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初生之鸟入宫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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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皇宫外,漫天大雪中,宫女们列队走进宫门。若翾看着这皇宫,整体恢弘大气耀眼生辉,细节又雕梁绣柱。结构奇巧。楼阁亭台。琼台玉宇,让人目不暇接。看到那玉砌雕阑不得不对那些能工巧匠心生敬佩。
已临近新年,宫里各处都忙忙碌碌,宫里每个人都行色匆匆。各宫门口都是红灯高挂,鲜花簇拥,一派喜气。这让这座皇城更显得光彩夺目。进宫之后,太监总管开始给他们讲解皇宫的详情,“最前面的是忠华宫,是皇上所居,无召不得靠近。”“是”“后面是中宫,纪华宫,皇后所居,这皇后也是这宫里最尊贵的女人。同皇上一样,纪华宫也不得靠近。往后面,左边是紫夏宫,清仪贵妃所居,右边是紫春宫,清兰贵妃所居,这清仪和清兰都是贵妃才有的封号,这宫里最多只能有两位贵妃……最后面是漪兰苑,但凡是贵人以下的都住在那里,那里景致极佳,太后也经常过来小住几天。所以你们也少去为好。最后是这御花园和后面的冷宫,你们都记住了吗?”“是,公公。”
穿过御花园后面的宜兰苑就到了秀女坊,这宫的秀女坊住的全是最低级的宫女。若翾被安排在最里面的一间房间。这次她和一个圣夏的姑娘住在一个房间。这宫内的秀女坊比宫外的要宽敞一些,也华丽了很多。但和整个皇宫相比,还是显得玲珑别致。“圣夏姑娘,”“有什么事吗,”正在整理床铺的圣夏回过头看着若翾,“你知道凌春住哪个房间吗?”“哦,凌春在一号房里,”“哦,对了,你在哪个宫当差,”“我和凌春都在紫夏宫。清仪贵妃那里。”“若翾姐姐,你呢?”“我在御花园的御花房,打理各宫的花草。”
起初的一段日了过的还算平静,每日与花草做伴,闲得自再,不必在主子旁边战战兢兢过日子。转眼夏季到来,花园的荷花绽放,满园的出水芙蓉,美不胜收。若翾喜欢荷花,便移植了几株,种在盆里。等冬季来临,放在暖房里,依然可以看夏日的景象。
这日,凌春在紫夏宫里,清仪贵妃正在看戏,一位公公过来,凑到儿边,“娘娘皇上下旨,您的父亲出征了西夏国了。”“什么,”清仪贵妃猛然站了起来。“父亲又出征了,父亲年事已高,还时有疾病缠身,此时怎能出征呢?”“高将军呢?”“回娘娘,皇上说怕别国趁我国出战之机,偷袭我国,所以命高将军留守京师,保护百姓的安全。”“保护百姓的安全?哼,只怕又是为了皇后吧。”清仪不屑的说,“皇后就这么一个亲弟弟,怎么能让他出征呢。这皇上待皇后永远比待我好,这谁都知道,若不是我父亲的话,本宫不会有今天的地位。”清仪眼睛看着远方,眼神里充面妒忌,嘴里狠狠念到,“皇后…”
此时皇上正在前殿与高将军商量征兵一事,“兵力匮乏。又有连年战事。邻国骚扰不断,我们不先出手,就只能等死。先出手又兵力不足。真是让人头疼。”高将军作揖,“皇上我国刚收复虞,虞国百姓尽归我阳国,相信征个几万人马应该不成问题。”“这个朕到不担心,朕担心的是人是能征到,可人心却未必能征到。他们都是刚来我国,人心未定,怎肯为我国卖命。”“皇上担心的是。微臣倒有一建议”“说吧,”“不如从他们中挑选一人做为副将,这样显示皇上对他们的重视,又不必担心他们能拿到兵权造反。”“有道理,这件事情等清仪贵妃的父亲回来让他去办,他年迈老成,更懂得人心。”“是,”“你下去吧,是。臣告退。”
5个月后我军终于大胜归来。寒冬季节,皇上站在漫天纷扬的大雪中亲自迎接,“臣郭尚叩见皇上万岁万万岁。”“爱卿请起。卿不辱史命,凯旋而归。朕当来迎接。”“多谢万岁。”后宫中凌春跑进门来,“娘娘,大将军回来了,到了宫门口。”“父亲可好,大将军很好,还是皇上亲自迎接的,娘娘放心”。清仪松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皇上在忠华宫赐宴郭尚,“郭将军不必拘礼,你是功臣,理应得些赏赐。”“臣谢皇上厚爱。好,朕敬你一杯,干。”皇上饮完,“朕还有一事要让你去办,”“是,”“就是征兵的事,高将军已经征得5万人,不过都是前虞国百姓,朕怕他们不肯为国出力,所以劳烦将军去调教一下,另外从他们中再提拔几人,做副将,也好让他们安心。”“臣明白,皇上圣明。”“那就好。那你尽快办好此事,朕等你的好消息。”“是,微臣定当尽力。”“咳咳,”“皇上咳嗽如此严重…”“无碍的,朕是旧疾而已。卿不必担心。来再干一杯。”
