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过去不复存在,今日唯有风尘 第一章 以后就是烟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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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来的那么突然,让他们措手不及。
洛晨曦和洛瞳兮两个孩子想去京城见见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父亲洛寒岁。当地的人们送了一些食物和微薄的钱财,尽管并不多,但是也是人们的一点心意,而当地大富大贵的人,巴不得洛家死,这些家境贫寒的人肯尽绵薄之力,对他们二人已是大恩大德。
不知是否命运作祟还是如何,在路上钱财被偷去,只有一些食物,最多维持一天罢了,第二天身无分文的两个人望着馒头也觉香味扑鼻。
“给我两个馒头,”一个衣着艳丽的女子出现在他们面前,年龄大概三十出头的样子,样貌却着实动人,女子转过身,将两个馒头给啦洛晨曦兄妹,说:“吃吧,孩子。”
洛晨曦接过馒头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而洛瞳兮道了一声谢谢并说会将馒头钱还可的,便小口小口吃起来,女子笑道:“真是有趣的小姑娘,身上有着一种独特气质啊,呵呵。”
“姐姐说笑了,我身上能有什么,倒是姐姐,可是一位可人儿。”“小女孩我挺喜欢你的,看你们不想本地人,不知怎么会到这儿,还身无分文?”洛瞳兮告诉了这位女子他们家中的巨变,“小女孩你不怕我是坏人么,这么清楚的告诉我你家的事情。”“我相信你不是。”女子愣住,“说起来我也有一个女儿和你差不多大小,只是不在身边,我更不知道他已经长成何样。”女子话中有着淡淡的忧伤。
“我叫洛瞳兮,他是我哥哥洛晨曦,不知姐姐姓名。”
“凤火儿,我是京城的人,只是路过于此。”
“京城。!”洛瞳兮和洛晨曦叫了出来。“我们就是想去京城。”
“探望父亲?”
“嗯。”
那位叫凤火儿的女子笑了笑,“不知两位可否一同前去京城。”
“嗯,谢谢,你放心,到了京城我们会把路上的费用还给你的。”
“呵呵。”
大概过了一个月吧。
三人来到了京城,凤火儿在京城有一家店,与其说是店不如直白点,也就是一家青楼,他将二人来去了那家青楼——鳳夕楼阁。
洛瞳兮和洛晨曦自然知道这是一家怎么的店铺,鳳夕楼阁里的女子都对凤火儿叫道,“老板娘。”并对身后的两个孩子感到疑惑,一位客人走过来搂住了凤火儿,喃语道:“火儿,你想死我啦。”“多谢严老板厚爱。”严老板看见了洛瞳兮,放开了凤火儿,说:“这女子真是有着脱俗美貌啊。”确实如此,洛瞳兮的美貌仿佛如临仙境,令人不得不心生喜爱。
一路上,如果不是凤火儿,洛瞳兮早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啦。
向洛瞳兮伸来的手被拦下。“不好意思,严老板,他们不是我鳳夕楼阁的人,我也不允许任何一个人伤害他们。”凤火儿这句话对严老板表明了态度,也对在场所有人表明了态度。她将洛瞳兮和洛晨曦领去了她自己的房间,说:“瞳兮不好意思。”“与你无关,火儿姐姐。”“姐姐出身不好,为难你们委屈在这里。”“火儿姐,一路上你对我们的照顾已经够多啦。应该说我们麻烦你啦。”洛晨曦插嘴道。“没有的事,我带你们去见你们的父亲把。”
走了一段路,来到了关押犯人的地方,凤火儿掏出银两:“官大哥行个方便。”“没问题,不知道凤老板想见谁。”“洛老爷,洛寒岁。”“这样啊。银两恐怕不够吧,不如拿你身后的小美人来抵把。”“这行了把,别打他的主意。”凤火儿掏出一大笔银两。“唉,算了把。进去吧。”
来到牢房门口,“父亲。”“瞳儿。晨曦。”……
四人说啦大概半个时辰,便被官差赶了出来。
“火儿姐姐,不知可否安排我们在你店中工作。”
“傻丫头,你们两与我有缘,我也正有此意。”
洛瞳兮和洛晨曦便在京城鳳夕楼阁工作了起来,当然只是打打杂。并且每个月会去探望父亲一次。这样的日子大概过啦半年吧。结果传来了父亲在牢中病危的消息。三人赶去牢房,父亲对他们三人说道,“孩子你们要好好活着,还有火……火儿,他们拜托你了。”这成为了他的遗言。
瞳兮眼前出现了穆栢衣奸恶的嘴脸。心中有着难以抑制的悲痛。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的目光。没人察觉,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想把父亲埋葬起来,官差却说,有足够的钱再来。凤火儿再次借出大笔钱财。
回到鳳夕楼阁,瞳兮对凤火儿说,“打杂这工作不知要干多久才能还清我们的债,我15岁了。让我成为各位姐姐中的一员把。”凤火儿愣了愣。“这是一条不归路,我不想毁了你。”“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要为了我为了哥哥,为了父亲好好活下去,而这个世界没有钱那是不行的,不然迟早会被淘汰。”“未必要当欢场女子。”“我和晨曦哥哥欠你的已经太多,姐姐们对我的照顾,这一年来我看在眼里,我也想帮忙,我洛瞳兮不会后悔。”“瞳兮,我不要。我不想你……我并不是你的亲哥哥,不是洛家的长子,但你们却对我,唉,怎么也应该让我报答。”“你是我的哥哥,请你们相信我,我不会伤害到自己,哥哥,你有什么东西都是想到我,你……对我的心意我很清楚,那是超出了兄妹的感情,现在的我还不能接受,火儿姐姐,这是我自己选择的,以后如和我不会埋怨任何人。”
“唉,好吧,答应我,卖艺就行了。我真的不……”“好。姐姐放心我会保护自己。”
的确,凤火儿借出的钱靠打杂这样微薄的薪水起码都要赶上十几年,这还是什么都不用,只是还钱的最低限度,洛瞳兮不想欠人人情,她也想通过卖艺的来的钱还给了凤火儿,应该还会有足够的银两,让自己和哥哥生活。
只是她不知道,这个决定,改变了他一生。
以后的洛瞳兮就是一个卖艺的青楼姑娘。一个烟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