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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松本润被家里的仆人们带上了车回了本家,同行的还有中野信子跟律师。
    松本润在车里指着中野信子大声的责骂,“为什么要说!为什么要说!”车子里只有松本润一个人的声音,中野信子甚至都没有转过脸看看他。
    坐在一边的律师趁着松本润喘气的间息说,“松本先生,这次是松本夫人让我们来的。”松本润赤红的眼睛盯着他,律师平静地说,“松本夫人说,一切等您回去她会请自跟您交待的。”
    松本润瞪着眼盯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律师和从刚才开始就一脸冷漠的中野信子,很久才狠狠撇过头看向窗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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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宫和也踩着平常的下班时间回到了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蹲在家门口。“O酱?”
    大野智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慢慢站起来,可能是蹲久了腿麻了,站起来的时候微微地晃了下身体,“小和,救救我。”
    二宫和也只看见大野智的嘴皮动了动,还没有听清楚在讲什么,就看见面前的人一头栽了下去。连忙托住他,大野智冰冷的身体瘫软在他怀里。
    二宫和也吓到了,拍拍他的脸,“O酱,O酱!”大野智没有反映。二宫和也一手托着大野智,一手在包里摸索着钥匙。摸了几下都没有找到,索性把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倒出来,翻捡起钥匙开了门。
    把大野智抱进屋,放在沙发上。打开灯,刚才走廊里太暗了他没看清。现在在灯光下,二宫和也才看清大野智,紧闭着眼,苍白的脸。这到底是怎么了?二宫和也不清楚,这段时间大野智都没怎么和他联系,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大野智搬去跟松本润住了。某一天他打给大野智,接电话的却是松本润,对方在电话里说,“啊,是二宫君啊,SATOSHI在洗澡。我一会儿让他给你打过来吧。”
    二宫和也接到大野智的电话是在两天后,大野智说,“小和,你怎么都不跟我联系了呢?”
    二宫和也在电话这头笑笑,他没有说他有打,可是接电话的松本润。他不知道松本润到底有没有跟大野智说他有打过电话,他也不想知道,因为这一切不重要。他说,“O酱,我在等着你给我打呢。”
    大野智在电话里没有说他跟松本润住一起了,没有说最近出了什么事,他只是说,“小和,你好想你噢。”二宫和也觉得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二宫和也搬出棉被盖在大野智冰冷的身体上,从洗手间拿来热毛巾放在他额头。把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他的,“O酱,这到底是怎么了?”
    大野智醒来的时候看见了熟悉的天花板,稍稍低个头看见趴在自己胸口睡着的二宫和也,怪不得觉得胸口闷闷的,这么重了。
    轻轻扭了扭,二宫和也睁开眼,抬起头,摸摸他的脸颊,“O酱,醒了。”
    大野智点点头,借着二宫和也的力气撑起身体,靠在沙发上。把二宫和也拉上来,用棉被卷住两个人,自己窝进他的怀里。“小和,小和……”
    二宫和也动一动,让大野智可以靠的舒服一点。顺着他的头毛,低头亲亲他的耳朵,“O酱,没关系哟,我会一直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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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本润躺在本家的房间里,脑子里都是刚才松本夫人跟他说的话。
    两个小时前,车进了松本本家,不等到熄火松本润就跳下了车冲进了大宅。
    客厅里,松本夫人还是一贯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看见松本润进来了,身后还跟着律师跟中野信子。冲中野信子跟律师点点头,示意他们坐下,然后才回过头来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双眼冒着怒火的松本润。“你也坐下吧。”
    “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松本润指着坐在一边的中野信子跟律师,“他们,他们是怎么回事!”
    松本夫人看着儿子的眼神变得锐利,“坐下。”
    松本润愣了愣,一贯优雅的母亲这样严厉的样子他没有见过,深吸口气坐在一边的沙发里,对视的眼神不甘示弱。
    “松润,这次你真的要谢谢信子。”松本夫人收回锐利的眼神,朝坐在一边的中野信子笑笑。
    “为什么要谢她!”松本润瞪着中野,如果不是她的出现,大野智才不会就这样离开了!
    “为什么要谢?”松本夫人转过头直视松本润,“松润,如果没有他们,你现在可以坐在这里?”深吸口气,“松本润,你真以为你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什么意思?”松本润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樱井翔的事母亲知道?