将军来到军营查看那刚如集的5万精兵。通过一波筛选,郭尚看中一人,满脸英气,品貌非凡。“你叫什么名字,”“回大人,我叫白俊南,”“祖籍是哪里的?”此时身旁的随从说,“他是虞国太师的长公子。”“难怪气宇不凡,原是名门之后啊”“如今国破家亡,算不得什么名门了。”“家虽破,气势还在,看公子意气风发,血性男儿,在我们军一定会有所作为的,就提拨你做我军的副统领吧。”“谢大人赏识。”
腊月初八,皇后仪清贵妃和一干众人陪皇上在御花园赏梅。皇上看到雪后的梅花不禁称赞,“梅花不惧严寒,傲霜斗雪,越是寒冷越是傲骨不屈。让人敬佩啊。”皇上看到不远处的荷花池里已经结冰,“荷花洁白如雪,意是出污泥而不染,两者一个寒冬,一个盛夏,虽近在咫尺,却永不得相见,真是令人惋惜啊。”皇后上前,“皇上,正是如此才让人更加印象深刻,凡事皆无完美,有缺憾才有希望。”“恩,皇后说的是。”此时的清仪眼神不屑,充满了醋意。
走到御房门前,若翾和其他宫人向皇上行礼,“皇上万岁,”“起来吧,”皇上走进花房,看到了若翾培育的荷花,非常喜欢。“这是谁养的花”。若翾上前,“回皇上,那是奴婢培育的。”“不错,你真是有心了,冬天竟能看到如些娇艳的荷花。”“你叫什么名字,”“奴婢若翾,”“名字也好,翾乃飞翔之意,寒冬梅花中偏偏飞舞,美意至极。你为荷喜欢荷花?”“回皇上,荷花品质高洁,出泥不染,当属花中真品。”“恩,朕也喜欢,你以后多培育一些,每日给朕送些过来。”“奴婢遵旨”“走,到别处看看。”
晚上,仪妃宫里的凌春来到御花房,“若翾,”“凌春你怎么有空来了,”“仪贵妃让我叫你过去,”“找我,”“是的。”“什么事,”“应该是白天花的事,”“先别问了,走吧。”“嗯,好。”
来到紫夏宫,紫夏宫里斗拱交错,松柏成排,绿意盎然,嫣然就是夏天的景象。这才明白这宫殿名字的含义。“叩见贵妃娘娘,”“起来吧”“不知娘娘找奴婢是为何事,”“本宫当然是要恭喜你。”若翾一脸疑惑,“娘娘要恭喜我什么,”“恭喜你得蒙圣宠啊,”“奴婢不懂,”若翾摇摇头。“今天皇上下旨让你每日送荷花到忠华宫,你还不明白吗。皇上是让你在他身边伺候了。既然到了皇上身边,那离荣华富贵还远吗?”若翾这才恍然明白,自己不知不觉的卷入后宫分争当中了。“若翾姑娘,本宫找你来,是想给你个依靠,”“依靠?”“对,在这宫里没有依靠是没办法活的长久的,本宫知道你是前虞国的子民,在这里连个亲人都没有。本宫心想若是你能在我门下,以后你有就有个依靠了,而我呢,”“而娘娘也有了眼线,还可以和你一起对付皇后,”“若翾姑娘真是聪明。奴婢明白了,一切听娘娘吩咐。”“好”。
若翾心想,若是今日不答应怕是再也走不出这门了,姑且应了她,以后再想办法吧。犯点小错说不定就会被皇上发落到别处了,到时候没用了自然就解脱了。就算死,也比卷入后宫纷争不得好死强啊。若翾侥幸的想着。等到夜深了,若翾去找凌春,远远看和凌春住一个房间的女子开门走出去,若翾走到门前,房门半掩着。若翾刚想敲门,看到凌春在整理包袱,只见凌春打开包袱里有个盒子,里面似乎装着官印之类的东西,可又不是官印,只见凌春小心的将包袱藏好。若翾没有进去,悄悄走开了。他想凌春一定不是平凡人家的女子,他定有什么秘密在身上。可她又是谁呢?
若翾抱着一堆荷花去忠华宫送给皇上,边走边想着怎样脱离仪妃和皇上的关注,来到忠华宫发现皇上在批阅奏章,“咳咳,”“皇上您休息会吧”皇上身边的刘项公公边捶着皇上的背说。若翾想着这皇上看上去年纪不过30上下,不知身体怎么会如此虚弱。若翾从侧门进去,不敢打扰皇上。一会刘公公过来,“把荷花插在这我拿过去给皇上看看。”
“公公,皇上身体怎么如此虚弱,”“是啊,最近咳的越赖越厉害了。”“听皇上说这陈年旧疾了,皇上正当盛年怎么会有此旧疾呢,”“其实这事我也想不明白。以前皇上的身体并无什么病,5年前皇上突然就患上了这个病,从此就好不了了,也真是奇怪了。开始太医还说不是什么大病,可是这几年太医也没办法了。”回御花房的路上,若翾觉得宫里有哪些地方不太对,但是又一时说不上来。难道是宫里太冷清了吗?也不对,皇上的妃嫔也不少啊。
晚上若翾在凌春房里,看着天上的月亮,“凌春你想家吗?”“我家里没有亲人了,没有什么可想的了。”“你也没有亲人了,和我一样”。“你以前家是哪里的?”凌春面露一丝丝的紧张,吞吞吐吐的说,“我,记不太清了,我很小时就家就没了。”“那你原来在哪里?”“我在一家大户人家当丫头。”若翾看出来凌春在紧张。心想她可能在说谎,丫鬟哪有他这般的,即使现在在宫里,他也是比别的丫鬟出色的多。怎么看也不像是丫鬟出身。更何怳她似乎书读的不少,如何看都像个大家闺秀。若翾没有再问下去,既然不想让人知道便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