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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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九
就寝前沐浴后,宁君逸例行这几天开始的义务——帮南宫怜玥全身按摩。
只是今晚他的目光明显比前几天更加炙热凌锐,呼吸也不如平常般平缓绵长,细观之下他脸色潮红神情忍耐额间已然打上一层薄薄的汗湿,几缕发丝贴在紧绷的颊边看起来极具攻击性。
“玥儿,我们今晚玩些别的吧。”他沙哑的声音低沉地在趴在床上的人儿耳边呢喃,让几乎舒服到要睡着的南宫怜玥迷糊地睁开已然疲惫的眼皮子转过脸疑惑地看着他。
“玩什么?我要睡觉,你快回自己的房间吧,你答应明天带我去绸缎庄挑布料的哦。”
“答应了你肯定会带你去的,可是我今晚要在这里睡。”宁君逸邪魅地看着她可爱迷糊的表情感觉身下更是痛得他快要捉狂,几夜的辛苦撒网为的就是现在,所以他不想再忍耐今夜就要收网。
“你干嘛要睡这里啊?”
“因为这是我的房间啊。”
自从那天把她抱回来后他就体贴地让她先占据自己的房间,然后慢慢化解她心中对自己恶意,再换他来占据她!嘿嘿这是心理的战斗,这笨笨的小宝贝怎么能敌得过他?
“好像是哦,我刚来那一夜确实不是睡在这里的,可是我只是以为你给我换了一间房而已啊。”还是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霸占了他的房间。
“这间房是别苑最好的,我当然会把最好的房间让给我的宝贝儿睡啊!”尤其是这张价格不菲既结实又软绵绵的华丽大床,虽然比不起宁色堡里的那张,但让他跟宝贝在这里翻滚绝对效果满意!
“是吗?”南宫怜玥甜甜的一笑又趴回去打算继续睡。
“喂,宝贝现在还不能睡,今晚我们要玩游戏。”
“什么游戏啊?我眼皮子撑不起来啦。”
“不用你动,我来就好,我们换个方式继续按摩怎么样?”宁君逸掀起一抹无尽邪魅的笑容瞪着身下那只白白嫩嫩的小羊羔差点口水都流了下来。
“按摩吗?那成,你的技术好好哦,你按吧,我继续睡。”
“你睡,一切我来就好!”炙热的话带着一双饥渴的大掌于是毫不客气地开始将这顿让他期待已久食指大动的盛宴活剥生吞……
“喂,你干嘛脱我衣服啊?”
“我不也一起脱了吗?”
“你想干嘛?难道是……啊……不要咬我……会痛……”
“宝贝这次绝对不会痛了,我发誓……”
“你骗子……唔……”
今夜真是春光明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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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直至午膳前一刻四人在静膳厅里看着那个令人猜测为何迟迟未到的主居然神清气爽格外温和,嘴角还很吓人地带着一抹引人疑窦的稀有微笑,没看错吧,而且公主没在他身边啊?
“少主子……你昨夜是在……自己的寝室睡吗?”
雪大胆地猜测。
“对。”
再次让众人意外宁君逸居然应得那么干脆又理所当然。四人脸色各自复杂了会。
“那小姐现在还好吗?”荟不无忧心地问,比较某人的前科并不好。
“还没醒,该是太累了,不过没什么要担心的问题。”说话间宁君逸落座主位上看着她笑得“非常灿烂”。
“呃,那就好!”
这笑容太恐怖了,多嘴两句关心下都不成吗?
“少主子,有人在东市找到了张仲珉可却让他逃了。”
在丫环们上菜的时间,诺把刚收到的信息禀告。
“加派人手给我在两天内务必将他揪出来,居然敢犯到宁家的头上来我会让他知道何为痛不欲生。”听到这名字宁君逸目光瞬间凌厉起来。
“还听说他在到处打探二少夫人在宁色堡内的消息。”
“哦?那他打探到什么样的消息了吗?”
