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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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绑”到了他租下来的一处房子,踏进门的那一刻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看着这张脸孔,突然扭头拔腿就跑。
我知道我跑不掉,但我真的不想就这样乖乖地走进那地狱。才跑了一层楼就被他轻易地捉住,他一把把我按在墙上,“就你个体育从没及格过的人还敢跑?”
我被扔到床上,他逆光站着,投下一片阴影,我只觉得有无形的压力。我努力想撑起身子,他却压上来。
衣服被撕破,扔在一边,他自己的衣服也扯破了随意一抛。他的眼睛很亮,像要冒出火光一样,我觉得他简直化身成了一头野兽。
我的手都被他按在头顶,手腕被他掐得生疼。身上的遮挡物越来越少,他的手越来越肆略,我额头冒出一层汗,急急地大叫,“你有未婚妻了!求你,放了我,求你!”
他动作根本没停,“有未婚妻怎么了,你以为我是因为喜欢你吗?”
我手脚被牢牢地压制住,只能无意义地扭动。“你就不怕我去告诉她吗?”
他终于停下,脸上带着嘲讽的笑,“你忘了你现在为什么会躺在我的床上吗?”
我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片刻之后我们便赤(和谐)裸相对,我绝望地闭上眼睛扭过头,他偏偏扳过我的头逼我睁着眼睛。我看到他浑身赤(和谐)裸,看到他抬头的欲望,看到他不断地在我身上制造红痕,泪水哗啦啦地落个不停,他却扯着嘴角在笑。
我只觉得痛,下意识地用力地掐着他的手臂,指尖恨不能嵌进他的皮肉,想把我的痛也传达给他。他却只是把我的腿分得更开,一个挺身,我简直觉得他已经顶到了我的内脏。
我痛得发颤,他只是慢慢抽身,更加猛烈地又冲进来。一下又一下,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狂野而急切。我痛得额头和后背渗出密密一层汗,他的汗也滴下来,落到我脸上和胸前,汗水交融在一起。他抓紧我的腿,又一个猛的挺身,我啊地尖叫一声,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涌。我晃着他的手臂,只是说着好痛好痛。他顿了一下,却又开始之前的动作。
他一直没有停,最后我几乎是昏过去的。但半夜醒来他却又翻身上来。足足折腾到天亮,他才背过身睡去。我一点力气也没了,彻底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动了动,只觉得腿间撕裂般地痛。我挣扎着想坐起身来,他却推门进来。又被按倒,我忍着痛小幅度地挣扎,却完全敌不过他。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分开我的腿,我摆着这屈辱的姿势又开始哭,却感觉到腿间一股凉意。他开口,“你昨天弄伤了,给你擦点药。”我便没再挣扎,眼泪却止不住。
晚上睡觉之前,他又来给我擦药,我去抢药瓶,“我自己来!”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去拉我的腿,我气急,一脚蹬过去,正踹到他胸口。他根本没动,我却扯到伤口痛得缩成一团。他俯下身捏着我的下巴,一字一句慢慢吐出,“你最好听话一点,不然药也没有了。”然后把药瓶往我手里一塞,转身就要走。我又气又恨,把那药瓶用力扔到地上。
药瓶很配合地摔成了碎片。他回过头,慢慢走过来,浑身散发出阴狠凌厉的气息,我很害怕,于是慢慢地往角落挪。他扑上来,又开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我抖起来,推也推不开他,衣服已经被拉开,一种绝望从我心里升腾起来。我抬头静静地看他一眼,他好像杀人杀红了眼一样的疯狂。我突然抽出刚被扯掉了袖子得以解放的右手,猛力地刮向自己的右颊。他没料到我的举动,慢了一步伸手,但我的指甲太短,只在右颊眼下的地方留下两道血痕。
他的眼神一下变得更凌厉,似乎要将我生吞活剥,我双手被掐住,还是静静地看着他。他扬起右手,一声脆响,给了我一记耳光。他好像怒极,声音却出奇的沉稳,“你脸毁了我就蒙着你的脸把你捆在床上再做。我要是不想要你了随你,我现在还没玩够,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我咬住下唇,眼泪又簌簌落下。原来我平素没掉的眼泪,只是因为还不够伤心或屈辱,都留着这时候呢。他把我的衣服完全扯掉,又覆上来,我只觉得疼痛和屈辱,更加痛恨我居然不能反抗。
他终于做完,捡起衣服摔门而出,脚印上还有点点的血迹。我的腿间更痛,却觉得麻木。
过了一会儿他又进来,抱了被子枕头去了隔壁房间。房间一下子静下来,没有阿行的磨牙声和他稍显粗重的呼吸声,静得让我害怕。阿行有鼻炎,所以呼吸声偏重,乍一开始一起住的时候我有些不习惯,但现在没了却更不习惯。我蜷起身子,紧闭着双眼,却怎么也睡不着。折腾到半夜,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却发现自己竟睡在严腾怀里,我吓了一跳,他却只面无表情地起身去洗漱。我发现脸上的抓痕已经处理过,擦了药贴了纱布。
我下床跑到客厅,他看也不看我,直接进了隔壁房间。我跟着他进去,他头也不回,“你进来干嘛?出去!”
我扯着他的手臂,“做也做过了,求你放过张彦行放过我吧,你、你不是还有未婚妻吗,你们不是准备结婚吗,她发现了就不好了。”我用我最卑微的姿态求他。
他冷笑,挣开我的手,捏住我下巴,表情凶得像要吃人,“虽然你在床上的表现真的很差,但是老子就高兴睡你。我手上你的把柄可不少,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你为什么——”话还没讲完,他一把把我推出门,“砰”一下摔上了门。我颓然地滑坐在地上,不知道怎么办,只是一直哭。哭累了我又浑浑噩噩飘回房间,趴到床上哭一会儿又睡一会儿。
醒了之后听到手机响,我刚从衣服口袋里找到手机,电话就挂了。我看到有很多未接电话,全是秦席打的。我鼻头酸涩,回拨过去。
“丫头你怎么样?你们到底怎么了?”
我带着颤音,努力忍着不哭出来,“掰了,我跟张彦行彻底掰了。”
“那到底是为什么?你那天打我电话是干嘛?我在郊区没信号。”
“现在没事了,全完了。”
“什么叫全完了,张彦行也不接我电话,你在哪儿?”
“全完了就是你好好看着张彦行,别管我,我、我在严滕这儿。”
“严腾?你怎么在他那儿?你们是因为他才?”
“你别管那么多。”说完我马上挂了电话,眼泪刷刷地掉。全完了,我跟阿行全完了。秦席一直在继续打,我把手机电池取出来扔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