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一战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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诽闻事刚落幕,校庆的的活动也开始了,黄尚和我站在讲台上,班上同学正在投票表决要表演哪出比赛。黑板上有三出戏,一是王昭君,二是白居易的琵琶行,三是花蕊夫人。我一看就知道有人想滥用公权力,心里很不爽,但行动还是得配合。
最后,由王昭君高票当选,因为脚本大家都知道,数据较方便找。王昭君-就此拍板定案。当决定戏码后,黄尚开始安排工作,从戏服、道具、脚本、角色、练习场地。无不考虑周到,让人再次见识到他极佳的统驭能力。
主要角色,汉元帝--黄尚(不二人选),所以班上的女生,争相的想与黄尚合演,我也乐得看戏,但黄尚冷笑的问一句,「你们有谁弹琵琶,可以胜过桂霏?」。
瞬间马上冷场,没有人举手。黄尚胸有成竹的,看着班上女同学,补充一句,「放心,有她在第一名稳拿的。」说完还拍拍我的肩膀,让我连反驳的机会都没。
班上除了王婕语对我还算友善,在班上本来就已经被排挤的我,因为王昭君这角色,让我的立场更是雪上加霜。
回家的路上,皓轩安慰我,反正已经很糟了,难道还能更糟吗?我不客气的回,为什么只能比坏的,不能比好的。皓轩要我看清事实,我是女生的公敌,不管做甚么都是错的,那又何必介怀呢?说的也是,做也错,不做也错,管它呢?
因戏长只能有50分钟,而我还要弹琵琶,已经占掉20分钟,因此黄尚决议人物无须太多,台词也无须冗长。因为,要赢比赛就靠我的琵琶。个人觉得-这完全是投机取巧的方式。
选角的时候,除了画工-毛延寿--朱祥青(原负责美编),呼韩邪单于--宋侪仁,王昭君-本人,都是内定人选。二位妃子人选,一位是黄尚指定财务-王婕语,因为管钱的关系。另一位则是--吴雪凝,是经过激战后当选的。毕竟,可以和黄尚一起演戏,角色安排底定后,我们就开始准备排练。
编剧的部分,由王建昊负责,黄尚要求编剧剧本里,必须有一段王昭君的独脚戏--弹琵琶,其他就随编剧天马行空了。想不到,编剧--王建昊竟然,很有sense的问,要王昭居弹哪首,这样他才能前后连贯。
我以为黄尚会要我弹"黄帝",没想到黄尚要我弹我小学六年级时的自选曲--千江有水千江月。那是我小学指导老师的自创曲,我只在小学六年级比赛时,公开弹过,就再也没有弹过。那是一首相当有感情的曲子,而且指法过于复杂,当时年幼的我,也仅能弹出正确的旋律而已,还无法表达这曲子动人情感的部分,让也是让评审老师,觉得美中不足的地方,但我还是拿冠军奖杯回来。想不到黄尚竟然知道这曲目,真的让我很讶异。
我拿到脚本才知,我只须表演弹琵琶让汉元帝惊艳即可,够简洁有力。在排练场地,他们排练时,我就在另一房间练习--千江有水千江月。黄尚交代任何人不得打扰我练习,其他人一律禁止过来欣赏,他的理由是--我是秘密武器,所以只有黄尚偶而会过来查看进度,根本是公器私用。有够烂的理由--我心里是这么想的。
当然每天练习完,黄尚和宋侪仁,都固定送我回家,理由是"保护资产",还有一个理由是琵琶很重,要帮我拿。见鬼了,那我还没遇到你门之前,谁帮我提。不过也因为这一个月的密集相处,对黄尚的印象由C+变为B+。
一个月的密集排演后,我的部分终于要加进去了,这时黄尚下令严禁任何人,用手机拍摄我弹琵琶的过程,我的戏服更是黄尚亲自操办,这样特殊的待遇,自然引起饰演后宫嫔妃的--吴雪凝不满。伺机找我麻烦,皓轩又不在,我只能哑巴吃黄连,免得引起更多的不满。
最后,整出戏要连贯时,我也必须出场表演,吴雪凝不善的眼光,等着看我有何惊人的琴艺,可以获得黄尚这样的特殊待遇。
等我一曲千江有水千江月弹完后,大家才对我寡目相看,原本轻渺的眼神不在,取得代之的眼神是敬佩。大家都一致赞成黄尚的提议,事前绝不能让我露馅,也知道黄尚为何要没收手机,以防有人拍摄的苦心。
「好久没听到这曲目了」黄尚送我回家时,有感而发。
「你怎知道这曲子。」我纳闷的问,实在是小学的琵琶比赛,知道的人不多。
「我阿姨是那天的评审之一,那天我也在观众席,不过是在二楼」。
原来黄尚早就听过了,难怪他会要我表演这曲子,听过的人,很少会忘记的,因为听完会有余音绕梁三日的感觉,评审是这么说的。
月光下的黄尚,眼神很温柔,在星空下特别的闪耀,「这次弹的曲风和上次已经有些不同了。」
我被黄尚那温柔的眼神吸引着,连他后来说甚么都听不清楚。认识这么久,觉得今天的黄尚特别好看。
今天是比赛的日子,由于校方大力的倡导戏剧比赛,所以礼堂内人山人海。这么大的阵仗,我还是头一遭。
王昭居出场顺序是第三场,过不久就轮到我们了,我紧张的低头看着出汗的手心,还有微微发斗的双手,待会怎么弹琵琶呢?