    “什么意思?”松本夫人挺了挺腰,“你上次回来之后,我们就一直派人跟着你。”看见松本润的眼睛里又冒出了火花,松本夫人并不闪避,“我找人跟你相亲,知道你一直都以各种理由推掉。直到信子出现,你说你愿意跟他交往试试。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你跟大野智的事情我不插手,并不代表我不清楚。看你愿意跟信子交往,你们也打算结婚了,本来我是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过没想到,你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看着面前有些愣神的松本润,松本夫人觉得自己当初如果插手了,把他们拆散了,多半今天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樱井翔是怎么死的,想来不用我明说了吧。”
    松本润盯着面前一脸平静表情的母亲,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的人一直跟着你,看着你上楼,过了很久才看见你慌慌张张的出来,觉得有疑所以上了楼,结果看到了什么你清楚的。”
    “那么那些录像……”
    “你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景察会拿你没办法。结果那个景察早就怀疑你了,只是不动声色的在查。他来公司要监控录像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没有想到这一步,我就让他们不准给,还联系了XX酒店让他们合作。这边联系了信子,她很好心地答应帮忙,然后就做了那些录像。”“那今天……”
    “今天也是一样,你要去警局我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幸好信子通情达理,跟她说了,她立刻就跟律师一起过去了。不然,你今天哪里还能走出警局。”停顿一下,“松润,我没想到,为了一个大野智,你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松本润有些不能反应,松本夫人说的话他都有听见,不过不能完全理解。原来,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以为可以脱离,原来只是自欺欺人。
    “松润,这几天你就好好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准去,更不准去见大野智!”
    “不行,我还没跟SATOSHI解释!”想到大野智离开的样子,松本润心急,如果不快去解释,那个人会从此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吧。“如果不是她,不是她,SATOSHI就不会知道我要结婚的事情,就不会离开了!”松本润的怒火又冒了上来,站起身手指指着坐在对面的中野信子,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大野智怎么会一句话不说的就离开了。
    “松润,你要跟大野智解释什么?”一直没有开口的中野信子出声,“是说你没有要跟我结婚?是说那天晚上你不是跟我在一起?那么,那天晚上你在哪里,做了什么,大野智很快就会明白了。”直视松本润居高临下像要射穿自己的眼神,“松润,你觉得大野智知道你做了什么之后,还会不会跟你在一起?”
    松本润盯着面前一脸冷漠又带着嘲笑意味的脸,心里的怒火像要喷发一样,可是却找不到任何的话反驳。是啊,如果大野智知道是自己间接害死了樱井翔,不是的,如果知道了,大野智一定不会认为是间接的,一定会认定了自己就是害死樱井翔的凶手。那自己要怎么跟他解释,中野信子说的话虽然刺耳,可是句句都没有办法辩驳。
    松本夫人站起身,拍拍像个雕像松本润,“松润,信子说的没错,你跟大野智是不可能了。这几天你就乖乖呆在家里,跟信子好好商量一下结婚的事情。其余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说完转身上了楼。
    中野信子和律师随着松本夫人离开了客厅,若大的空间里只有松本润一个人愣呆地站着。
    SATOSHI,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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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星期过去了,大野智只要睁开眼,就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窗外发呆。二宫和也请了假一直陪着他,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大野智消失了。
    “O酱,吃饭了。”二宫和也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拉过他的手细细摩挲,细长的手指冰凉凉的,摸起来很舒服。
    大野智保持看着窗外的姿势,声音轻飘飘的,“好。”
    二宫和也把他拉到餐桌边,按着他坐下,“O酱,今天我们吃拉面。有你喜欢的樱花虾噢。”把筷子塞进他手里,音调尽量的拉高。
    大野智握着筷子,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拉面,曾经也有个人在他最无助的时候用宽厚的手摸上他的头,跟他说,“SATOSHI,拉面噢,记得趁热吃掉。”
    大野智猛地丢掉筷子,冲进了房间。二宫和也跟着他冲了进去,看着在房间里没了方向到处乱翻的人,“O酱,怎么了?你找什么啊?”
    “小和,我的外套呢?”翻遍了房间也找不到那件外套了,“那件外套呢?”
    “哪一件啊?”这是怎么了,这样的大野智他没有见过。
    “那天我回来穿着的那件!”大野智冲到二宫和也面前,手忙脚乱比划着自己的身体。
    “那件今天早上一起洗了啊,还在外面晾着呢。”二宫和也指指阳台,大野智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阳台上的外套滴着水,随着风轻轻摆动。
    大野智冲进阳台,取下外套,摸遍了口袋却没有自己想要的。“小和,里面的东西呢?”手里提前湿搭搭的外套,眼里面聚集了泪水。
    二宫和也觉得眼前大野智的神经都快崩断了,“O酱,别急!”接过他手里的衣服,“衣服里面有什么?”
