犀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少羽有可能已经把我当成敌人对待了。
    “妙生,我不要你换月儿了,我会靠自己的力量救她出来的,你走吧!”天明过来看着我说。
    我摇头,说:“我无论如何也是一死,倒不如被人利用最后一遭,起码死的有价值。”虽然我不认为,有谁会记得我。白凤…。。会有更好的女生让他忘了我的吧,只是时间而已,他还很年轻可以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才是,可以不留痕迹的抹除。
    “妙生”天明在我脸上抹了一把,“你别哭啊,别怕啊,你怎么了?”
    我,哭了吗?怎么会呢?我以为自从书衣姐不在了,我就不再会流泪了。原来,我还是会难过,会哭的吗?
    少羽盯着我说:“我相信你不是茕亭。”
    “嗯嗯,我也是!”天明附和着。他扑在我怀里,肩膀一抽一抽的,小声的说:“妙生,你去和他们认错好不好,我不想以后见不到你。你是唯一会陪我站墙角,愿意陪我去海边玩的人。”
    他竟还记得,我都快忘了。
    那时,儒家的弟子个个心高气傲,没有一个人愿意和天明玩,于是我刚到小圣贤庄的时候就当着大家的面邀请天明去玩。然后在看到他罚站时,自动走过去陪他,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只是觉得他很像我,没有爸爸妈妈的疼爱,被很多人鄙视,欺负,我不过是想帮助他,也是帮助我自己。
    “不可能的,我不会去道歉的,既然是人就要有尊严,在自己认定的事上坚持自己的意见。不能因为一点挫折而放弃。”
    “你…”少羽低下头开口:“是不是经历什么?性格不是先天决定的,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们。”
    天明也点头点的像小鸡啄米,我终于知道小说里为什么喜欢这个比喻,是在太形象了!
    “我,是孤儿,从小和很多同样没有父母的孩子生活在一起。可是我是到了三岁才到那儿的,之前我有母亲和父亲。”
    天明说:“难道你的爹娘被坏人杀了吗?”
    我摇头:“天明,听我把话说完。我们那个地方,男人成亲只能娶一个女人,如果想娶别人就得先把妻子休了。而我的母亲就是多余的‘别人’。父亲很有钱,但钱是她妻子的。而母亲是一个同样富裕家庭的小姐,却在父亲没成亲时同他私奔了,后来父亲瞒着她娶了别人,那时我已经两岁了。有一天父亲给母亲一笔钱,要我们远离他的生活。母亲不同意,他就扬言要杀死我。”
    再看天明少羽,皆是目瞪口呆的表情。
    我接着叙述着:“他确实也这么做了。只是……那天他给我买了一包糖果,里面有毒,可我太小也不知道。我一直留着,想给母亲吃,想说父亲还是在乎我的。可当母亲吃进一粒糖时,快速打落我将喂入口中的糖,然后倒在地上,再也没有醒过来,连后事都是草草打理得。后来到我七岁时,父亲和他的妻子没有孩子,就到我们院里来认养孩子。本来他的妻子是看上我的,可他认出了我,就领养了另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却是我的死对头。其实我并不会说出我母亲与他的关系,因为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但是,自那天他们离开后,我开始觉得我连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又因我性格古怪,很少有朋友,也就形成了最终的性格。”
    两人没有一句话,一是对我的故事感到惊奇,二是对我这种无所谓的模样感到诧异。
    “对了,”我打破沉默,“外头好像很热闹。”
    “三师公要娶罕梨蔓了!外面到处在挂红灯笼呢!”
    “嗯?那为什么是在萧府娶亲?”
    少羽说:“萧前辈已认了罕姑娘为义妹。”
    义妹?萧敬腾你还真是会找利益呀。外面既然那么热闹,那墨家人是不怕引来官兵么?还是依然依靠易容来参加呢?
    真是,好笑得很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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