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光 10.命运交错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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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来到寝室带走安杰尔时,阿克莫才知道安杰尔此前对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安杰尔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转身离去。阿克莫在身后叫住他:“喂,安杰尔,你!”
——你这混蛋,之前说的难道是遗言吗!?
安杰尔转过头,看了阿克莫一眼,便随着守卫离开。
但是阿克莫感觉得出来,那眼神似乎是在对他说:绿星就拜托你了。
“我可没说要帮你啊,混蛋!”阿克莫目睹安杰尔离去,生气地吼道。
很快,老鼠的房门就被阿克莫一脚踹开,此时老鼠正在研究刚到手的弩箭,见阿克莫气冲冲地到来,有些惊讶。
“怎么了?突然想拿回去了吗?”老鼠将弩箭递向阿克莫。
阿克莫只斜了一眼,便冷冷道:“谁要这鬼东西!老鼠,我要你帮个忙。”
老鼠摊手道:“喂喂,你真当送了个大礼给我吗,这可是个烫手山芋,说不定我还会被它的主人连累呢。”
“……你已经知道安杰尔出事了?”阿克莫疑惑地问。
“大概能猜得出来。不然他也不会把这东西交给我,因为你这傻愣藏不住啊!”老鼠感慨道。
“那,就把它当做交换条件,帮我!”阿克莫认真道。
“你没听懂我刚才的话么,这东西烫手得很,我可没打算要,你想要的话拿回去好了。”
阿克莫却没有听老鼠的话,他盯着老鼠,说:“我要去找艾妮丝和绿星,你一定有办法!”
“你怎么这么断定我有办法呢?在贫穷面前我可是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啊!”老鼠感叹道。
“行了,我没空听你在这胡扯,再不抓紧时间就来不及了!”阿克莫着急道。
“真是关心妹妹的好哥哥啊!好吧,我可以帮你,不过——”
老鼠看着阿克莫,狡黠一笑:“这是要赊账的。”
另一边,绿星与艾妮丝正在寝室里,和大家分食着剩下的瘦肉粥。
这时,一名有些陌生的小女孩慌慌张张地跑到门口,喊道:“……绿星姐姐。”
不难发现,她是昨天受到紫珠指示,去寻找艾妮丝的那名女孩,也是紫珠的寝室里最受威胁的软弱少女。
因为她平常一直缩在房间的一角,所以绿星对她的印象并不大。尽管如此,绿星还是关切地问:“怎么了?”
“那,那个……”女孩有些犹豫,但一想到紫珠,就害怕得将话全吐出来:“我、我看到安杰尔哥哥被带去审问室了。”
“什么!?”绿星瞬间脸色大变,跑过去抓住女孩的双肩,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就在刚才……我也是无意中,看见的……”女孩断断续续的说着,语言有些生硬。
然而这般柔弱的话语,却在绿星心中激起惊慌的巨浪。
——安杰尔他,为什么会被带去审问室?
想要知道答案,想要得到解决的办法。于是绿星朝审问室奔去。
见绿星要离开,艾妮丝着急地叫住她:“绿星姐姐!”
绿星有所停顿,但只是抛下一句:“你们在这里呆着,姐姐很快就会回来的!”然后就奔出寝室。
艾妮丝顾不得背上的伤,也连忙跟过去。她刚走到门口,就发现走廊上,绿星被另一名女生拉住。
“不能去!”那名女生穿着一身连衣裙,乍看一下很可爱,但话语却带着一丝磁性,像男孩一样。
“放开我,你是谁?”绿星着急道。虽然眼前的人有些面熟,但绿星却没有认出来。
反倒是赶上来的艾妮丝发现了这名女生的秘密,不可思议道:“……阿克莫?为什么你会?”
“这说来话长,你就别问了!”其实也不长,无非是老鼠让人从对面叫来两名女孩,然后换上她们准备好的女装,拿着她们的卡片走过来罢了。只不过一个男生却要穿女孩子的衣服,阿克莫嫌这事太丢脸,所以不想多说罢了。
见绿星仍在挣动,阿克莫无奈道:“我是来转告安杰尔离开前留下的话的!”
绿星不由得一怔,停下了动作,这时才发现阿克莫的身份。
“你是,昨天背着艾妮丝的那个男生?……安杰尔他说了什么?”
见绿星稍微平静下来,阿克莫这才说:“他说,不管他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要去救他。”
“……他真的是这样说的?”绿星看着阿克莫的眼睛。阿克莫点了点头,眼中是一片明净。
“……那个笨蛋!”绿星咬牙道:“放手,我要去见他!”
“喂!安杰尔的话你都不听吗?”阿克莫惊诧道。
“我才不会听那个笨蛋说的话!”绿星说着,再次挣扎起来:“放手!”
