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孩子变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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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十年已经过去了,昔日的娃娃今日也已经是十五岁的青年了。
草坪上一老一少打的难舍难分,不远处有一老一少在观战。少年温和的眉宇间透露出的是书生气,笑道:“笑笑是越来越厉害了。”
:“嗯!不像你这个当哥哥的。”年老的那位笑道。
顿时,引起了少年的不满:“吴爷爷,你怎么能这样说?当初要不是你叫我跟着你,也许我比笑笑还厉害。”
:“小战啊!不是我说啊,就算你跟着你天爷爷习武,他也绝不会收你当徒的。”吴道子笑道。而那温和的眉宇带着书生气的少年便是凌大将军之子凌战。
听了吴道子的话后,凌战笑而不语。凌战知道吴道子说的是事实,连他父亲也只是被天玑老人教过。凌战还记得自己的父亲带自己来这时,叫天玑老人也就叫天玑老人顶多在加一个前辈,而笑笑却已是天玑老人的门下徒弟,可见天玑老人对她的看重。
想着想着,那边也停手了,一老一少缓步向凌战和吴道子走来。笑笑也已不是当年的小女娃,白玉般皎洁的瓜子脸,淡淡的眉毛,长长的眼睫毛,高挺的鼻子,完美的轮廓线条。因常年习武身材更是比一般女人修长。一头秀发全部束在头顶,一身黑色的练功衣显得很是英气。而天玑老人还是闭着眼睛冷着一张脸。
笑笑一来,就拉着吴道子的衣袖撒娇道:“吴爷爷,我想吃你烧的红烧鱼。”
:“好,好,好,不过鱼我可不抓。”吴道子对笑笑的撒娇最没办法了,而笑笑却乐此不疲。
见吴道子答应了,笑笑乐道:“没问题,我马上就去抓鱼。”接着对天玑老人说:“师傅我去抓鱼了。”一说完就拉着自己的哥哥凌战跑到池塘边捉鱼去了。
他们俩一走,一向少语的天玑老人开口道:“他们来有十年了吧!”
吴道子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答道:“嗯,今年刚好是十年。没想到时间过的那么快,十年已经过去了。”
:“嗯!”天玑老人淡淡的应了一句。
:“小战已经和我旗鼓相当了,没想到他武不行文倒是天赋很高。尤其在兵法这块,看来凌家的基因还没完全变异。”吴道子笑道。
:“我也没什么可以教的了,一切要靠她自己去领悟和试验。不过如果她一下山就嫁人,那就可惜了。”天玑老人那基本不变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惋惜。
十五岁的女孩是该嫁人了,嫁了人之后便是人妇,不可能出门抛头露脸了,那她这一身功夫就白费了。
白笑矫捷的动作很快便抓到了鱼,扬起手中的鱼向自己站在岸上的哥哥,得意道:“哥,你看我厉害吧!”
凌战含笑看着水中笑的一眼灿烂的那人,转身说道:“我先走了!”说完就真的走了。气的白笑想把手里的鱼砸过去,但一想到没这鱼吴道子就不下厨了,那她就吃不到美味的红烧鱼了,这才强忍住了冲动。不过她手里的鱼已经被她捏的翻白眼了。
早在凌战和白笑八岁时,便主动承包下了家务,白笑做饭洗碗,凌战拖地擦桌。那么多年下来白笑早就练就一手好厨艺,但她却时不时想吃吴道子做的红烧鱼。
饭桌上,白笑大口大口吃着饭。凌战笑道:“笑笑,你该有点女人的样子了。现在在山上还好,等下了山呢?男人还不被你吓死!”
白笑瞪了他一眼,继续大口大口的吃饭。吴道子看后故意说道:“今天的鱼,鱼肉都快烂了。不知道是谁那么用力捏它,难道不知道鱼也是会痛的么?”
闻言,白笑心虚的低下了头。吴道子和凌战同时笑了出来,白笑见他们俩合起来欺负自己不乐意了,转头向天玑老人发出求救信号。吴道子和凌战以为天玑老人不会理会呢,结果一个冷眼杀过来,他们俩便安安分分的吃饭了。白笑还故意的给他们俩每人夹了块鱼肉说道:“慢慢吃啊!”接着把整个鱼头夹给她最亲爱的师傅。天玑老人虽说没说什么,但嘴角的弧度说明他还是很开心的。
饭快吃完时,天玑老人道:“等会来我房间。”
:“嗯!”白笑和凌战回答道,但心里还是很不解的,因为天玑老人喜欢清静,除了训练时能见到他平常是很难见到的,因为他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而他的房间连打扫都是他自己来的,所以他们俩这十年来没进过几次天玑老人的房间。转头用目光询问吴道子,吴道子摇摇头示意他们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