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内院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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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青百还是一身黑袍一手拿剑直指韩飞雪的咽喉,双眼狠狠的看着韩飞雪,但在看到韩飞雪那身造型时,从眼底生出一丝的笑意,那股狠意悄然的退去,收起手中的剑。
“吕……吕,你……你练,没事,练吧”咣的一声韩飞雪关上木门,躲在门后用手捂着心,此时的心动已超过只上最高,这此买涨肯定赚。
“在这冲动的年代还是小心点比较好,在没找到镜子回去之前,千万别让小命轻意的丢掉。”韩飞雪趴在床上,心仍然快速的跳着,深呼吸几下然后心想:“不行,我得快点找到那面铜镜,不然什么时候交代在这里了,连和父母说声道歉的机会都没有。”然后又却回床上躺下好好的补觉。
“青百你吓到人家了”容慕行拍拍吕青百的肩膀。
“有吗?不像”一副低沉又认真的声音:“容公子,昨天她去信陵君的内院,只在一个妾室的房里拿一面铜镜回来,然后对着铜镜说了一晚上的话。”吕青百讲着韩飞雪昨夜的行动。
“嗯,先不要动,只管看着就好。”容慕行向韩飞雪的屋内望了一眼然后道:“她应该是墨者行会的人,如果是天判阁的,现在应该已有几条人命在手了。”
“只是”吕青百看了看容慕行:“她会不会妨碍我们?”
“暂时不会,如果她是墨者行会的人,那她所找之物就会和我们相同,那么她现在的心思也就是墨者们的心思现在都在那个上面,而我们要做的就是等。”
一觉醒来已是旁晚,桌上放着清淡的小菜和粥,由热度来看应该是刚刚放上的。
韩飞雪忙吃了几口填饱肚子,便起身向外走去,她不会放弃寻找回家之路,而那回家之路按韩飞的推断应该就在那群女人的某一人中,毕竟是信陵君的女人,拥有信陵君送的铜镜也不稀奇。
庭院的石桌上只有容慕行一人坐在那,手中拿着竹简,看似在看着竹简但天色已黑那简上的字早已看不清,但容慕行的眼睛还是投在简上深思着。
听到凌乱的脚步声,容慕行转头看着韩飞雪:“韩姑娘,这身是要去哪呀?”
此时韩飞雪正身着夜色黑行衣,抻了个懒腰,然后自顾自的说:“哎……一觉醒来天都黑了”典型的一句现代调侃语,但用在韩飞雪身上却真是那么回事。
“睡醒了起来运动运动,有益身体健康。”然后做了几个简单的放松的动作。
容慕行笑了笑“只是韩姑娘这身衣服真是很特别,你这一身出去,很明显的告诉别人你是个女人而非男子,若不是我已见过,想必也会对姑娘这身着装有所想。”
“你是对这衣裳有所想,还是对我有所想”刚说出又觉得不对,这不是在现代开几句不大不小的玩笑没有什么,只是话已说出也只能任由他想了。
“哦,姑娘的大胆之前就见过,只是没想到韩姑娘还如此的直接。”
“别姑娘姑娘的,叫得我还以为自己是植物呢,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名字,叫韩飞好了”韩飞雪并非真的在意名字之说,只是怕这家伙姑娘姑娘的叫顺口了,等人多的时候穿帮,那可就兜不回来了。
“那么韩飞姑娘……”没等容慕行说完
“韩飞”韩飞雪狠狠的纠正着容慕行的称呼。
“哈哈哈”大笑声从容慕行嘴里发出:“韩飞!好韩飞,请你准备去哪,不过我建议你最好换身衣裳。”
“谁说我要出去了,就是这院里转转,转完就睡觉”当然出去做贼之事怎么可以让别人知道。
说完走到容慕行身边,看了看他手中的简,一挑眉调笑道:“大黑天还看呢,能看到吗?这没人不用装做读书人。”
一手拿过容慕行手中的简,上次去魏无忌禁楼的时候根本没有心情细看上面写些什么,就算知道这些字自己看不懂,可以当画瞅瞅。
看了半天,只见字认识她,她却连字的脚丫子都不认识,只好放弃将简重新扔给容慕行。
韩飞雪的一系列动作毫不做作,有一点野蛮,又有一点可爱,总之组合起来并不让人生厌。
容慕行细细的瞧着韩飞雪,眼神没有半点的闪烁,竟是那样的直白,看的韩飞雪总觉得背后有一道如刀般的光在刺向自己,却没有半点恶意。
“不知韩飞着女装会是何样,应该会是迷倒众僧,不知是否会有幸看到那一面。”
韩飞雪转身双眼不眨半下的回看过去:“当然好看,不过你有没有机会看,那就看你的运气了。”
“我的运气一向很好”容慕行笑道
“那你就每天祈祷吧”
两人相识不长,但这种聊天的方法却使两人都不觉得是刚刚相识之人。
转眼已入夜半,韩飞雪躺在床上辗转着难以入睡,本是刚醒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想睡,二是她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做又怎么可以入睡,但现在只能躺在床上等着,因为隔壁的灯刚刚熄灭,她可不想自己的行动被别人打扰。
轻轻的打开屋门,没有让它发出任何的声响。
还是那身特制夜行衣,还是那条幽静的小路,还是那座矮墙,还是那个飘香的院子。
因入夜半院子里的灯都已熄灭,绕过昨晚那个被翻过屋子,直奔后面相对较大的一间走去。
这间屋里的摆设明显比昨天那间的要多很多,看来是很受魏无忌宠爱的,那会不会有她想要的那面铜镜呢?
直奔妆桌走去,上面放着两面大小相同的铜镜,随手拉起放边旁边的一块布包上,便闪了出去。
这次行动要简单好多,因为目标明显,铜镜放在了它应该在的位置。
韩飞雪看时间还早在找几个屋子也来得急,于是用了三四个小时的时间把内院所有美人屋里的铜镜无一放过的全都偷了出来。
韩飞背着大大小小的铜镜费力的朝自己的住处走去,此刻她多希望光头在身边,因为一身到手之后的输送工作都是他的,但现在要自来做还是真命苦。
好容易到了自己的住处,天却已泛亮,以往这个时候那个黑面应该在练剑,而白面应该在他看练剑才对,但院中却无一人,意外的安静。
韩飞雪还是小心翼翼的跑回自己的屋子,进了屋子装有大大小小铜镜的布轻轻的放到床。
“韩飞用了几个时辰将信陵府内院妻妾们的铜镜都偷了回来。”吕青百跟了几个时辰,只见一个纤细的身影,在信陵府内院忙进忙出的搬着一堆大大小小的铜镜很是不解。
“你说她这一夜就在忙着偷铜镜?只是铜镜?你确定?”一堆不肯定的问句,字字飞向吕青百进行着求证,也字字敲打着自己的心底,何时他也对他人的行动无法掌控了,何时他也不知道对手想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