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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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后,大部分已经举足轻重的法国贵族们谈起这一年的圣诞舞会,总免不了提到一个祭祀装扮的一年级。
马尔福很少会留短发,因为铂金色闪亮亮的头发是他们的标志。但是,传承比人类更完整的家养小精灵们告诉加百列,原本马尔福在成年之前是不允许留长发的。
所以,当加百列化装成祭祀走进礼堂时,人们把更多的目光放在他天生带着点神性的脸上。
加百列对人们或惊艳欣赏,或嫉妒不屑的表现已经习惯了。他昂首挺胸的走向结束领舞正被一群贵族小姐围在中间的阿尔弗莱德。只有依靠阿尔弗莱德,加百列才能在最短时间内的混进低年级贵族圈。
他,怀特和阿尔弗莱德“不得不说”的故事可是在德姆斯特朗广为流传,然后被偶尔来上课的贵族小孩当做“本世纪最重要的花边新闻”传播给整个贵族圈。就算心里不屑,某些小贵族还是期待着能通过这位铂金美人的口攀上德国第一家族的少爷。
阿尔弗莱德看见加百列脸色不变,目光却越过身边的小姐们直直望向比平时更加闪亮的加百列。
加百列突然想起怀特曾经说过,阿尔弗莱德少爷不但没有澄清流言,反而貌似正常的经常来找他,是因为这位钻石王老五非常讨厌女人。
其实怀特的本意是说阿尔弗莱德不喜欢女人,但是加百列显然理解成了阿尔弗莱德不喜欢这群围着他打转的贵族女人。
他笑着冲明显万分期待的阿尔弗莱德道:“阿尔,礼堂里的美丽小姐们全跑到你这儿来了,你让其他男士怎么办。”
这种时候来和他打趣!阿尔弗莱德皱眉,狠狠瞪向加百列。
旁人也许会怕格林德沃少爷的冷脸,可惜加百列和怀特常常以逗面瘫变色为乐,早免疫了。
阿尔弗莱德瞪了半响,见加百列还是笑得春光灿烂,不镇定了。“如果你没有别的话要讲,请离开。”
“别这样,阿尔。”阿尔弗莱德面无表情的脸在加百列眼中写着几个大字“如坐针毡”,他越来越明白为什么怀特认识阿尔弗莱德之后才开始恶搞了。“怀特刚刚还跟我说你现在肯定没工夫理我,看来他是对的。”加百列原本想摆出个怨妇脸,但是考虑到自己身为马尔福的形象问题,只好努力低下头让人猜测自己的表情吧。
阿尔弗莱德囧了,如果这不是舞会,他的魔法一定早扔过去了。眼见女孩们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我带你认人。”说着,拉着加百列就“挤”出百花丛。
加百列真没想到大贵族出身的朋友会这样“失礼”,一愣之下只能一边点头致歉,一边被阿尔弗莱德拉着向后退步。活像个被老婆拉走还舍不得美人的花花公子。
想到这里,从加百列走进礼堂开始就一直在角落里偷看的怀特见状笑得直跌入女伴怀里。
就为了以后能经常看这种好戏,他一定多多撮合自己的两位好友。别以为他不知道加百列在密室里藏的公狮子情人。原本他还担心加百列年纪太小,现在看来···人不可貌相啊!
加百列和阿尔弗莱德当然不可能知道,自己身后有一双眼睛冒出了绿光。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利。格林德沃少爷亲自介绍,再倨傲的贵族也要给点面子,更何况加百列结交的都是三年级以下的贵族小孩子,几句奉承之词轻松搞定。
至于大贵族,他有怀特和阿尔弗莱德就够了。这两个人中,怀特是家族心无大志的次子,虽然平时不着调的样子,遇到事跑得比谁都快;阿尔弗莱德倒是重情重义的性子,可惜他地位太高,永远不可能是一位单纯的朋友。这种人才是现在无依无靠的加百列能够交往的。至少在大贵族们眼中,这位漂亮的铂金孔雀很有自知之明。
和一群端着葡萄汁冒充葡萄酒的小屁孩们耍贵族腔的加百列无疑再次成为焦点。哪怕年岁相当,从小生活在图书馆和家族密室里的加百列无论是学识见识还是风度外貌都远胜被捧在手心的小鬼头。这就是马尔福家家养小精灵的训练成果。如果不能做到最好,小精灵从来不吝啬用擀面杖和切割咒教育他,因为从未上过族谱的加百列不是他们的小主人。
面对小姐,加百列幽默风趣;面对继承家族的男孩子,加百列谈论的知识渊博却不艰涩,面对偶尔加入的孩子家长和某些叛逆者,加百列会用骄傲的语气细细阐述贵族的骄傲,从学术上讲纯种巫师与麻种巫师的区别,貌似不经意的谈起拥有千年历史的铂金家族。
舞会结束的时候,加百列身边的人居然比阿尔弗莱德身边更多。大部分孩子都用崇拜佩服的目光看向加百列,大人们也不再阻止家族里的人和加百列交往:“他是一个真正的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