“不放!”阿克莫严肃道。突然,绿星一脚踩在阿克莫的脚背上,痛意让他一分心,绿星的手就脱离了她的控制。
“唔!啊……”阿克莫见绿星已经越跑越远,无奈之下只好先蹲下来,捂着脚背哀叹道:“疼死我了。”
艾妮丝看着绿星的背影,担忧道:“绿星姐姐,很着急的样子……”那一定是个对她非常重要的人吧。
“女生难道都这么善变吗?看不出她还会踩人啊!又不听话,又野蛮,安杰尔喜欢她哪一点啊?”阿克莫皱眉道。
“这就是爱的力量,能让女人也变得疯狂。”老鼠从远处走来,穿着一身好看的男装。
“……喂,为什么你有男生衣服穿?”阿克莫最先注意到了这一点。
“因为我有带过来呀,怎么能让自己在女生面前这么丢脸呢。只是你心急没有准备而已,不过,你穿女装其实挺可爱的。”
说着,老鼠弯下腰,手轻轻在阿克莫的脸颊边抚过,笑道:“没准我都要为你心动了呢。能为我跳支舞吗,阿克莫妹妹?”
阿克莫一把拍开老鼠的手,瞪着他道:“……你这家伙!”老鼠一脸无辜的样子,阿克莫自知理亏,只能暗自咬牙。
这时,艾妮丝的话语传来:“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带着隐隐的担忧。
她低头想了想,忽然一脸坚决道:“我很担心,必须去看看。”
说着,艾妮丝朝审问室跑去。阿克莫想要将其拦下:“喂,你的伤还没好呢!”
老鼠却制止他,淡淡道:“别浪费力气了,这就是爱的力量啊。”
“什么爱不爱的……我听不懂!”阿克莫皱着眉,发现艾妮丝已经走远,连忙跟上去。
老鼠一把将其拉住,严肃道:“你别忘了,我们还在禁足中,若是被院长发现,就不是禁足而是禁闭了。”
“……但是!”阿克莫看着艾妮丝的身影,犹豫不决。
“你要是被关进小黑屋,若是艾妮丝有难,谁能去救她,还指望安杰尔再扔串钥匙给你么?”
阿克莫一怔,这才打消念头。的确,现在的情况并不比昨天乐观,若是艾妮丝也出了事……
“总之,我们先回去吧,一有情报我就会告诉你的。”老鼠提议道。
“……我知道了。”阿克莫轻轻一叹,跟着老鼠回到男生宿舍。
绿星来到审问室前,两名守卫驾着武器拦住了她的去路。
这时,从审问室中传出鞭声。一次又一次,不曾停息,每一次都让绿星心悸不已。
她想起了两年前的场面,安杰尔满脸血迹地倒在地上,仍想要制止院长将她带走。
而这一次,又是为了谁?绿星再也无法等待,想要冲进审问室,那两名守卫却死死挡在门前,寸步不让。
单凭绿星一个弱小女子,又怎能对抗得了两个大人,无奈,她只能着急地大喊道:“安杰尔!”
声音传进审问室,被绑在刑架上死气沉沉的男生听到声音,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震。
院长坐在他的对面,喝着茶,淡淡道:“看吧,她来了。你还敢说这场计划与她没有关系?”
随后,院长又诱惑道:“如果你承认自己的罪行,我倒是可以让她与你见上一面,而且不会动她分毫。”
只是深知院长本性的安杰尔,却不会吃这一套。他沉默片刻,平静道:“你指什么?我不知道。我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
“嘴挺硬的嘛。我知道的,两年前我就知道了,你是我这孤儿院里最硬气的一个男生。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给我继续打!”
命令落下,一名手下继续挥鞭,这鞭子和打在艾妮丝身上的那条大有区别,鞭鞭入肉,安杰尔的身体大部分已经皮开肉绽。
这就是所谓的,男女待遇的差别了。虽然安杰尔身形样貌不错,光临此地的贵族也有好娈童之风的,但无奈他太沉闷,既不哭喊也不叫唤,甚至不懂得如何去侍奉讨好他们,就连被折磨也一声不吭,所以久而久之,就没人再点名让他侍奉了。
虽然略显遗憾,但现在却反而可以无所顾忌地去蹂躏他的身心,倒也未尝不是件妙事。
于是院长冷冷道:“这只是最轻微的教训,如果你执意不说,接下来我会让你品尝更美妙的滋味。”
只是,安杰尔连外边绿星的呼声都已经充耳不闻,和之前一样像具尸体般,任人鞭打,毫无反应。
“看来你是不打算认罪了。”不是挺有趣的吗?他最喜欢嘴硬的少年了。院长冷冷一笑。
随后,院长示意那名手下停手:“你也打累了,先歇会儿吧。”说着,院长起身往外走去。
不久前,艾妮丝也气喘吁吁地来到了这里,发现绿星正流着泪呼唤着那个人的名字,而审问室里回应她的,是一道道鞭声。
那些鞭声让艾妮丝不由得回想起昨日的刑罚,小女孩的身体随之一颤,背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尽管如此,艾妮丝还是鼓起勇气走向前,轻轻握住绿星那双冰凉的手,唤道:“绿星姐姐。”
“……艾妮丝?”绿星的声音有些沙哑,泪眼朦胧地看向艾妮丝,说:“你不能来这里,快回去!”
