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老花遇难,焉知福祸  第三章 男女角色的混乱颠倒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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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男女角色的混乱颠倒
    由于不知何时拥有了过人体质的我,近些天的打猎对我这个又化身为女版的人猿泰山来说已经是驾轻就熟了。带着锦瑟,我们很快地猎来几只野兔。但一想到锦瑟吃腻了野兔,我便想起了这山里好像还一种野生的彩鸡,因先前觉得彩鸡数量不及野兔的多,我就很少花时间去捉。但是据听说野鸡做出的东西也是十分美味并且很有营养价值的。我当下决定,想捉来几只彩鸡来果腹。
    过程很顺利,我利用抓兔子的方法抓来数只彩鸡放到身后的背蒌中与野兔共生存。为了防止他们意外逃脱,我又用十分结实的布条把他们的小腿一个个绑起来。可能抓鸡的时间有些长了,等我和锦瑟延着原路回来时,天已经黑了,而且还下起了小夏。
    因为路滑坡陡,我又身带伤病,本想牵着锦瑟的手两人共搀扶着前行,奈何锦瑟太在乎男女授受不亲这一陈腐思想,我也只好作罢。幸而锦瑟也难得表现出体贴的一面,在我一瘸一拐的身后紧跟着。
    “啊。。。。”
    我对天发誓,这不是我吼滴。
    “怎么了?怎么了?”我一个机警转身,目光微惊。我看到一条五彩的小蛇在咬上了锦瑟后,在我的惊呼叫窜逃而去。
    锦瑟摔在地上,额间泌出细汗。
    “锦瑟。。。”我心中微颤,忙蹲下身,一手抱起锦瑟被咬的脚踝,一手撕开他裹脚的长布。
    “不要。。。”锦瑟两手胡乱地拍打开我的接触,脸也出奇地红润。
    “别闹了,锦瑟。现在不是讲男女有别的问题,我现在只关心你的脚。”神情难得的严肃,我抱过他的脚放在自己的身上,撕开着他的脚布看到有两个尖锐的黑色牙印,心中寒意更甚。
    刚刚那条漂亮的小蛇果然是个毒辣的东西。难道张无忌的老妈老提醒着他,越漂亮的东西越危险。看来此话并完全扭曲美丽。
    “你忍着点,马上就好。”我的表现很愚蠢,安慰过锦瑟后,快速地低下头,嘴巴便紧紧地贴上了那两个牙印。(事后,回忆这段,我悔得肠子都吐血。为毛那时我想不起来用其他东西吸|毒血呢?)
    一口一口地吸出黑血,一口一口地吐出黑血,我没有理会锦瑟的抗拒与争扎,只是很顽固地吸出锦瑟腿踝上的毒液。头脑开始混沌,眼睛也变得迷蒙。我不知最后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我只知道自己的口中一直在模糊地低喃着:“锦瑟,你不能有事,现在只有我和你了。。。。。。”
    那时,我似乎感觉到锦瑟的颤抖了,我知道他也在害怕,害怕寂寞,害怕我也会出事,害怕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又变回一个人的孤独。
    锦瑟,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离开崖底吗?因为我不想你一个继续没有日夜之分的孤寂。
    朦朦胧胧中,我醒了又昏,昏了又醒。所有的思绪也变和更加混乱了。因为我竟然看到一相冷冰冰的锦瑟哭了,他抱着我,泪水就那样直直砸到我的脸上,滚烫液体的触摸让我又回到黑暗中。然而,强大的意识中,我竟然死死地拽上了锦瑟的手。
    喉咙很渴,我像游走于贫瘠沙漠中接近死亡的人,连一个海市蜃楼都找不见。我有些生怯,就连被车撞飞的时候我都没有过这样的恐惧。我有些想念相处了半个多月的锦瑟,想着他的冷淡,想着他的沉默,想着他偶尔面对我调戏时的怒颜。。。
    “锦瑟。。。”你还在我身边吗?我紧紧地拽着手中的柔软,分秒不松。
