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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背景】
十八年前,大俞王朝建立,初受百姓所拥护,不料后人贪逸图乐、党羽相斗、妄图为百姓洗脑,以致民怨四起。二十年前,大俞王朝一夜之间覆灭,新朝国号“修”,新帝名曰“成简”,自称“修高祖”,并开始了一场机械化的统治,虽无大俞王朝之残暴,却比大俞王朝十倍冷酷。
十五年前,修高祖命国师例行测卦时,国师神色突变,将占卜结果书于一纸条之上,派人送与高祖。高祖方启,一武功高强的黑衣人闯殿夺去纸条,高祖命人追查,无果,便寻国师,国师早已自尽,自此再无人知占卜结果。
十五年后,故事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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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渺宫情况】(从小说第一章开始的时期算起)
五大掌宫:白眉子(男),玉芙蓉(女),鸣鹤(男),娇衣(女),肃平修(男)
十二掌殿:破风殿——剑凝(男);怜花殿——成柳儿(女);吟雪殿——冷谙(男);羞月殿——纤颖(女);泉刀殿——无弦(男);胧光殿——焦琴颤(女);霁剑殿——流光玄(男);兰影殿——亦拂(女);璃问殿——冰岩(男);千鼎殿——玉如芳(男);鸣中殿——迟飞(男);暮原殿——白聆(男)。
飘渺宫为武林一大神秘门派。飘渺宫内所有非掌宫者,皆称宫人。年满十一岁的男女可自愿经飘渺宫选拔、决定是否入宫,入宫后自愿选择十二殿之一进行接受文武训练,十八岁以前必须至少有两项技能精通(否则直接充为飘渺宫侍女或灭口),年满十八岁后,于中秋必须进行离宫比试方可出宫。且出宫后,一旦飘渺宫向各地发出召回暗号,所有离宫宫人必须速速回宫。
飘渺宫掌宫之位,必须是前任掌宫过世,各曾在飘渺宫学艺者方可通过比试决出新任掌宫。而掌殿,则是前任掌殿离宫或升为掌宫后,由该宫宫人相比试及五大掌宫评议决出新任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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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寂来到铁牢前,身后跟着冷谙、陈莹和神经恍惚的黄雪。
无弦仍没有丝毫表情变化,依旧一脸执傲地看着对面冰冷的铁墙。过了半晌,无弦语无波澜、一字一句道:“我希望,死在小拂手上。”
舞寂冷笑一声:“你要一个不会杀人的人杀了你?”
“带她过来,我会说服她。”
舞寂向冷谙使了个眼色,冷谙不解,舞寂便冷冷道:“就把亦拂带来吧,谁也逃不走。”冷谙领命,立即转身,当那青花白袍轻轻一拂时,舞寂和陈莹都嗅出了一种悲伤,舞寂心中升起一股愤恨,却只是和黄雪、陈莹走到监牢的看守歇处,喝着淡酒。
三人各喝下浅浅一杯,黄雪忽然开始发抖,舞寂正伸手想扶她,却被黄雪推开,黄雪站起身又跌坐在椅上,一行眼泪滑过白皙的脸颊。舞寂冷冷道:“你恨我?”
黄雪呆滞地摇摇头:“我恨自己!”
三人再没说什么,静静坐在酒桌边喝酒。
无弦坐在草堆上,望着腕上的铁铐,莫名的舒心。百瑾现在应该和问暮在秋花谷生活得很快乐吧?但愿、但愿她永远都别知道真相!
“无弦!”
听到亦拂的声音,无弦感到心头一暖,总有一个朋友来了,但亦拂的惊错和柔弱让他意识到,自上回冰山一别,亦拂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待冷谙走后,亦拂蹲下身拾起铐住无弦的铁锁钢链,喃喃道:“不、不会的……无弦,这是为什么!”
“小拂,我们是朋友,对吗?”无线依旧平静。
亦拂含泪点点头,有含泪摇头:“可我不可以这么做……”
“小拂!”无弦正色道,“我现在终究是一死,舞寂他们现在是我的敌人,死在他们手上,是怨;而你不一样,你是我的朋友、唯一的朋友了,如果是死在你的刀下,我会幸福、安心地离开。”
亦拂推开无弦的手,一行清泪如珠落,道:“不是的,你可以活的,你骗骗他们就可以安全了!”
无弦苦笑道:“你知道她们想要什么吗?百瑾!百瑾!我想,这世间,至少你会懂。”
亦拂望着草堆一言不发,只是不断流泪、抽搐。无线拍了拍亦拂的肩:“你不是一直很想听《沧海祭》吗?仔细听好!”那首《沧海祭》是亦拂和无弦一同作词,冰岩谱的曲子,但冰岩和无弦总不愿让亦拂听这曲子,只说是不合情势。
无弦起身理了理衣发,凝眸唱道:“风萧萧,易水寒,波涌千里难复还。明月清,秋水断,几分相思寄波澜。看那千山万水中,多少离人抑泪难。雄城路上烟尘看,西出阳关无故谙。清水调,拂弦弹,冰玄铁白枯草蔓。筹笔慢,墨已干,想写‘情’字情多难。盼那千丝万缕中,回眸一顾不再转。黄花落地碧霄漫,春水东流不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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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为小说中间情节,从第一章开始正叙。
暖暖在上高中,不能经常电脑,更新较慢,但一定保质保量~希望大家能先加个收藏或书签~~不胜感激!
唱罢,亦拂早已停止哭泣,眼神还在犹豫。而酒桌那边的四人早已沉默,各怀一身心事。亦拂对无弦低声道:“与其让我杀了自己的朋友,不如我们一起逃出去,要死一起死!”
“当日冰岩给我曲谱时,他说不到生离、死别,不能把曲子给你听,因为这曲子太过悲壮,你是女孩子,我们都希望你能够无忧无虑、过一生。但如果说,真有这么一天,只有一个人可以活,我们都想是你。”
“为什么?”
“不需要为什么……或者,硬要一个理由的话,你心里可以装的下天下!这点,谁都没有,便是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无弦浅笑道,“小拂,答应我,好好活着,帮我和冰岩、还有我们所有的朋友实现我们的心愿!”
亦拂咬了咬唇,眉头紧蹙,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
无弦轻轻抱了会儿亦拂,尽管那对亦拂来说,犹如千斤压顶般沉重,无弦向牢外道:“拿匕首来!”
一个狱卒递来一把匕首,正在喝酒的舞寂心中一沉:对不起,亦拂……
无弦将匕首从鞘中拔出,放在亦拂无力的手上,帮她握紧,另一手指着自己的胸膛位置道:“向这里插下去,要快!死在你手上,我很开心。”
亦拂手抖着举起匕首,无力地颤抖着,无弦再次握紧了亦拂的手:“快!”
亦拂抓稳了匕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痛苦,是绝望还是疯狂,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向无弦心口猛然一插,!霎时间,一股暗红血流涌了出来,染透了无弦的三重青衫,一串串血滴落在草堆上。
亦拂忽然觉得天翻地覆的晕眩,身体仿佛风中长铃,摇摇欲坠,而对面的无弦,目光温暖含泪,轻声道:“谢谢,小拂……莫为情困、要开心……”
“无弦——”
亦拂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禁哭喊。纤颖死了,月犀死了,冰岩死了,如今,无弦也死了!他们全都死了!而自己,成了一片孤影。刹那,亦拂陷入了无尽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