艾妮丝一脸坚决地摇头:“不要!我要留在这里陪绿星姐姐。”说着,小女孩伸出手,轻轻擦掉绿星脸上的泪痕。
艾妮丝的动作,让绿星有些怔滞。随后,艾妮丝轻柔地说:“让绿星姐姐一个人待在这的话,她会害怕的。”
一股暖流在绿星心中涌动,让她刚微微止息的泪水再也停不下来。绿星哭出声来,将艾妮丝紧紧抱在怀里。
这是绿星第一次在这个女孩面前展现出软弱的一面,而艾妮丝也随之想起了安杰尔这个名字。是两年前要带着绿星姐姐逃跑的那个男孩子,虽然那时候她不在场,但是她知道,当时绿星姐姐比起喜欢她,要更喜欢那个男孩。
或许现在也是吧?所以她才会哭得那么伤心。艾妮丝搂着绿星,尽量将自己的温暖分给身子正微微颤抖的她。
这时,审问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院长从里边走出来。绿星急忙擦干眼泪迎上去。
院长冷冷地斜了她一眼,说:“你来这里干什么,我可不记得有传唤你。”
“我……安杰尔他……”比起解释,绿星更想知道安杰尔的状况。
“只不过抽了几十鞭子,他还死不了。”院长冷血的话语让绿星感到一阵窒息。
绿星勉强定下心神,捂着心口,忐忑不安地问:“安杰尔他,犯了什么错?”
“意图造反。”又是淡淡的一句话,却让绿星觉得一片黑暗正从天空侵压而下。
绿星连忙为他辩解:“造反?怎么可能!他是那样的……安静。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的。”
院长冷笑道:“你怎么知道?他造反,说不定是为了你。”一种透彻的目光落在绿星身上。
“……为了我?”绿星难以置信,安杰尔对她明明已经……
“我想进去看看他,可以吗?”绿星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院长。
得到院长许可后,绿星急忙走进审问室,顿时一股血腥气息弥漫而来。
艾妮丝也壮着胆子跟了进去,再次来到这里,看到那些奇怪的刑具,仍然会带来令人发抖的恐惧。
进去后,两人一下子就发现了刑架上那个鲜血淋淋的男孩子。
那一抹抹刺眼的鲜红映入绿星的眼中,让她的内心痛得仿佛停止了跃动,她连忙上前唤道:“安杰尔!”
听到那沙哑的声音,被痛楚折磨着的少年微微睁开眼睛,艰难地吐出一句话:“……绿星?”
“是我,是我,我来看你了!”绿星双手摸着安杰尔冰凉的脸,心痛道:“他们怎么可以把你伤成这样!”
只是,安杰尔却突然带着冷意道:“你为什么来这里?我已经和你没关系了,别在这里碍眼。”
仅这一句话,就让她的内心如同无数针扎一般,绞痛着,迷茫着,不知所措。尽管如此,绿星还是流着泪谁低下头,咬牙道:“我……不要!不要你带我离开,我只想看到你平安的样子。为什么你这么傻!?”
看着绿星泪水盈眶的样子,安杰尔的眼底闪过一丝怜爱,只是心中的话语到了嘴边,却成了另一个样子。
“……我什么也没做。我所做的事情也和你完全没有关系,不要自作多情了。”虚弱的话语中充满坚决。
“安杰尔,你……”她是知道的,安杰尔这样说是为了保全她。但他又是否知道,他这样做,却会让她无限自责。
绿星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时候,院长却拍手道:“好了,时间到。真是场让人感动的相聚啊。不过,该分别了。”
说着,两名手下上前,拖着绿星的手臂,将她带离安杰尔的身前。
“安杰尔!”绿星朝那个男孩伸出手,同时对院长乞求道:“拜托你,让我留在这里,院长大人!”
院长对绿星的乞求视而不见。而安杰尔则是冷冷地吐出一句:“离开这里,不要再来了,我不想见你。”
——别为了我,而把自己也搭进去,你斗不过他们的。所以,快走吧。
“安杰尔……”绿星伤心地看着他,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此刻要与他分离。
艾妮丝也摇着院长的衣角,求情道:“院长大人,你就让绿星姐姐再待一会儿吧!”
