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凤凰谷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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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江湖突变,北斗七星中的玉衡星失去光泽的时候,糊涂剑风不平还在一座破破的草屋内斟酒自饮。虽然,糊涂剑岁数不大,但其糊涂起来,分不清楚天黑天亮。就像现在一样,他不知道已经在此小小的茅草房内喝了多少天喝了多少酒,他已经糊涂的分不出空气和酒的味道。但是,他那把平躺在桌上的剑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一点也不平静,它可以嗅到百公里之外的声音,可以分的清是敌人是朋友。因此,他可以喝的酩酊大罪,丝毫不用担心,外面的变化。即便是醉倒,他的剑却还是醒着的。可以在千米之外,任意杀人。糊涂剑,因此可以在刚出道数年,便已经名满江湖。
就像现在一样,风不平的剑已经开始抖动,但只是抖动,并没有出现杀气。当然,这次来的是朋友。而且,还是一位神秘的朋友。一位酒不离身,喜欢背着酒葫芦行走江湖的怪朋友。但是,请不要轻视他的酒葫芦,那可是个百宝葫芦。那里面不但有最美味的天下美酒,还有天下最神奇的药物。
那里面,有天下最毒的奇毒“菩离子”,此毒是上百种江湖奇毒混合研制而成,虽可以让人在数秒内瞬间死亡,但中毒者是在毫无痛苦毫无知觉中死去,因此,被称为最慈善的毒药。那里面,还有天下最为神奇的解药,也是融合天下百种灵丹妙药,研制而成的“苦离子”。此药,神奇无比,能解天下百毒,即便中毒者即将在一秒中内死亡,在瞬间吞下此丹后,便可在下一秒钟内得以重生。但是,此药奇苦无比,服食者要忍受八十八天的苦味折磨,因此,它被江湖人称为最痛苦的解药。
所以,无论是他的毒药也好还是解药也罢,都属于让江湖人宁愿远离而不愿靠近的怪东西。当然,除了即将要死之人。否则,闻名天下的老毒物的唯一弟子:药不离。是不会轻易出手的。但他,也有他的原则和江湖不同。他只毒该毒之人,而且那人也要善于用毒;他也只救该救之人,而且那人必须是他认为是最好朋友的人。因此,他也是个怪人。因此,他只能和糊涂剑这样的糊涂人做朋友。
当然,他们的朋友还不止他们两个,例如,正展开凌云步法紧随药不离身后的凌云子,也是他们的朋友。但是,凌云之却不是个糊涂或者怪怪的人,他只是喜欢以剑代笔,在山野之间,云溪之旁,留下一些自以为十分得意的诗作而已。他说他的剑只是一把可以随时随地抒发心情的笔而已,而不是用来杀人的武器。所以,他从不用剑杀人,也从不杀人,最多让那些臭名远扬的人在他用剑一阵挥洒下,武功全无而已。因此,他被江湖人称为君子剑。当然,他和药不离、风不平最大相同点也是嗜酒如命,且长喝不醉。
当药不离和凌云子赶到风不平草屋时,虽然风不平已经陆续喝光一大坛上等的烈酒,但还是依旧的缠着药不离与凌云子再继续喝,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小毒物,把你的药酒快拿出来喝。”又对着凌云子大声调侃:“君子剑,你又跑去那里刻碑文去了,小心地下的小鬼把你捉去陪阎王的老婆。”
药不离和凌云子相视一笑,知道这个该死的糊涂剑还没有喝到分量。但是,他们次此到来不是为了找他一起喝酒那么简单。而是拿出一封信放在桌子上。信的内容是一首意味深长,而又难懂的奇怪诗句“玉衡不暗,天下不变;玉衡若暗,天下必变。若要除天,必得天剑!”风不平看完这些古董般的句字,破口大骂:“这些龟儿子们,不知道搞什么阴谋,害的大家喝酒的雅兴都没。走走,去把他们全部丢到太平间去!”
药不离,看风不平话说完就向外走,便一把拉住他说:“糊涂虫,去哪里找那些龟儿子们?难道,你也会掐算不成?”
风不平站住脚步说到:“我那里知道,但我已闻到那些龟儿子们正在那里游弋。”说吧,怒火中烧的风不平展开轻功消失在夜色中。
是的,喝到最醉处的人嗅觉也最灵敏。何况,已经喝糊涂的风不平?他可是已经在小小的草房忍耐了将近三天三夜。
药不离和凌云子也不敢怠慢紧随其后也消失在幽深的夜色中。
风不平的方向不是别处,正是刚刚结束激战的凤凰谷。他们也不进谷内,而是躲在远处观望打量凤凰谷周围的一切。此时,凤凰谷谷内灯火通明,在凤凰谷的进口处,有大量的红衣女子严密把守着。看似此时的凤凰谷十分的平静、安详,但是在离凤凰谷不远的地方除了风不平他们三人,还有几双狼性般的目光注视着谷内的一切。这几双狼性般的眼睛,并没有发现在他们不远处新来了三位正在准备扑捉他们的高手。
说时迟,那时快,风不平向药不离和凌云子使了个眼色,三人一刹那间展开轻功飞到三位神秘人后面,风不平大声问道:“阁下们鬼鬼祟祟躲在此处,是人是鬼,难道见不得光吗?”