    神经一直在紧绷着,我依在一个还算温暖却极奇瘦弱的怀里,哝呢着:
    “渴。。。。”
    “水。。。。”
    干涸的嗓子发出刺哑的声音,很噪,却又感觉是那么地富有生命力。
    “咕噜”
    得到滋润的喉咙顿时舒畅极了,我贪婪地吸吮着唇边的柔软,香香的,甜甜的。突然,柔软离开了唇畔,我心中恼意,不禁哑着嗓子鬼叫:“还要。。。。”
    结果,唇边冰冷一片。我没了水渴,就连手中的牵拌也没了踪影。就这样,恼恨的我带着满腔的怒意又昏睡了过去。
    等到真正意义上的醒来时,太阳已经西垂了。
    我扶着有些沉甸甸的脑袋走出了房间,寻找着那一抹冷意的身影。
    “锦瑟。。。锦瑟。。。。”我哑着嗓子有些不适地喊叫着,心中更多的是恐慌。
    见偌大的篱笆院没人回答,我的目光有些游离,没了集聚。
    “锦瑟。。。锦瑟。。。。”
    我犹似无助的孩子,蜷着身体蹲在门口,陷入了梦呓。
    “夏”
    如天使前来救赎的声音在周围乍起,我猛地抬头,却又因为力度太大,扭到了脖子。
    “哎哟”我痛得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锦瑟放下手中的一桶清水,奔过来,围着我,察看着我容易受伤的脖子。
    “你怎么去打水去了?路那远,水那么重,你怎么不等我醒来让我去?”我心疼地拉过锦瑟在我脖子上略带红肿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吹气,幼稚地想要减轻他的疼痛劳累。
    “。。。。。。”锦瑟看着我,紧抿着双唇,似是想到了什么,就任由我捧着他的双手,绯红着苹果般的脸颊。
    “我睡了多久?”盯着锦瑟有些憔悴却又透着红意的脸庞,我疑惑问道。
    “两天了。”锦瑟被我的目不转眼吓到了,又垂下了头,避开我的视线。
    这娃,也忒容易害羞了。
    “也就是说,你已经两天没吃饭了?”我不顾他的略微挣扎,一手支起他的下颔,仔细地端详着他微微泛红的双眼。
    锦瑟又想低头,却又被我强迫地不得不与我正视,他眼神漂移,低声道:“没事的,我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能混为一谈吗?”我听此话,大怒,双手夹上他的肩吼道,“以前你怎么过的,我无法去参与,但是现在就不行,因为你的身边已经有了我。”
    锦瑟惊愕,双眼直睁睁地看着我。瞅得我的心又开始慌了,内心也不由地恼怒着自己:我怎么就那么地激动,不就是有点心疼锦瑟吗!可也没必要说得那么直白吧。YYD!好歹老花咱也算一枝明艳的花,虽然现在有些儿狼狈外加有点视觉残疾,但也不能先行表白啊。太丢女人的份了。
    “你以后都陪着我吗?”锦瑟喃喃问道,秋水的眼波潋滟异彩,荡起了万种风情。
    我轻咳着,胡乱地点头道:“只要你需要,我都会像你在我生病时陪着我那样陪着你。”
    MS,这男女角色颠倒地有些混乱。
    锦瑟眼睛几天怔,不再说话,突然两手握上我的脖子,只听喀嚓一声,我的脖子是不疼了,可是我的心又抖了。
    噢,俺滴神唉,锦瑟表示感谢的方法也太独竖一帜标新立异了吧。
    “花色鬼。”锦瑟怒视着我,而后推开我丢下这句话甩人走了。
    我愣了,老花我怎么就是花色鬼?我是偷亲他了还是偷看他裸|体或是在他洗澡时窃玉了?我怎么就是花色鬼了?我也就是说了一句他生病里我也会好好照顾的话,他生什么气?难道我的体贴示好又出了错误?
    我的脑袋又开始犯混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为什么到了这男人这里,比海底针的眼还来得深沉?
    果真是时代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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