“闪开!”院长一挥手,艾妮丝便摔倒在地。“别以为你每次都有迪斯卡大人的罩护。”
艾妮丝摔倒的时候似乎触到了背,疼得直咧嘴,而绿星见状,挣开那两人的束缚,扑倒艾妮丝身边。
“艾妮丝,没事吧?让我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绿星担忧道。
“不,不用了,我没事的,不要担心。”艾妮丝连忙摆手,现在哪里是管她的事的时候。
院长看了看两人,又冷眼扫过安杰尔。
他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安杰尔虽然嘴上不承认,但行为说还是对绿星十分保护。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有趣多了。他会在安杰尔面前,让人一点一点蹂躏绿星的。
这是紫珠的提议,同时也是为了考验绿星是否还有作为他宠爱对象的价值。
想着,院长离开审问室,而绿星和艾妮丝也被带了出来。
还没等绿星说话,院长就先开口道:“绿星,跟我来办公室。”
绿星一怔,不知道院长在打什么算盘,但为了安杰尔,还是点了点头。
艾妮丝也想跟去,却被绿星勒令她回寝室呆着去。
绿星其实已经有所预感,她怕艾妮丝听到那些不好的事情。
在绿星满带央求的目光下,艾妮丝只好点了点头。
于是绿星带着满心忧愁,跟随院长来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内,院长悠悠坐回椅子上,看向绿星。
绿星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心急而慌乱的她,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才不会令院长生气。
于是,院长先开口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可以放了安杰尔。”
这话如同希望之光,给绿星心中的阴沉黑暗带来一丝突破口。
绿星自然不能放过,低声问:“那,院长大人想要绿星干什么?”
院长笑道:“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没什么,我只需要你陪一位客人。”
“客人?在哪里?”以往的话,绿星一定会有所排斥,但现在,她只希望安杰尔能少受点罪。
“别心急,那是为尊贵的客人,刚到达此地不久。只不过,他的嗜好有些奇怪,如果你能令他高兴——”
院长卖着关子,而绿星迫不及待地接话道:“如果我能令客人高兴,你就会放了安杰尔吗?”
院长点了点头。但绿星还是有些不确信:“……真的吗?真的会放了安杰尔吗?”
“我既然答应了,自然会做到。但前提是,你得令那名客人高兴。”
绿星鼓起勇气,坚决道:“请问,他在哪里?”她想立刻见到那名客人。
院长则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呵,怎么不见你以前这般主动?不用着急,好戏才刚要开始。”
院长神秘地笑起来,满带趣味与冷意的笑容,让绿星内心十分不安。这一定和她那些夜晚里所经历过的不一样。虽然如此,但绿星却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要能救出安杰尔,让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反正她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天真纯洁的小女孩了。
接下来,院长让人用厚布条将绿星的眼睛蒙上,双手也被绑在身后,说是要引领她去客人所在的地方。
虽然绿星心有疑虑,但还是乖乖照做,于是黑暗遮蔽了她的双眼,两个押着她的肩膀前行。
左转,右转,前行,似乎是她所熟知的道路,但是通向何方,绿星却想不起来。
直到身边的声音变得寂静,一声开门声响起,绿星被带进了一间屋子里。
这时传来一道声音:“她就是今天的女主角吗?不错,长得真不错。”
十分猥琐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个贵族中年男子。虽然心生厌恶,但绿星还是勉强自己镇定下来。
这时,另一道虚弱的声音出现,却让绿星浑身一震,险些崩溃:“……绿星?”那是安杰尔的声音!
“安杰尔!?”绿星不敢置信地唤出声来。为什么,为什么,安杰尔会在这里,在就要侵犯她的人身边?
随后,遮眼布被人拿去,适应了有些刺眼的亮光后,绿星这才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竟然就是审问室!
绿星怔怔地看着脸色苍白的安杰尔,不知所措。这时,院长的话在她身边响起。
“这次的客人,嗜好是在男生面前,凌辱虐待那个喜欢男生的,而男生也喜欢的女孩,所以——”
“好好享受这一份乐趣吧!”院长的话语,在绿星的心里刮起凛冽寒风,仿佛能将她的生命冻结。
绿星终于知道院长那时候为什么笑得如此诡异,原来……一切都是阴谋?
得知真相后,绿星睁大着眼睛,颤抖的目光看向不断朝她逼近的贵族,连连摇头道:“不,我不要!”
尖锐而慌乱的声音在四周回响,只是在这个地方,除了安杰尔,已没有人会在意绿星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