黑衣人恍然间,见有人已经来到了身边,便飞身上前,也不答话,施展武功,就和风不平他们三人大打出手。
风不平三人一边接招,一边观看这些神秘人武功出处,他们发现任他们再怎么擦亮眼睛,也不知道这些黑衣人武功出自何处,属于江湖哪个派别。他们知道他们也找对了人,越是把身份隐藏的滴水不露的人越是大奸大恶者。于是,他们三人也不客气,齐齐对他们展开了清剿。
这些黑衣人只是在这里监视凤凰谷的普通的一流高手,那里是风不平他们的对手,不一会都纷纷中招到地。除了凌云子只是废除了两个黑衣人的武功之外,其余的黑衣人都被风不平与药不离击毙。一瞬间全化为了乌黑的血水。
连对天下奇毒无所不知的小毒物看着那滩血水也是十分的诧异,因为这样的毒性从没有在江湖中出现过,他怀疑这些毒应该是被冰封了若干世纪沉淀而来的。但,具体是什么毒,却需要时间研究。先不说药不同的惊诧有多大,再说说凌云子的惊诧。他也是从没有遇到过今天的情形。在以往但凡遇到被他废除武功而又没有施展杀手的奸诈人士,都会因为自己没有被杀死而万分庆幸,甚至,还十分的感谢凌云子的大恩大德。但是这次,他好象遇到了鬼,
那些被凌云子废除武功的黑衣人并没有庆幸自己的大难不死,甚至还对凌云子比较埋怨,因为他们要自己选择自杀。凌云子对这些神秘人的自杀十分不解,暗自感觉这些黑衣人必然是个怪物,他们应该来自一个训练有素庞大而又严密凶狠的组织,不把自己生命当生命的人,又怎么会把别人的生命当作生命呢?他们深深感受到了这个组织的可怕与凶残。
正当他们还在为眼前的场景而惊诧的时候,谷内突然出来了几位紫衣女子,和一位青衣装扮的年老女子。
年老女子来到风不平他们面前,抱拳说到:“在下是凤凰谷护法雪婆婆,多谢各位英雄出手相助,敢问各位英雄尊姓大名,也容凤凰谷日后相报!”
风不平他们也一一抱拳回敬,然后三人由风不平代为回话到:“原来婆婆是凤凰谷四大护法之一的雪婆婆,失敬失敬!在下是风不平,我左边这位是凌云子,我右边这位是药不离。”
雪婆婆听闻后,大为惊奇的说道:“我说是谁有这能耐,可以在说凤凰谷外秒内击毙这些一流的江湖高手。原来是名镇江湖的糊涂剑风少侠,人见人怕的药不离,和如诗如画的君子剑凌少侠。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个个武功出神入化,佩服佩服!”
风不平忙回敬道:“雪婆婆言重了,我们仅是江湖中的小辈,以后还要靠雪前辈给以照顾。”
雪婆婆听到小毒物药不离也来到了凤凰谷,心头一喜,在听完风不平话语后,话锋一转,向药不离抱拳说道:“正好药少侠也来到了凤凰谷,真是天助凤凰谷!现在,谷内正有四位中了江湖离别针的姑娘及其需要药少侠的救助,否则那四位姑娘性命不保。还请各位少侠看在凤凰谷在江湖中做事正派的份上,帮下凤凰谷。跟随在下进谷搭救一下,日后凤凰谷定当涌泉相报!可好?”
小毒物,一听说又让他去救不认识的人,便转身就想逃,幸亏风不平早就有所警觉,拉住了他的衣角。对雪婆婆抱拳说到:“雪前辈客气客气,救死扶伤原本就是药不离的份内之事。更何况是凤凰谷的事情。”
凌云子为了让药不离去救中毒的姑娘,也跟着和道:“对!对!凤凰谷如今已经和我们情同手足,我们兄弟三人自应该像朋友一般帮助凤凰谷。放心吧,雪前辈,我们自动会马上救人。”
小毒物药不离听完风不平与凌云子替自己接受凤凰谷的邀请,答应前去救人后,气呼呼的用眼睛瞪了他们几下,但是也无奈,因为他的朋友已经把凤凰谷也当成了朋友,那么凤凰谷也成了他药不离的朋友。作为自己的朋友,药不离怎么会让自己的朋友中毒而死呢?因此,他也点头答应和他们一起进谷,替玉婉儿及其凤凰谷三位堂主解除离别针之毒。
雪姥姥,看到三位少侠原随自己进谷,便十分欣喜,忙让一紫衣女子前去给谷主冷玉霜禀报。自己则随后带着风不平、凌云子、药不离三位少侠向谷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