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尸香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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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时分,朱由贵方才意兴阑珊的回到府中,感觉又累又困,但是精神尚好。随从过来传话,说王妃已经回来了,于是朱由贵立刻来到后室,只见司马小昭坐在窗前,一边喝茶,一边与丫头春香聊天。
分别不过十几日,两人相见,眼神中都透着几分欣喜,恨不能立刻紧紧拥抱,但碍于下人在身旁,不得不克制了一下彼此的情绪。原本,司马小昭回家探亲之前,还生朱由贵的气呢,但这十几日过完,早就烟消云散了,心中除了对朱由贵的万般思念,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朱由贵让下人们都出去,这时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家中之事,可处理妥当?”朱由贵关切地询问
“嗯,也没有其他法子,姐姐一去不复返,只留下一封家书,姑母每日里哭的死去活来,我在一旁耐心地劝说和开导,这才慢慢缓过神来。”
“要不要我派些人手去帮你找一找呢?”
“那倒不必,其实,家父也怕这事情传扬出去,名声不保。这次回府探亲,家父担心的倒是我,怕这纸终究包不住火,终有一日被人拆穿,劝王爷早做打算。”
“本王也不知道如何处理,但是让你回去,万万不可,你知道我对你早已经心有所属,即便你是男儿身,我也照样喜欢你,珍惜你。”
“王爷对我的真情,小昭早已记在心中,只是与礼法相违的事,终究是要想个法子才行,日子一天一天过,我的身体也会逐渐长大成人,到时又该如何呢?”
“会有办法的,再等些许时日吧,听说有一些药,吃过以后,身体会维持现在的样子,不会长出胡须,更不会变得粗壮起来。”
“如果真有这样的神药,我倒是愿意尝试一下,说实在的,我也离不开王爷。”
半夜里,司马小昭脱去朱由贵身上的衣物,熟练而又轻快,无意中瞥见了朱由贵胸前的吻痕,不由得妒火中烧。
“是什么人,胆敢在王爷的胸前留下这等记号?王爷也真是的,既然已经被人预定了,那还是去找那个人吧。”
朱由贵低头一瞧,糟了,九龄童也太大胆了,这让我如何解释呢,一时窘迫的说不出话来。
司马小昭继续说:“王爷倒是说说看,是陈妃留下的,还是另有其人?如果是她的,我可不要你了,今晚你去跟她鸳梦重温吧。”
“这个嘛,何必介怀,反正我这个人,还有我的心,都在你身上,有些事情身不由己,你也要多体谅体谅”。朱由贵当然不能说出与九龄童之间的事情,只能推到陈妃的身上,胡乱地搪塞几句。
“王爷对我,已非一心一意了,又何必多此一事,故意气我?我并不强求王爷为我守身如玉,但是王爷的心在我这里,身子就不能专一一点吗?”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春宵苦短,分别十多日,难道你的心里就真的不想本王吗?不要为了这一点小事耍性子,本王可是早就饥渴难耐了。”
说着,朱由贵不由分说,便脱去司马小昭的衣服,吻了起来,刚开始司马小昭还很矜持,不作回应,未几就宇宙爆发,主动起来。朱由贵将司马小昭翻过身去,从脖子到后背,一直吻到那两瓣桃花,,司马小昭被这巨大的快感刺激的,娇喘连连,没几下,便缴枪投降。
由于,才跟九龄童偷过欢,所以体力稍欠,朱由贵运动了一会儿,也就释放而出,两手还紧紧地抱着司马小昭,不肯松手。
跟陈妃的夫妻之礼,通常持续很短的时间,过后也没有多少温存,陈妃只是低眉顺眼地承受着,从不主动配合,毕竟陈妃是大家闺秀,怎么会懂得风月场上的种种技巧呢?两厢一对比,司马小昭在床上占了上风,因此也获得了更多的爱,这让陈妃很不满意。
四月初八日,全新的德骏王府正式开工建设,朱由贵忙了起来,一方面要挑选各种材料,另一方面也要听取匠人们的进度汇报,有时还要去现场监督视察。偶尔有些空闲的时间,又去拜访一下当地的名流雅士,一方面联络感情,另一方面网罗能人志士,以备将来所用。总之,三天两头的不在府中。在地方称王,必须也要掌握当地的一些资源,否则一旦激起民众的不满,就容易失掉大势,搞不好的,还会因此丢掉性命,所以切不可掉以轻心。