    “戒指,小和,衣服里面的戒指。”声音带上了哭腔。
    “戒指?”二宫和也记起来今天早上的确是有摸出一个戒指,从那件外套里。“洗的时候拿出来了,你要那个?”
    用力的点点头,大野智随着二宫和也的力道走回房里。二宫从一边的抽屉里拿出那枚戒指,“是这个吗?”把戒指放进大野智的手心里。
    大野智没有回答,捧着那枚戒指坐回了沙发里,戒面上的蔷薇花折射着阳光,闪闪发光。
    夜幕降临,房间里黑漆漆的。二宫和也从NDS里抬起头,站起身打开屋子里的灯。回头看看一整个下午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坐着的大野智,那个人一直都盯着手里的戒指不知道在想什么。叹口气,抬脚想进厨房里给他做点吃的,从早上到现在,那个人还没吃过一点东西啊。
    “小和,我的手机呢?”背后传来大野智粘腻却显得遥远的声音。
    二宫和也进房间给他拿过来,插上电递过去。“O酱。”
    大野智慢慢接过来,开机。桌面是自己的照片,笑得很灿烂,是某一天跟松本润逛街的时候,松本润抢过他的手机拍下来,强硬地设置成桌面的。铃声不断地响起,不间断地有短信进来。大野智一封也没有打开,等到铃声结束了,点击‘清空’全部删去。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上那个熟记在心的号码,然后按下了通话键。
    二宫和也准备离开却被一把拉住,大野智没有看他,只是拉着他的手用力的都有些颤抖。二宫和也坐下来,任大野智握着自己的,另一只手覆盖上去轻轻抚摸。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那头传来松本润欣喜的声音,“SATOSHI!”
    大野智没有回答,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在一边躺着的那枚戒指。
    “SATOSHI!你听我解释……”
    “松润。”电话那头急切的声音被打断,“松润,你那天晚上在哪里?”
    “SATOSHI,SATOSHI,我……”
    “松润,那天晚上你有跟那个中野在一起吗?”
    “没有!SATOSHI,没有!”
    “那么,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长时间的停顿,只有乱了节奏的呼吸声。大野智缓缓拿下手机,按下了结束键。
    什么都明白了,不是吗?那个自己一直不愿意去想的终于得到证实了。虽然松本润什么都没有说,不过结论也是一样的,不是吗?
    二宫和也拉拉他的手,“怎么了,O酱?”
    手机铃声响起,大野智看着屏幕上不断闪着的松本润的名字接起来,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着焦急,有着惊慌,不断地叫着SATOSHI。
    大野智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他只是看着那枚戒指悠悠地说,“松润,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夺走我所有重要的东西?松本润,我也一定会夺走你重要的东西的!”然后挂上了电话,关了机。
    大野智觉得恨。他在二十六岁之前,把所有叫作爱情和希望的东西都给了那个叫松本润的人。为那个人付出所有他都觉得值得。
    不过在二十六岁的时候,他们分开了。原因就是因为松本润是松本家唯一的男丁,是继承人,是不可以有一个同性的爱人。那个时候大野智有怪过松本润,他不是怪松本润的身份,不是怪松本润的家人,他怪的是松本润本身。为什么他没有坚持,为什么口口声声地说爱着自己却抛下他而去。他知道那个时候才二十三岁的松本润完全没有抵抗家族的力量,责怪似乎有些不太尽人情。可是他就是怪他,为什么每个人都可以轻易地将他抛弃。
    松本润被送走了之后,大野智也被赶出了松本家。他四处流浪,直到遇到了樱井翔。樱井翔是在一条破巷子里捡到他的,然后收留了他。樱井翔跟他说,“我也是一个人,如果想留就留下来吧。”
    然后大野智就留了下来。樱井翔让他觉得温暖和安全,他们都是一个人,他们都不怕被彼此抛弃。慢慢的,大野智觉得自己心里被松本润造成的伤口在愈合。樱井翔不会限制他的行为,只会在他难受的时候摸上他的头。大野智觉得自己慢慢地被治愈了,五年的时间让他可以放下那个叫松本润的人,可以重新来过了。
    可是五年之后,在大野智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痊愈的时候,那个叫松本润的人又出现了。说着爱,带着希望强硬地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大野智觉得害怕,不过贴着那个人温暖的胸膛他告诉自己可以再相信一次。可是这次的结果还是一样的,那个人要结婚了,而且还带走了他在五年里面找到的唯一的光明。那个人明明说着爱他,为什么却又一次一次地夺走自己重要的东西。
    大野智跨坐在二宫和也身上,就像小时候一样。把头顶着二宫和也的颈项,双手牢牢地抱着他的脖子,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双腿交叉在他的身后,整个人像无尾熊一样的挂在二宫和也的身上。