我正懊恼之际。
「你还好吗?」见皓轩来替我加油打气,心情好些。
我抬起头来,却看见皓轩一脸的痴迷的看着我。让我更有气,不是来安抚我的吗?「你干嘛?」我生气的说。
「你今天真的很美ㄟ」皓轩看着我赞叹。「称的上美人」
我本来就算的上是美人,不需你们来验证吧!,不过今天的化妆师,的确利用化妆技巧我的优点,全都衬托出来,而缺点悉数遮掩,让我更美上几分。但有必要这番大惊小怪吗?
皓轩看我一脸不安,才想起来他来这里的目的,「你很紧张吗?」
我点点头,伸出微颤的双手,「怎么办?」
皓轩走过来拍拍肩膀,说几句抚慰人心的话,都无法安抚我紧张的情绪。「我去找人」,丢下这句话,就不见人。
没多久就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从镜子里看到是黄尚。黄尚也正从镜子里看我,那表情和皓轩刚刚看见我的表情如出一策,顾不得他发呆的神情。
「我好紧张,手一直发抖」将症状告诉黄尚。
黄尚回神后,马上走过来。蹲在我脚边,伸出双手紧紧握着我的手,用昨天那柔情似水的眼神,专注的看着我,看不清楚黄尚的眼神包含哪些情愫,却让我有怦然心动的感觉。黄尚这样看我,是喜欢我吗?还是在演戏,那你也太入戏了吧!我满脑子的天马行空,而忘了紧张。
「别管其他人,你的眼里只要容纳我一个人。」好感人的台词,真的是在演戏,空欢喜一场。
在黄尚的搅局之下,我的手渐渐的不抖了,心情也渐渐的稳定了。
「谢谢,好多了」我想将手从黄尚的手里抽出,我才感觉到黄尚紧握我手的力道不小。
「看来好多了,手不抖了。」黄尚的大拇指在我手背上,来回的抚触着。没有想放开的迹象。
「黄尚,时间差不多到了」宋侪仁站在门外提醒我们。
「不要怕,有我在」黄尚上离去,再加一剂强心针。
黄尚离开后,皓轩就进来帮我提琵琶,很谨慎小心牵着我,带我走到布幕后等待上台,等待的期间皓轩一直在我身旁陪伴着我,帮我挡掉不少的麻烦。
我今天的装扮,让女同学惊艳忌妒,男同学痴迷的眼光百分之97都落在我身上,让女同学的不满像沸水般的翻滚,水火交融的眼光如三温般的穿梭在周遭。
戏开演了,也轮到我出场,我王昭君的扮相一走到礼台上,马上就引起一场骚动,还动用学长姐维护秩序。随着剧情的铺陈,我的琵琶独奏及一场汉元帝离别的戏码,让整出戏带来高潮。
王昭君最后,如大家的预期获得如雷的掌声,汉元帝和王昭君出场谢幕,达5次之多。而我们也因王昭君这出戏一战成名,拿回高一组的戏剧冠军。
从此之后我多的一个外号--琵琶精,这就不在我预期内了。
下戏后很多男同学争相要与我合照,全被皓轩、宋侪仁和黄尚挡掉。黄尚当下撂下一句,「谁敢和我抢人?」还把我拉到他身后,震撼全场。
因为这句话,我变成了黄尚的人,男同学不敢再对我有非分之想,女同学不在此内。当时听到这句话,我真的心花朵朵开,虚荣心做遂的幻想起来。但之后,黄尚对我的态度一如往常,不冷不热的。我怀疑自己有幻听,其实黄尚根本没说过那句话。
高一上的生活在校庆之后没多久就结束了。假期一开始,我又回到送礼的日子,上学期间黄平的部分,都是黄尚送达,剩下的都是皓轩帮我送。学期结束因为黄尚介绍高额的家教打工给皓轩,皓轩没空帮我,只好重操旧业,我想反正好久没见黄平了,不知他和嘉怡、章禹壕怎样了,去叙叙旧也不错,打了电话给黄尚约好时间过去免得扑空。
我一下公车站牌,就看见黄平和嘉怡两人的身影在小公园旁,我想上去打招呼。
「你来我家是为了我,还是为了黄尚」我听到黄平正在质问嘉怡。
踏出去的脚步缩了回来,躲到转角饮料店外的柱子后静静的听。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嘉怡口气不悦的回。
「我就是知道,才拜托黄尚去读第二高中」黄平口气转冷。「断了你和黄尚的红线」
「你。。。。。」嘉怡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黄尚,有喜欢的人吗?」黄平是想用残酷的事实打击嘉怡吗?
「他喜欢谁,和我喜欢他并不冲突」嘉怡不甘示弱,声音也高了起来。
「如果你知道是谁,你就不会这样说了」我从未听过黄平用这么冷漠的口吻,对人说话。
「她是谁?」嘉怡口气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