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起因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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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塔琪此时正光裸着精壮的上身,一脚把身边的侍女踢飞,被高尔比特送来的绝色美女左脸已经被鞭子抽得开花,满手血迹,不停的瞌着头求饶。
这些软啪啪的女人让安塔琪一脸厌恶,突然瞄到站在殿门口瑟瑟发抖的高尔良子,哼,师傅啊,你有了那两个杂种,怎么可能真正关心我,你从未对我露出那样的表情,你的爱不到眼底,为什么只有我,只有我。
“你,过来。”像钢铁般的声音灌满阴森森的怒气在宫殿里回荡。高尔良子已经吓得满脸抽搐,几乎是爬进了宫殿,满室的血腥味呛得他不敢呼吸,有七八个女子残羹断肢已经失血过多而晕厥。
安塔琪在一处软塌上坐下,深吸口刺鼻又安详的血味,英俊的轮廓下只有看着猎物的眼神。
“把衣服脱了过来服侍我。”
冰冷又残酷的声音像炸雷在头顶响起,这是最下等低贱的娼奴才做的事情,这是最穷困贫苦的人家娶不起女人才勉为其难要了男奴,而他是乌征国最尊贵的人,虽然自己是高尔家族的世代家奴,但他的姓氏是高尔,怎么能让它蒙羞。
高尔良子鼓起勇气看向高高在上的王,残忍暴戾的王,天生的奴性让他只能不停的瞌头,几乎要把命给瞌去。好不容易隐忍着怒气的安塔琪,见他这个模样,几乎快把右边的玉石桌拍烂。
怒气匆匆的走下台阶,带着尖角的鞋一脚踢中良子腹部,倒着的凤头勾去一片血淋淋的皮肉。这是皇氏中独有的设计,除了表面所见的凤头,鞋内还有其它机关,只要他们愿意,甚至可以毙命。
安塔琪粗鲁的脱去良子衣裤,几尽残暴的压在他身上,坚硬的巨大像根烙铁一样探入干涩的小口,毫不留情的穿插泄愤,凄凉的惨叫随着一声巨响而颤抖。
西特和古市来不急抓住飞身跃进的西南,眼睁睁看着她跳进宫殿,满脸愤怒的望着肢体相连的人,连羞耻之心也忘了。
看见不速之客,安塔琪从不可思议的震惊到高深莫测的笑只是短短一秒钟时间,轻轻移身,迅速整理好衣裤,依旧风度翩翩。
听见声响一涌而入的士兵和黑衣人,在看清三人和殿内情况后征愣得鸦雀无声,在安塔琪的挥手示意下像洪水般退得一干二净。
拔出凶器的剧痛,让已经快晕倒的良子挣扎着清醒,目光的焦距终于定格在高尔西南的脸上,心中肝胆俱裂。
“他。。。他是陛下,不要冒犯陛下。”
深知高尔西南的单纯和善良,古市此时不知是该笑还是哭。如愿以偿让陛下见到了西南,可这满室狼藉和血腥,他怎么忍心把妹妹交给这样嗜血的君王,这一刻,他是多么后悔把妹妹的面纱摘掉。
只不过,安塔琪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定在了一个人身上,一个自认为是配角的绝美公子。高尔西特敏锐的察觉了这一点,向来镇定自若的他已经有拉上他们逃跑的冲动。
“陛下,你贵为乌征国的首领,怎么能做出这等苟且之事,鞭打侍女便罢了,怎么能。。。。怎么能。。。连男童都不放过。”越说越气愤,越说越羞人,未经人事的西南已经找不出任何语言来形容她的震惊。
高尔西南正欲再说点别的,就带着良子从容离场,明儿个一定要告诉父亲,这样的人就是他曾经疼爱的三王子?就是那个说要娶他女儿为妃的三王子?
高尔西特暗中拉了西南的衣袖,叫她不要出声,尽量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
“陛下,这么晚打扰到你雅兴实在是不得已,小妹没见过世面,还请你看在父亲的份上。。。。”
一个轻微的手势让高尔西特止住话头,再看年轻的王那炙热占有欲的眼神,心中替古市大叫不好,而一向调皮不显山露水的古市怎会看不出来。
天呐,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高尔古市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英气十足的模样,私下的娇态那是掩饰得极好,不曾想,这样也能被人给盯上,这人还不是别人,是专横的至高无上者。
“初次见面,陛下莫非认得小人?”被强烈得能撞出火星的眼神盯得浑身难受,就像待宰的羔羊,高尔古市不由自主的向西特身旁移了一步,看着慢慢向他走近的安塔琪,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安塔琪对于周围的言语置若妄闻,看着眼前人吹弹可破的肌肤,妖娆的身段,闪烁着精明又魅惑的眼神,欲掩不掩,惹人遐想。自己的失态,他是再清楚不过。
终于是看了个够,安塔琪邪邪的笑开,才把眼神转到高尔西特身上,这股气势,似曾相识。
“你是比特的长子?”声音不咸不淡,像在看一只馒头。
“是。”
“那么比特可有告诉你,寡人是你的君王,可以让你跌入泥里任人践踏,也可以让你成为人人歌颂的将军。”
“是。”即使没说过,即使父亲是十分不想他们掺入其中,但只要王开口就不能不识趣的反驳。
“而你。。。”安塔琪把目光再次转向古市,像在看一盘色彩缤纷的佳肴,赤裸裸的欲望像是串起美味肉食的铁丝。“听说你也有一身武艺,可否邀请你做寡人的贴身近侍,寡人一定好好待你。”
“陛下,此事还得由父亲作主。”赶紧站出来说话的西特,被安塔琪一个冷酷的眼神定住。
“寡人问的是他,不是你,也不是比特。”
“可是陛下。。。”
“闭嘴”安塔琪怒火中烧,正欲一脚踢向西特腿骨,知道其中厉害的古市眼看拦不住,一着急,直接迎了上去,脚尖在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硬生生停住。
古市轻柔一笑,像是碧波池上的仙子落入污浊凡尘,空灵俊秀却又带着莫明伤感,与三人私底下的邪魅姿态完全不同,一直默不吭声的高尔西南更加迷惑,她的二哥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陛下要是有气,对着我来好了,能为陛下效力是我高尔古市的荣幸。”
“不行。”高尔西特一把搂过左右两边让人窥见的人儿,凭着高超的轻功,直愣愣的冲出窗外,高尔西南那还未出口的呼叫消失在风中。不管后果怎么样,绝不能让古市答应了他,这意味着。。。。。。想到这,心里一阵刺痛,这是绝不允许的侮辱。
除了一地残废或昏迷的死人,人去楼空的宫殿中,即将展开新世纪的新王露出奇怪的微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师傅,你可真为寡人找来三个极其有趣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