他自从出来后一直没去关注堡内的任何动向,就连那天晚上拿到林霖的飞鸽传书,心情烦躁的他也只是瞄了一眼见并没什么事情只是问他为何没跟她说一声就离开很担心他之类的。就毫无心情地顺手把它烧了。
以往的他每当接到林霖的任何信息都会打从心底里温柔起来,可是南宫怜玥却让他逐渐在林霖的执念当中慢慢抽离,这现象好是不好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再也无法失去南宫怜玥!
“假夫人似乎不太安分,听说在林霖小姐那受了点委屈。”
“哦?发生了什么事情?”
宁君逸听说堡内那位假公主受了林霖的委屈不知心底怎么的竟有些复杂起来,虽然那人不是南宫怜玥。但却是打着她名堂的代替,如果当初不是与她交换了身份如今受到那种种的便会是南宫怜玥,明知道这不过是个假设而且还是当初自己授予林霖的这等权利,可是心底里总是像委屈了南宫怜玥本人一样让他难受。
“林霖小姐让她每天早上太阳未升便要起床跟她一起晨练散步,然后一起给老爷夫人请安,用完早膳后林霖小姐在老爷夫人面前总是拿她的举止不当妄为一个公主家该有的礼仪挑尽了她的小毛病,再来林霖小姐又要考核她的琴棋书画,说她连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琴棋书画更是烂得不得了经常说她根本配不上少主子您等等,总之每天每天她都在水深火热当中过着人人羡慕的豪门生活。”
说着雪跟荟两个人笑得无比的庆兴灾落祸可宁君逸却脸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们倒是很清楚。”
“因为少主您在这所以商总管跟宁色堡的肖总管每天都会飞鸽书信往来消息啊。”
“整天留意八卦很闲啊?哼,你们也给我出去找,明天我就要在别苑的地牢里见到他的人。”
四人脸色一黑,踩到地雷了,但那也不关他们的事不是吗?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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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怜玥终于在午膳后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她一起床就浑身酸痛呻吟不止,于是又趴回到床上不愿动了。
“宝贝,你终于醒啦?”听丫环回禀说她醒了他便立即快步过来,一进内间就见她皱着小脸趴在床上嗷嗷呻吟,也不管一身布满点点青紫吻痕的诱人身子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他饥渴的目光之中。
“你可恨极了。”看见罪魁祸首的人竟然一脸兴高采烈神采飞扬心里就有气。
“怎么?难道相公我昨夜没有满足我家宝贝儿吗?可是我明明听到某人说很舒服的啊!”
宁君逸一脸邪恶地坐在床沿轻柔地将娇小不到他肩膀高的她搂进怀中以掌催以内力帮她按摩僵硬酸涩的腰椎。
“谁,谁说的?我可没说。”想到昨夜她居然不知道怎么的在他身下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举止来就很想找个狗洞钻进去永不见人的好。
“对,后来不停喊着还要的也是相公我才对,与小娘子你无关。”抬起她的小脸温柔地落下一个又一个缠绵的细吻,可说出的话却让某人更加羞愧。
“不许说。”
“好,不逗你便是,别生气。我已经让丫环把可以缓解酸痛的药材撒进浴池里了,泡一下感觉会好很多的,待会身子好些我们再去绸缎庄。”宁君逸从旁边的小几上拿来一条柔软的大浴巾将她赤裸的身子裹好再抱起走向与房间想通的小浴室去。
其实这浴室说小也并不小,是一个足以容纳五个大男人一起共浴的宽敞池子,水是用从后山上引来的温泉一天到晚不断流通保证池水的温度。房间四周用上等的沉香木密封在接近屋檐的地方开了两个可以靠下面机关按钮开关活动的通风口。
“宝贝,我们来一起洗个鸳鸯浴吧。”
看着那条美丽的小人鱼在氤氲的水雾中非常舒服地边搓洗身子边看着身上那再次出现的一个个淤青恼怒地嘀咕着什么,宁君逸嘴里一说还未等她愕然的回复便光溜溜地跳进的温暖舒适的水里跟八爪鱼一样又缠到了她身上。
“喂,我警告你,不许你再乱来哦。”南宫怜玥快要捉狂地瞪紧他一副全神戒备的样子。
“好,我在白天绝对不会乱来,只是帮宝贝清洗身子可以吧。”宁君逸看似安分地答应着。
“有个问题我要问。”背过身子习惯性地让他为她按摩酸涩的身子南宫怜玥趴在砌着汉白玉的光滑池边疑惑的说。
“宝贝你说。”
“我们明明就不是夫妻,你怎么可以对我做那种只能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口吻里尽是责怪与不懂。
“可这也是两情相悦的人会做的事情啊,不许说你不喜欢我。我会义无反顾的打烂你的小屁屁。”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宁君逸已经了解她非常单纯的思考模式。
“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不然昨天晚上怎么可能会让我那么容易得逞。”某只得了便宜还卖乖笑得十分邪魅,一副就算是我勾引你又怎么样的感觉。
“你欺负我。我嫁不出去你要负责吗?”