    二宫和也靠在沙发上任大野智把全身的重量加于他,一只手抚着他的背,一只手摸着他的头毛。他听到埋在自己颈弯里的人,用粘腻,含糊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小和,小和,我好恨,怎么办。好恨他。”
    二宫和也没有回答,只是轻拍大野智的背。他看不到大野智的表情,也不想看到,他不想看到这个人的眼泪,为了别人流下的眼泪。
    “小和,救救我。”大野智环绕在二宫和也脖子上的手搂的更紧,紧到二宫和也都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大野智把脸埋的更深,眼泪都粘在了二宫的颈上。
    二宫和也闭上眼,听着埋在自己颈间的人断断续续地说着所有,把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搂的紧一些,再紧一些。“O酱,放心,没有人能伤害你。”那颗头轻轻点了点,头毛蹭着自己的脸颊,很软,很舒服。
    把大野智从自己的颈间挖出来,让他的手继续环绕着自己的脖子,额头顶着额头。伸出手指抹去大野智挂在脸上的泪,亲一下他的鼻子。看着他红红的带着水的眼睛,“O酱,答应你的,我都会做到。”
    二宫和也把哭累了的大野智抱回房,替他盖好被子回到了客厅。客厅的桌子上摆着大野智的手机和那枚刻着蔷薇花图案的戒指。二宫和也拿起来找到松本润的号码,手指在绿色的通话键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按了下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松本润焦急又带着点欣喜的声音传过来,“SATOSHI,你听我解释。SATOSHI,我不是……”
    “松本先生。”
    电话那头的松本润停下了,过了很久才开口,“二宫君?SATOSHI呢?”
    “松本先生,”二宫和也闭闭眼,“那天晚上在樱井家里,你有戴着枚刻着蔷薇花的戒指吧。”
    “什么意思?”松本润的声音冰冷起来。
    “我想你还不知道,景察在樱井翔的手掌上面发现一个图案,推断是当时某样东西被樱井翔握的时间太长而留下的。”二宫和也看看桌上的那枚戒指。
    松本润想到了当时自己戴的那枚戒指,想到了当时自己的手是被樱井翔一直握着的,心里一阵凉。
    “相信松本先生已经明白了吧。”二宫和也的声音一直没有太大的起伏,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你怎么知道的?”
    “松本先生,你应该问那枚戒指现在在哪里。”停顿一下,电话那头只有浓重的呼吸声,没有回应,“那枚戒指在我这里。”
    “戒指并不能说明什么,那枚戒指并不是独一无二的。”
    “戒指的图案并不能说明什么。不过我相信,当时戒指碰到过樱井先生的身体,很有可能还沾上过他的血液。虽然是过去了一段时间了,不过真要做个血液检测,也不是不行的。”
    “你想要什么?”松本润刚才的惊慌已经被满腔的怒火所取代,二宫和也现在打来是想要威胁他吧。想要钱?想要权利?既然打来,就一定不会报警,一定是想跟他做交易!
    “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你看吧,果然是这样的!松本润在心里怒吼,就知道这个人一定是想利用这个机会敲他一笔。“你要多少?”
    “我要O酱。”
    “什么!”松本润的声音突然拨高了,“你要什么!”
    “我要O酱。”二宫和也并没有被松本润突然提高的音量打扰到,依旧是平静无波的声调,“松本先生,我可以给你戒指,不过你得保证,永远不会再来打扰O酱。”
    “SATOSHI不会跟你走的!”
    “松本先生,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声响,二宫和也没有挂电话,他知道松本润现在有多愤怒,不过最终都会有个答案。过了半晌,电话那头传来松本润平静的声音,“好,明天晚上我们在XX工地见面吧,那里是松本家的,不怕有人。带着那个戒指。”
    “好。”挂了电话。
    松本润把手机狠狠地砸在地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跟他作对!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把大野智从他身边带走!二宫和也,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
    二宫和也放下手机,轻轻地抚摸着屏幕上大野智笑得灿烂的脸。O酱,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做到。
    二宫和也没有注意到,卧室的门悄悄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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