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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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事就暂且如此,子蕴知道现在不能动她们一人,其实在这府内,她们何尝不是可怜之人,女子本是让人怜惜的,可王爷他心里只装着那一人,她们也是这大宅深院的寂寞之人,只要她们不会对知儿动别的心思,子蕴是不会招惹她们的。
正坐在房内整理账簿的子蕴忽的看见窗外几点闪光,是师傅的信件,朝闪光处跑去,子蕴觉得奇怪,那信鸽一向都飞到自己的屋子里,没理由飞到别的地方去的啊,得赶紧追出去,被别人见到就麻烦了,在匆忙间却撞到人了,手臂突然被拽住了。
“到底是谁啊?”子蕴还没开口的时候,就知道是谁了。
“你是谁啊,大半夜在王府里乱晃。”由于夜太深,四周漆黑一片,根本看不见这个莽撞之人,可越晨却不知为什么笃定这个人没有恶意。
王爷,怎么办,子蕴只觉得一片慌乱,而那几点亮光落入旁边的院落了,可手臂被钳住了,如何也挣脱不了。
“怎么不说话,你是谁?”忽的感觉到什么柔软贴上他的嘴角,然后摸索的吻上唇,紧接着一条软滑顺着唇缝挤进来,后脑被向前摁住,贴近彼此间的距离,越晨只觉到那摁着自己的手顺着发髻而下,探进自己的衣领,在自己的脖颈之间摩挲、诱惑。
越晨怎么可能让别人夺去主动权,一把搂住这大胆之人,加深这个吻,辗转缠绵中一只手摁住其腰身,另一只手扯开其腰带,随即外衫散开了点,整个氛围突然间旖旎暧昧起来。
子蕴只觉的呼吸越来越重,“嗯,。。”呻咛声不自觉的泄露出来,听到自己的声音时顿时清醒过来,自己怎么如此荒唐,趁王爷不注意,用力推开他,极其狼狈的逃跑。
越晨也没想到怀里的人就这么跑了,看着手里的腰带,敢来惹我,还想就这么跑了。
越晨面红耳赤逃回房,跌跌撞撞爬上床,整个人钻进被被窝里,“我疯了,真的疯了,可以寻到任何借口脱身的,为何用如此方法。”结果整夜被今晚的事纠缠的毫无睡意。
直到第二天早上,整理衣裳时,才发觉自己昨晚竟是衣裳不整的回来的,而腰带竟不知所踪,难道是。。。。,逼迫自己不要在想下去了,过来马上藏起昨日的衣裳,换了件衣服整理了出门。
云秀觉的子蕴今天很不对劲,怎么老是神不守舍的。
“子蕴,拿着,郝大夫的信。”
“啊?嗯。”接过信封才想起昨天追出去的原因,“信怎么在你手上,影儿呢。”
“你说的是那笨鸽子啊,我昨天看见夜阑光,就知道那只笨鸽子来了,想到那么晚了,你可能歇下了,就用引香把它带到我那咯,现在它还在我房里。”
“云秀姐,我差点被你害死了。”小声念叨着打开信封。
“什么。”
“哦,没什么。”
“子蕴,你的脸怎么那么红,病了吗。”
“没,没事。”掩饰的瞥过脸去。
小心的用火烛启开信封,将信件摊在阳光下,素白的纸上现出简短的几句话。
“不就是家书,每次都弄的如此小心。”云秀对于作法实在是不赞同。
“还是小心为好,郝家一直在寻他,师傅说近日可能会回来。”子蕴现下觉得是欣喜雀跃,师傅回来就意味着可能已寻到那味药了。
“子蕴,太好了。”云秀看着眉眼间舒展开的子蕴,似乎什么烦恼都被驱散走了。
“嗯。”
房外传来了错乱的脚步声,木门一下子被弹开。门边一人边喘变哽着说到:“陈,陈管家,王爷,找。”匆忙赶来的竟是王爷身边伺候的小厮小六。
“小六子,怎么这么冒失,现在幸好是在这,要是以后冲撞了哪个主子,那怎么了得。”云秀可被这厮给吓到了,不着调的就这么给闯进来了,这些刚进府的丫头小子还真让人不省心。
“秀姐也在啊,我,我真不是赶着回去复命,下次,下次不会了。”六子也颇有些怨言,谁叫今早王爷说要马上见到陈管家,而那院里他资历最小,跑腿粗活当然是他的了。
“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子蕴此时听到王爷二字心底有些打鼓。