“那是当然,不然怎么敢把堂堂公主吃干抹净啊?”宁君逸突然勾过她的小脸目光坚定神情温柔却严肃的说,顿时让南宫怜玥一阵脸红心跳。
“你走开啦,不许靠我那么近。”用尽全力都不能推动他分毫南宫怜玥索性转回脸继续趴会池子边不理会他。
“可是不管你对我再怎么好我总是有点害怕,总有一种不适合跟你在一起的感觉。”第一次南宫怜玥像个大人一般吐露自己的心事。
“不会的,宝贝。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也只能一辈子跟在我身边,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昭告全天下我有多在乎你!”
就是因为他们错过了那场被誉为史无前例的豪华婚宴所以他打算等一切安定下来,包括弄清楚他对林霖的心后他要重新给她一场真正属于他俩人爱的见证比那更华丽的婚礼。
“但你不会不知道我已经许了人了吧。”他知道她是逃婚公主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夫君该是那没人敢惹的天下第一商宁色堡现任堡主?他当真会为了她不惜一切就算有一天会与宁色堡敌对?
“宁色堡算什么?在我们的爱面前它也不过只是一个肤浅的字眼罢了。”亲吻着她忧心嘟起的小嘴宁君逸没打算现在就让她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想要等她真正喜欢上他确保她意识到再也离不开他的时候再告知他便是她命中注定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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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子,您来了,小的已经依您的吩咐把最好的面料子样式放在花厅里恭候您挑选。”
等了大半天终于见到老板坐着那辆宁色堡的华丽马车过来。金茗城最大的绸缎庄负责人张德立即带着下人大步上前恭敬地迎接。
“嗯,这位是怜玥小姐。”
转过身宁君逸又从马车里小心地牵扶着一位长相非常甜美还有一双非常纯洁灵动的大眼睛的漂亮小姑娘,虽然身上穿的衣服样式有点普通而料子也不是顶好,可却莫名的让人感觉到她与生俱来的那一份不可忽视的贵气,就跟他们的少主子一样。两人站在一起一个俏丽动人一个俊逸非凡真是一幅天作之合的金童玉女图!
“小的见过怜玥小姐。”张德依言面带慈善地向南宫怜玥作揖。
“啊……?”宁君逸说她很不懂礼仪,所以跟他和好之后她便很习惯地在不懂如何面对才正确的时候用眼睛咨询他。
“你要叫张叔叔好。”宠爱地牵着她的小手边教导边向装潢富贵的大门走去。这间绸缎庄跟别的不一样,这里只为出得起昂贵价格的有身份人士专门开设。所以每一处的装潢都非常讲究高雅大气。
“张叔叔好。”南宫怜玥笑眯眯地十分乖巧,可谁又知道在遇见宁君逸前她的评价是有名的恃宠生骄、无礼刁蛮、个性傲慢令人唾弃。
“小的不敢,少主子小姐这边请。”张德一见就喜欢上这个非常惹人怜爱的小姑娘,从未见过主子带那位女子前来,也不曾见过一向冷淡的他对谁那么温柔怜惜过,而这个名为的怜玥的莫非就是主子新迎娶的那位传说很刁蛮傲慢的公主?
