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二章 贞瑕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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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子盈房间里的动静,把对面房间里的八珍和寒康都给招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白道长怎么了?”八珍赶紧跑到床边很关心的问道。
“这白天还好好的,怎么出去了一趟就成这样了呢?”寒康也是一脸切意。
寒子盈坐在床边,头发还是散乱着的,但脸上的神情却极为认真,他很仔细的把着白贞瑕的脉,“脉相杂乱,嗯……想来是运气所致……”
然而当大家都在为白贞瑕费心思考时,梅暮雪却意外的发现了一个问题,“你们看他眉间那片红印,是不是变暗了?”
大伙儿听梅暮雪这么一说,眼睛登时齐刷刷的望向了白贞瑕的眉间,云青竹是看后第一个说话的,“刚才匆忙没注意,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变暗?寒子盈在心里忽然说你想到,“对了,本来那片红印的颜色是很鲜亮的。”一想到这儿,寒子盈顿时又俯身用手去摸了摸白贞瑕的眉间,只是轻轻的顺着擦过而已,“没有任何异常啊……”当他把手放在眼前时,竟发现手指上有点淡淡的红色,“这是什么?”他眼神一闪,其他人也都好奇的来看他手指上的颜色。
似乎大家都不太清楚……
其中,寒康看的最为仔细,以他多年行医的经验,都没能看出来,想必,是个疑难杂症了。
寒子盈皱着眉头,将手指放到鼻前闻了闻,在心里疑惑的说道:‘奇怪……又没有味道,这到底是什么?’
“怎么样?”云青竹问道。
寒子盈毫无头绪的摇了摇头……
平常那么活泼的八珍,此时也沉默了。
屋里静成一片,谁都没有先一个说话,此时,在每个人的脑海中都在思考着。
直到许久之后,寒子盈才出声打断了大家的思考,“你们先回去歇着吧,爹,你也忙了一天了,八珍带爹回房休息吧,这儿有我呢,大哥、二哥你们今晚就睡八珍的屋吧,我在这儿守着白道长。”
“这………”大家相视一望,好像都不太愿意去休息。
“要不这样吧,寒叔叔,你和八珍先回房,我和暮雪在这儿陪子盈,指不定还能帮上些忙。”
“好吧,我就和八珍先回屋了,你们要是有什么要帮忙的,直接去找我们。”寒康说道。
“好,寒叔叔慢走。”云青竹很有礼貌的说道。
待寒康八珍走后,寒子盈又对他二人劝道,“你们也去休息吧,这儿有我一个人就够了。”
云青竹首先第一个不答应,“做大哥的,哪能让小弟一人负累呢?你说是吗?暮雪。”
“是啊,做哥哥的哪能让弟弟负累呢?你忘啦子盈,我们不是向天地发过誓的吗?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如有违背天地不容啊。”梅暮雪边说,边走到了寒子盈的身边。
寒子盈听着先是一愣,而后,在心里长叹了声气,说道,“好吧……”
云青竹要的就是他这句话,“这才是兄弟嘛……”
寒子盈看着昏迷中的白贞瑕,怎么也想不通他到底为什么而昏迷,如果是气急攻心,也不至于这样啊,一般来说气急攻心的人脸色会发青,可他却没有,如果是中毒的话嘴唇会发黑,但他的嘴唇依旧红润,脉相虽然杂乱,但体内的真气运行还算是正常,“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梅暮雪拍拍寒子盈的肩膀说道,“想不通,就不要想了,也许明天他就会醒过来呢?”
寒子盈也想接受梅暮雪对他说的安慰话,可要怎么接受呢?照白道长现在的状况来看,估计到了明日也醒不过来,就在这会儿,寒子盈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可能,“你们练功之人,不是有走火入魔这一说吗?他会不会是因为练功而走火入魔?”
云青竹来回思考的走了两步后在桌边的凳子上坐下,缓声说道:“我觉得不大有这个可能,小白他练功一向紧细,而且,他所练的内功心法都是由他师父,亲自传授的,他的师父在道教也是有所名望的,不可能会拿他徒弟的性命开玩笑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梅暮雪插上话,“如果是有人在他练功时,扰乱了他的心智呢?”
“这……”云青竹没想到那么多,但梅暮雪的话点醒了他,因为他在他的山洞中发现白贞瑕时,确实看到有被挣扎过的痕迹,有些岩石很明显是被撞碎的,只是,并没有看到有所打斗的痕迹啊,不过也不排除,暮雪说的话,“也许有这个可能。”
他们现在所说的,都只是猜测而已,如果想要弄个明白,就必须要等白贞瑕醒过来,一想到这儿,他们就觉得这个夜晚变得漫长了起来……
“子盈你的头发还是乱的,我帮你继续梳好吧。”梅暮雪说道。
从刚才开始寒子盈就没注意道自己的头发,现在才想起来,梅暮雪帮自己梳头梳到一半,就被云青竹突然来的敲门声给打岔打掉了。
只是,这会儿哪儿还有什么心情梳头啊,“不了,就这样吧,”寒子盈站起身,走到书桌哪儿,打开书桌下的抽屉,拿出一个包,“也没其他办法了,先给他扎几针,顺顺他的心脉。”
屋内点着几盏烛灯,整间屋子都是昏黄色的,但光线还很清晰,寒子盈拿了针灸包,回到床边坐下,打开包一根根银针便出现在了视线中。
寒子盈挑了其中的一根扎在了白贞瑕的虎穴上,接着一根、一根的不偏不倚的扎在了白贞瑕身上不同的穴位上。
如今窗外月色柔美,却无一人用心欣赏……
牢房中,落魄将军合着双眼,盘膝坐于稻草上,也不知他是睡了,还是静坐着想事。
帐中,哥舒翰正与一个少年合合齐欢呢。
“左车……”
“啊,啊……”
“左车,你跟了我多久了?”
“自小起,就跟着您了,啊……”
哥舒翰听了很是兴奋,加之又喝了酒,便在那少年的身上肆掠的放纵起来。
二人的呼吸急促的很,全身都热的厉害。
然而,此时,唯有一人,抬头望明月,他就是李白,大唐的大学士,——李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