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我只是教你礼貌【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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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星期五就是邱映宸透露的盟仁会进行私下毒品交易的日子,在那之前的几天崔夜然有空都会去交易地——lureoflove酒吧附近走走,当作是熟悉那边的地形便于行动,也顺便放松一下。
在美国,像是lureoflove这样的同性主题酒吧并不少见,而他还呆在美国的那几年就经常去那些地方晃悠,不过先声明崔夜然去那种地方纯粹是喜欢那儿的情调和环境而已。
对这里还没有熟络的崔夜然在街上每走几步就朝四处瞅几眼,同时对这里搂搂抱抱的男人们也不感到有多稀奇。
又走了一会,忽然听到前方有打斗的声音,身为人民警察的崔夜然就因职责所在而朝声源处走去,竟是十来个人去围攻一个人,从动作上就能知道那个人明显受了伤。
尽管以一敌十那个人确实已经放倒了不少人,但是就从他越发没劲的拳头就不难看出再这么下去,那人迟早会没命。
“喂,好了,再打下去你们就得进警察局了。”崔夜然走进他们,他的话已经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
虽说那些人一个二个穿的都是名牌货,但是从各方面都只能另令崔夜然想起一类人——混混。
带头的男子粗鲁地朝他吐口水,崔夜然的衣服就这么当了牺牲品,恶心得他差点没把衣服脱下来给扔了。
“老兄,奉劝你一句,做人就别做得这么恶心。既然你这么喜欢做些恶心的事,那我就带你去个恶心得能让你想吐的地方好了!”崔夜然一把扯住他的领口,当头就给了他一拳,并且一把将人给拉到刚才路过的一间厕所里,一脚就把人踹进马桶里。
远远看去,那第一个被崔夜然拿来开刀的人,他的头被按进了马桶里,整个人就好像被倒插进厕所里的样子,滑稽得让人忍俊不禁。
“怎么,你们也想跟他一样?”优雅地用水冲洗掉那人留下的恶心物质,便回过头来,他扫视了那个男人的手下们一眼,用手指了指身后臭气熏天的厕所。
等人都跑光了,崔夜然立刻赶回刚才碰到那些人的地方,刚才被那群人围攻的男孩就坐在了一边,正在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你……难道是…若铭?你怎么在这?”他刚想过去看看他怎么样了,当对方刚一抬起头来,他惊讶地发现那竟是自己的堂弟,多年没见也让他足足几秒才把人认出来。
崔若铭好笑地看了他几眼:“哥,刚才你不就看见了,还问我?”
两人虽然只是堂兄弟,但是从以前开始他们的关系就特别好,而且又是同样姓崔,所以他们是直接以兄弟相称的。
“唉,你伤得不轻啊,我带你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不了,我一会还要回我养父那儿去。”崔若铭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意外去世了,后来他就被一个经营中小型超市连锁店的老板领去做养子,收养他的人也算是崔家的远房亲戚。
没等他作出下一步反应,紧张他伤势的崔夜然就把人给拉走了:“走吧,反正不用你付钱。”
由于崔夜然从美国回来才一年,而且崔若铭早在几年前就瞒着所有亲人进入了黑道,尽管他们都住在同一个城市,但是并不生活于同一个世界的他们并没有机会见一次面,这是他们阔别数年的首次见面。
本来,崔若铭的身手并不差,甚至到了变态级别的强,否则他也不会在短短几年之内就从一个无名小卒爬到了黑道的高层位置。
他今天的身手有明显的减弱完全是因为被人下过药的药效还没消去,至于他被人下药的原因,就是他在同性酒吧里喝酒时,被一个有同性癖好的有钱少爷看上了,那个有钱少爷是花了大钱要活捉崔若铭,这会儿是他从对方的地盘里逃出来而被追。
其实崔若铭到现在还是全身无力,为了不让崔夜然发现而极力掩饰罢了。
把堂弟送到附近的一家大型医院里做了点检查和包扎后,崔夜然就想送他回去,却被委婉拒绝了,无奈聊了一会儿天后两人也只好就这么分开了。
刚离开了崔夜然视线的崔若铭绕小道返回到原本经过的地方回到一个隐秘的屋子里,里面的人一见到他都纷纷站起来点头以表尊敬。
“头儿!”
“堂主,回来了?”
“嗯,做你们的事吧。”崔若铭笑了笑,强忍住身上的不适,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一般,成功地掩饰了自己身体状态极其不佳的事实。
在隐瞒了所有亲人的前提下崔若铭为了为当初死在黑帮手里的父母报仇,早在三年前才刚满十六岁时就进入了现在自己所在的除盟仁会的另一个由上官家族为首的数个家族共同建立的黑帮巨头——翔天组。
翔天组下设有六堂十八门,在全球范围内有近万名成员,经过三年的努力下来,年纪轻轻的崔若铭已经爬到了堂主的地位,是最受长老级别的高层所重用的人。
而他之所以会在街边被人追打的缘由说来话长,简明地说其实是因为一个人在同性酒吧里喝酒时意外地被一个不好应付而又很有身份的男人看上,并且那男人花了重金找人抓他,结果后来就真被逼得被带到了男人的房间里,还被下了**,后来他是趁对方走开了一会儿使上最后仅剩的一些力气才放倒了那些看守逃出来的,正好到了那条街上由于全身无力而不慎撞到了那群爱找事的混混,就悲催地挨了一顿打。
这一切都是出来的药效惹的祸,不是崔若铭的身手不好,不如说实际上他的身手其实已经到了变态级别的了,而且他考虑事情几乎达到百密而无一疏的周密,不然他也没有其他资本来获取上级的重视,只是被下那种药,任谁都无法招架地全身软了下来。
走到墙边,轻轻地挨着墙走进了内堂的侧室,那里只有他和个别有身份的人才允许进去休息的,门一紧闭并上了锁,他立刻就沿着门无力地滑坐在地面,额间能清楚看到分布得密密麻麻的细汗。
“铭,你怎么了?”
瞬间,挨坐在门边和在床上刚睡醒的两个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