名字相同时间吻合可是传言未必是真,看她一副烂漫天真站在少主身边十分乖巧,果然是有人为了中伤公主名誉乱说话吧。看来这无情的豪门亲事却无意间成就起了一对璧人啊!
不过见主子并不想让她尊贵的身份曝光他也不好当场叫公主吧!只是公主身上穿的却是一般的绸缎手工也很一般这就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张德带着二人穿过一个小花园走进一间清雅的花厅里,长形大桌上放满了形形色色非常出众让人眼前一亮的华美布料。
“哇,这里好多花样我都没见过的哦!”南宫怜玥非常兴奋地放开宁君逸的手一马当先地冲了上去每匹每匹地欣赏起来。
“小姐,这些都是昨天刚收到从全国各地以及三大友国发货过来的,所以没见过并不奇怪。”
张德从小就在布料间长大他自己本身也是个世代开染坊的布商,自从二十年前被宁老爷赏识后便来到这为他打理起这家华贵的布庄,为何会让他放弃当老板把染坊教给侄子打理而做一个听令于人的下属?那是因为他更想看到的是全国乃至其他国家最好的布料,而这梦想只有宁色堡可以给他,所以他很喜欢这份工作。
一旁的宁君逸见她一脸十分喜欢的样子可爱非常便宠溺地微笑落座在一旁的椅子上,拿起下人送上的清茶边品边看着她在一边忙来忙去夸完这个夸那个跟管事说个没完,而那个五十多的半老管事看来也非常喜欢她对她源源不绝的问题总是细心讲解。
“啊,这匹鸳鸯红好漂亮给雪姐姐她们做嫁衣最适合不过了,逸我决定要这匹了好不好?”终于找到她要的东西,南宫怜玥拿着那块样品跑到宁君逸面前展示。
“嗯,不错,这料子和颜色都是最上乘的尤其是这独特华艳的红,这该是张管事自家那间集翠染坊新研发的颜色吧?看来你的侄子很有这方面的才华!”宁君逸接过那片丝光闪亮柔滑细腻的极品丝绸目光十分赞赏。
“不愧为少主,就连出自哪间染坊都能一眼看出,小的代替侄儿谢过少主子的夸奖,他要是听见必定会非常激动的。”张德很是高兴地听到他对侄子的肯定。
“你替我到古玩店挑选份礼物送去给他,就说是为了奖励他这次的研发成果。”对一个有才能的人宁君逸从来不吝啬去夸赞,因为这也是收买人心的必要。
“小的代侄儿谢过少主子的赏赐!”
“嗯,玥儿,你喜欢的那些都挑好了吗?明天林夫人便会到了。”
“我挑好了有好多都喜欢哦。”想着林夫人明天便到这来为她用那些美丽的布料做新衣服即便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稀奇新鲜事可却是第一次她亲自来布庄为自己挑选所以特别期待。
“多少都没问题只要你喜欢就好。”
现在她身上穿的还是雪她们在小镇上为她买来的那几件衣服,到这后他也忙于管理事情所以前几天才想起该请林湘羽夫人来一趟为她重新缝制,毕竟她原本准备好的衣服现在全在宁色堡而且都给那个假公主用去了。
“还有你不是说要为我绣件衣裳吗?料子挑选好了吗?可不能厚此薄彼哦。”看着那个一屁股坐到隔壁椅子上喝茶的人儿,宁君逸非常刻意地提醒。
“我挑好啦,不过干嘛要告诉你?”南宫怜玥神神秘秘地扫了他一眼。
“怎么,小不点这回想玩惊喜的游戏?”知道她没忘记宁君逸才满意地微笑起来。
“对啊,所以你得配合我假装不知道。”南宫怜玥光明正大地警告说。
“可是你我一天到晚都待在一块,你为衣服刺绣时我迟早会看见啊。”这些天不论是出门还是在别苑他跟她可以说是形影不离。
“那等衣服做好我便躲起来绣绝对不让你看到。”南宫怜玥很认真地考虑道。
张德见两人打情骂俏起来也不好意思继续竖在那里所以略行了个礼便悄然地识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