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功成顺便向他们询问了一班的课程。得出的回答是，把二班的要求提高两倍就成。不过最认真的好学生浮竹提出一点补充：过几年老师就带他们去杀虚。
    虚？蒋功成一愣，他都差点忘了有这种东西的存在了。他们会是很好的对手呢。
    “二班的没有机会去吗？”
    “应该不可能。”浦原回答，“因为太危险了，一般学员都是成为死神几十年后才被允许面对虚。”
    蒋功成皱眉不语。
    “别担心。”夜一一巴掌拍上蒋功成的肩膀，“以你的实力还怕没虚杀？快点某个席位不就成了。浦原讲的是一般学员，你这怪物不算。如果没番队要你，我二番队正好捡这个便宜。”
    京乐笑道：“喂喂，你还不是队长吧，说什么大话。”
    “我好歹是四枫院家的小姐！”
    “就你？”京乐一脸怀疑。
    夜一直接扑上去，拳头对准那张轻浮的脸：“怎么？不服？”
    “服，服。”京乐连忙点头，这位大姐是真敢打啊。
    “这还差不多。”夜一心满意足的坐回原位。
    其他三人都笑着看他们耍宝。但是没人注意到，蒋功成的笑容，冰冷彻骨。
    浦原笑道：“夜一你急什么，我敢保证蒋功成肯定要进十一番队。他是个怪物，不搁到怪物集中营里搁哪儿。”
    “对啊。”浮竹也附和道，“我想酒井队长一定会很欢迎蒋功成的。”
    十一番队和二番队任他选择吗？可惜蒋功成都不可能去。
    所以他立刻转换话题：“浮竹，我们在流魂街见过吗？”
    “蒋功成忘记了啊。”浮竹早猜到蒋功成不可能记住他这个弱者，不过他也不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当年我被绑匪挟持到千叶区，是蒋功成救了我。”
    “那次事件之后十四郎就突然下定决心要当死神，把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京乐用喝酒的架势吞下一杯茶，“我还以为他是受了刺激，浪费大好时光去劝他，后来他才哭哭啼啼的告诉我是被人骂了。啊，我无数美丽的小姐们就因为这种原因……”
    “闭嘴！”
    夜一随手拿起浦原的斩魂刀跳起来朝京乐色迷迷的脸上一拍，某色鬼壮烈牺牲。
    “大家不要在意，习惯就好。”浦原显然已经习惯了，神色如常的从夜一手里拿过自己的斩魂刀。
    蒋功成发现京乐被打断后浮竹显然松了一口气。没人愿意青梅竹马到处宣扬自己小时候如何“哭哭啼啼”。
    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蒋功成也没心情和他们在一起浪费时间了，找个借口离开了。这种笑闹，只会让他觉得无聊而已。
    要说虚的话，还有什么地方必须全更好呢？他恰巧知道一个进入虚圈的方法。至于成为死神什么的，他完全不在意。
    蒋功成走后，浮竹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低下头犹豫道：“蒋功成他……”
    “浮竹！”夜一打断他，用眼神示意京乐的存在。
    京乐注意到浦原也正注视着他，丝毫不以为意，笑呵呵的道：“安心吧，我虽然懒了点，但也不笨，你们隐秘机动的事我才不掺和呢。浮竹你也别庸人自扰了，蒋功成这种人根本不需要别人为他做任何事，他也完全不在意别人对他做了什么事。”
    刚开始京乐和浮竹确实是不知道蒋功成就是老师讲的人，可是就在今天早上这两位二番队的实习生已经和他们讲明利害。浮竹甚至已经同意承担接近并监视蒋功成的任务。而京乐，刚刚表态。
    “如果研究所的报告没有出错，蒋功成天生是能够打破虚与死神间界限的人。”浦原的眼神非常认真，“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放任自流的话，后果非常严重。”
    京乐接着喝茶的动作掩饰自己脸上控制不住的厌恶。贵族这种东西真的让人喜欢不起来呢，明明是四枫院急于获得那种让死神更进一步的力量而已。“我不会参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