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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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无一人的房间中只有一个小香炉散发着茉莉的冷香,古典又不失优雅。
随着阳光照射在清冷的房间里,檀香木做的门被推开了,一名白衫男子走了进来。男子竟生的如此俊美。淡黑色的手某微阖,露出丝丝倦态,墨色青丝未经任何梳洗的经双肩垂落于腰际。但仔细一看却发现男子那张柔和唯美的脸竟早已苍白如纸,薄二淡色的双唇一张一合,像是在喘气。细密的汗水染满了额头,几丝发缕也被粘在了上面。男子的身体在不停地轻颤,如一个易碎的娃娃。仿佛随时都会碎裂的男子扶着门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进了门,然后背对着把门关上。这一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动作却仿佛耗尽了男子所有的力气一般,他顺着门跌坐到了地上,还在喘着粗气,但频率却是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
他的嘴巴不停地张合着,似乎在说着什么,但他仅有的体力却不再允许他发出任何的音节,入耳的只有喘息。
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了头,望着眼前红木桌上的折扇,许久许久。
然后,泪,慢慢侵蚀了他那双淡黑的眸子。如断线的玉珠慢慢滚落而下,沾湿了白衫的前襟。
“肆,你说过的,许我一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男子笑了,配上那满脸的泪珠竟显得有种凄惨的绝美。男子慢慢合上了双眸,带着一丝的不甘。
男子的睫毛很长,盖住了眼皮。那双眸子仿佛是永远不会张开了一般。
玄肆178年,当朝丞相洛渊病逝,年仅二十三岁。玄寰帝下令厚葬,并将封号改为念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