自从上次跟九龄童偷过情以后,朱由贵时常会想起九龄童的肉体,以及他在床上的种种风情。其实,那日在偷欢之际,曾闻到九龄童身上散发的一种奇香,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中了尸香夺命花之毒。但转念一想,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九龄童的身上呢?如果他真的私自珍藏,为何不拿出来,求得富贵荣华。况且,关于尸香夺命花的传闻,也未经证实,不知是否真有其事。
在私底下,朱由贵曾问过老管家常在,是否听过此事。常在说,当地确实流传着这件事,有一种奇香产于本地,类似于西域的曼陀罗花,会对别人产生一种精神催眠,也就是迷魂之法,只是大家都听过,却未有见过,并不当真。只听说这种奇花长在西山的野人谷里,那里生长着高低不同的野人刺,只有蛇虫混迹其中,一般的人想要进去,不是被毒刺所伤,就会被蛇虫咬死,所以才叫“尸香夺命花”。
朱由贵便命人再去打听,过了几日,回来报告的更加详细。尸香夺命花本是草本植物,攀援在一株两米多高的树上,靠吸取大树的精华而生长,花朵呈三色,有红、黄、白各一枚,每五年开花结果一次,然后就会死去,再等五年才会再开花。花谢了以后,会结出三种果实,红色的可以延年益寿,黄色的可以壮阳补气,白色的却可以要人的性命,而且这白色的果实磨成粉末能溶于水中,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之中。果实一旦脱落,就会腐烂变质,也不可以用手直接去接触,必须用布兜装了,晾在通风之处,三日后就干了,然后磨成粉末,用玻璃瓶子分装,即可。
听了下人的汇报,朱由贵心想,这么珍贵的东西,恐怕连当今的皇帝也未曾见过,如果有机缘能得到此宝,那真是太好了。从小到大,朱由贵有很强的占有欲,尤其是对一些奇珍异宝,更是有很强的好奇心。
这时,朱由贵想起了九龄童被山大王劫掳以及尸香夺命花之事,上次似有隐瞒,并没有问个清楚,既然大家都传说山大王凶残无比,九龄童又是如何全身而退的呢?于是,寻了一个出门的借口,早早地等在悦来客栈,又差人叫九龄童前来会面。
有了初一,必有十五。王爷召见九龄童,他心中暗自欢喜。上次,跟王爷上过床以后,自觉高贵了不少,一些不入流的邀请都会以种种借口推托,私下里,朱由贵也派人送过二百两银子,算是对上次的一点补偿。看到银子,九龄童笑了,心里想天下哪有不偷腥的猫,王妃再怎么如花似玉,怎比得上野花的风味,况且自己还是个男儿身,更有特殊之处。果然,没多久,王爷就耐不住寂寞,再次召见。
二人见面以后,寒暄了几句,就坐在一处吃酒。
席间,九龄童说身体有些燥热,便脱去长衫,只剩下内衣,胸前两颗小小的果实时隐时现,看得朱由贵心痒痒的,于是伸手去摸,九龄童就躲开,朱由贵再摸,再躲。于是,朱由贵起身,牢牢地抓住九龄童,二人吻到了一起。之后,便翻江倒海地大干一场,直到两个人都汗涔涔的。一番风雨过后,朱由贵抱着九龄童,闻着他的秀发散发的香味,深吸了一口,问到:“将你那离奇的故事,说给本王听听吧!”
“王爷要听哪一段儿呢?”九龄童的一只手还不忘爱抚朱由贵的宝贝,搞得那个东西迟迟不能疲软。
“就说说你是如何被抢到西山,又是如何逃出魔掌的?”
“唉,快别提了,那件事,说出来,羞死人的。”
“说说嘛,本王很想听。”
“那好吧,我说出来,王爷可不许笑我。那是前年,刚到吴州不久发生的事。有一日,城西的张财主家要给老来子过百日,请我们过去唱戏,唱完戏,原本是要留宿一夜的,但师傅又接了另外一个活儿,只得摸黑赶回城。在回城的路上,遇上了土匪,他们见我们并无多少银两,索性将我们掳回山庄,说是给那帮山贼们乐上一场。就这样,我们在山寨里给这些土匪们唱了几日大戏,我的扮相,被山大王看中,晚上非要让我陪睡,当时我连死的心都有了。那个山大王,五大三粗的,长得跟李逵一样,又不懂得温柔,况且他把我当成女子来看待的,无奈我们有十多口人的性命握在他的手里,只得乖乖从命。”
“那床间之事,应该相当有趣吧?”
“这个也要讲吗?”
“索性大方点,一并说来听听。”
“那晚,山大王让我陪睡,先让我洗了澡,换了件干净的衣裳。说实在的,他的房间倒算是洁净。不多时,他就醉醺醺地进了房,倒在一旁,像头死猪,根本没有碰我。我怕他第二天起来不认账,睡到半夜,就主动脱光了他的衣服,只见他从胡须到胸前都是黑毛一片,一直连到下身,那话儿倒也壮实,于是我用手帮他运动了几下,随即就射了出来,算是完成了任务。”
“后来呢?”
“天亮以后,他见我是男儿身,自己就先脸红了,大概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吧。当时,我们都还光着身子,于是各自穿戴整齐,从此再也没有召我陪睡。”
“那你又是如何听说‘尸香夺命花’的呢?”
“这个嘛,算是机缘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