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桂林山水,一场遇见。 第五章 桂林:漓江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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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约好在宾馆门口见一起去吃早餐,然后一起去游漓江。在一家很小的早餐店吃一碗桂林米粉,然后从市区搭车前往杨堤,从杨堤坐船游漓江的精华段。路上遇到的尽是游客,去杨堤的车也格外拥挤。或是男士的绅士风度,叶逸始终将艾言护在自己前面,在拥挤的车上,叶逸也将艾言护在自己胸前,避免艾言摔倒。艾言看着叶逸体贴的动作,心里格外开心,面色泛红,:叶逸真是个体贴的男子。
一路推推攘攘,杨堤在眼前了。很多老人拿着花环在向游客兜售。艾言也很喜欢这些美丽的花环,带上仿佛自己是童话里的公主。可是,艾言始终觉得花环上的花会枯萎,她同样不喜欢转瞬即逝的东西,于是打定主意即使再美丽也不买。叶逸看着艾言试戴花环的样子,觉得花环下的艾言如此灵动,笑容如此甜美。与之相比,似乎五月桂林的阳光也黯然。将手伸进自己的荷包,掏钱,买下。
“你带着很好看,就带着吧。算我送你的见面礼。”
“额……好吧。谢谢啦。”
两人见到之前约好的船夫,三百元来回。艾言再次感叹,桂林其实就是宰游客发财的。之前本来是打算坐船前往阳朔,再从阳朔坐车回桂林的。可是,当艾言接触到桂林的山水,就认为短短的几个小时,怎能将这甲天下的山水看得尽呢。于是,放弃阳朔吧,宁愿让自己这个不会游泳的旱鸭子做个水孩子。
碧空如洗,山清水秀,清澈见底。这些形容词在桂林山水面前黯然失色。催促船家早点启程,艾言早已迫不及待地欣赏这幅山水图。漓江,在南国。烟雨江南不是指这里,可是,启程时,下起的蒙蒙细雨,将桂林山水打上了我一层薄雾,如在烟波中,似一幅烟雨江南,若这里有小桥流水人家。
艾言不知不觉将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叶逸在一旁听这个小妮子神神叨叨的,待仔细听了一会儿,笑出来。“丫头,你走哪都能有如此细腻丰富的感情么?”
瞪他一眼“不和你这学医的无趣的人计较。哼。”说罢,登船,拿出相机,对着两岸景色猛拍。
叶逸笑着摇摇头,也走上船。
忽的,雨势变大。叶逸皱着眉将艾言从船边拉回座位上,“这风雨这么大,你小心点,。别掉下去了。”
“哎哎,没事的。你不觉得现在的狂风暴雨中的山水别有一番风味么?”
“哦?什么风味。”
“颇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感呀。我真幸运,先是看到了烟波中的桂林,再是“黑云压城”的桂林,这一趟值了。”一阵大浪打来,水湿了艾言得裤子,艾言兴奋地大叫“叶逸,快,快帮我拍照,船家,麻烦您到边上停一下好么,我想上去拍照。”
“外面下雨呢,你怎么下去玩?”叶逸还是不赞成艾言看似疯狂地举动。
船家倒是像是司空见惯了。答一声“好的。”便将船停靠在岸边。雨中长满青苔的水中的石头更加的滑。
“小姑娘,小心点。这石头很滑而且有些石头有点尖。”
“好的,谢谢。”对着船家一笑,便试着将脚放入水中。刚放进去便滑了一下,看着离岸上还有一小段的距离,艾言想了想,便将鞋袜脱下,赤脚上岸。回头对着叶逸说,“你就在这里帮我拍照哈。一定要把对面的那座山和我一起拍在画面上!”然后便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向这岸上走去。弯着腰,使自己的重心下移一点,这样利于保持平衡,可是仍然在又磕脚又滑得石头上摔了一跤。
叶逸在船上看着这个小妮子摔倒了,浑身是水的仍然向岸上走去,还满脸的兴奋,觉得有些奇怪:这是个怎样的女孩呢?似乎什么风暴都不在乎,在逆境中仍然满脸笑意。看着这样的艾言,叶逸因这场暴雨而影响的心情似乎也恢复了。对艾言招招手,拿起手中的相机拍照。照片中的艾言浑身湿透,仍然是最灿烂的阳光。
这一趟来回,无数次的小浪打在艾言身上,这一叶小舟也随着浪而起起伏伏,这让艾言兴奋至极。她似乎很喜欢这种被水包围的感觉。柔和而清凉。
坐船回到杨堤码头,在附近的餐馆吃了一顿饭,乘车返回桂林。
“我是今晚的火车离开桂林,你呢?”艾言在脑中思索良久,终于开口。
“我也是,赶着回去上课。”
“呵呵,那我们大概是一辆车了,待会儿一起去火车站吧。你是哪个学校的?”
“A大的。”
艾言听闻,再次兴奋地抬头“咦,真巧也,我也是。握手握手。我是文学院的,你是医学院的?”
“嗯嗯,你是几级的?我是05级的,研三。”
“好吧,我要称你为学长了,我06级的。今年刚上研二。哇,学长留个号码吧,以后去医学院那边找你玩。”校友这层关系,让艾言觉得离叶逸又近了一点。也方便要联系方式。
“好的,135xxxxxxxx。给我发条短信过来,我存一下你的号码。”
“嗯嗯。”拿出手机记录号码,并发送短信。“呀,到了,下车。”
叶逸把艾言送到房间门口,“进去好好休息呀,待会儿我来找你一起去车站。”
“嗯嗯,好的。”艾言走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