“子蕴,是什么事,他大清早的来传你。”云秀也觉得纳闷。
“没,没什么事,你别忘了我是府内的总管,大小事务都是我在打理,王爷定是有事才找我的。”子蕴内心也是十分忐忑的。
匆忙赶到宜园,王爷竟还在用膳,让他在一旁候着,拿眼偷瞄了上座之人,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才安下心来。可王爷下句话却把他的心又提了起来。
“陈管家,你去帮本王查一人,这是那人的腰带,上面绣着端字,定是府上之人。对于府上的人你应当最为熟识吧”子蕴看了眼那腰带几欲晕厥,那果然是他昨晚丢的,王府每年有为府里的人定制几套衣物,上面按例是会绣上“端”字,不巧子蕴正是穿着那件出去的,努力让自己表现和平常一般,但从细小的动作还是泄露他的紧张,而这一切细微表情都落入越晨眼里,让他更加笃定昨晚那热情的人儿居然是眼前之人。
“我这就去办。”子蕴此时竟慌乱的连奴才二字也忘了说。却不知端王爷昨天已让影卫查出腰带的主人。
本来越晨也不确定昨晚之人是谁,根据昨晚影卫所查到的,根据府里的等级体制,能用白色以及这种绸缎的衣带就是管事之类的,而昨晚的触感实实在在告诉他那是个男人,府里的管事就几人,除了陈管家二十出头,其余的都已过不惑之年,若是那几个老匹夫,越晨怕是杀人之心都有了吧,所以子蕴的“表现”让他十分满意。
看着几乎落荒而逃的人,越晨发现对这个管家越来越有兴趣了,今后的日子大概也不会无聊了。
“越王爷在想什么啊,想的这么入迷,肯定是欣阳园里的那位吧。”看着损友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越晨也收回了思绪。
“郝公子怎样有空来我这王爷府做客。”看着那双丹凤眼这幅尊容,定是来避难来了。“你又是被哪家女子逼婚了。”
“呵,不愧是大南国的端王爷,英明神武,英俊潇洒。”
“停,停,我知道了,你到底想呆多久。”越晨急忙打断他,再让他夸下去,就什么词都用上了。
“还是晨晨最了解我了。我可是。。”
“郝司,记住我的底线。”看着越晨冷下来的脸,郝司也知道自己过分了,“晨晨”是这位老朋友的忌讳,立即停下来了。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可郝司是什么人,京城脸皮最为厚实之人,即使对着越晨的冷脸还是能贴的上去的。
带着讨好的口吻说道:“呵呵,越王爷不会和我这小人物计较的。”
“绿竹,带郝公子去司辰楼换件衣服。”
“那你要等我哦!”说着还向越晨拋了个眉眼。
绿竹实在不明白王爷怎么会和郝公子这样轻佻的人成为莫逆之交,刚才还向王爷抛媚眼,一个大男人做这样的事却不让人觉的恶心,还有些荡人心魂,难怪使得京里许多名媛对其暗许欢心。
“姚公子,这边请。”绿竹将其引入一条清幽小径,曲径两旁满是月季,整个院落弥漫着月季的芬香。突然一女子从花丛中站起来,犹如芙蓉出水,把郝司给看愣了。
“绿竹姐姐,那位仙子姐姐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姚司急忙抓住绿竹的袖子问道。
“你说的云秀姐啊,他本来是老王爷的侍婢,后来老王爷不在了,她就担任管理女婢的职务了,没有跟着任何主子,也很少出入外堂,公子你当然很少见到她。”绿竹很惊讶郝公子对云秀姐感兴趣。“不过,公子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云秀姐,这些年老王妃本是想给她指定门婚事,不知为何都不成了,由于太过邪门了,事情都是不了了之了,私下里都传云秀姐是不详之人。”绿竹劝道。
“是吗,绿竹姐不觉的越困难的是做起来就越有乐趣,不是吗?”
绿竹忽而有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