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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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黄还知道慢了很多的原因是由于乱了很多。要不说抢夺和选举相比,在层次上差了很多,因为乱起来各自为战以后,想要问鼎就得攻城拔寨,一时半会很难解决。也就是说,直到现在,村里还没出现一个能掌控时局的人,这在黄村的以前是绝无仅有的,但决不是空前绝后的。多少年后,黄村又有过一次长时间的动乱,那一次和这一次相比,只是黄村土地的范围扩大了,想法上却保守起来,就更别说象这次百花齐放,让村里出来几个圣贤了。
圣贤是对人在想法上登峰造极以后的尊敬,几个圣贤把想好的方法整理集结,分别书记以后,被后来的村长认可,才成为圣贤。幸运也是不幸的,后来的村长只注重了对人的想法,却忽视了对物的开发。理由居然是后来的村长发现自己的儿子,沉浸在七个圣贤没完成的游戏里,已经不能自拔。游戏是阴阳二圣传给方行五贤的,阴阳二圣就是黑白两位先生,五贤是金木水火土五方行人,二圣的原意,是想和五贤排列七彩七味和七声,这是后来五贤才明白的事,不过明白的时候也晚了,至少再想做的话是晚了。就更不用说排列组合完了以后,会出现什么,所以没发现天地游戏中的棋图表很正常。不过对于两圣在传说中的开天堂王和辟地狱主,五贤还有一点朦胧的印象,在各自的书记中,有着异曲同工的描绘,经过村长认可以后,开始动员村民顶礼膜拜,于是村民知道除了自己所在的自然,还有天堂和地狱的存在。至于天堂和地狱里存在了什么,五贤因为没有和二圣完成棋图表,所以也不知道其中有什么。想来不管天堂里的神,还是地狱里的鬼,对于人的进化,认为还是让人自己来完成。后人只好按照自己的需要,潜移默化。结果村外潜移成了三花,村里默化成了水草。看来不只是黄村,村外也没发现《天经》和《地义》中的棋图表。世事如此曲折的原因,不外乎人的成长要循序渐进,想要望子成龙以后飞黄腾达,在没有天工开物之前,是不可能的。开物以后的《人道》里,想要完成也会很难。而《人道》以外,又不是人力所及。
除非人进化到不是现在人的时候,而现在的自然,界限能不能维持到那个时候,还很难说。现在的人还不能改变时间,也不能改变气候,到了能改变的时候,人也就不是现在的人,至少不是现在的血肉之躯了。所以人在维护血肉之躯上的投入,达到高度以后,很难再有更大的发展。天工开物,物若想开,人还得动。人能行动,成了生物里的高级存在,来之不易。只是再高级的生物,要想生存,还得繁衍,不生就不存在了,这在存在的方式里,应该是低级的。更新的方式有很多种,从头再来绝对不是好的一种。物是以本质的方式存在的,人是物的一种,为了存在才行动,还没研究明白物质的本质,只是刚刚发现了一点端倪而已。不动的物都是死的吗?当然不是,如果只是为了生存,那么人为什么不做不用动,就能存在的物呢?能动的物也不是没有,只是动了大多会有所转移或者改变。转移成另一种形式,改成新生或者变为消亡,也没什么不好。就算不好,现在的人,不管是新生还是消亡,好象自己现在大多都改变不了。这对人类的生存是必要的,生了才有命,不用生只有存和转化的物,才做到了无休无止,只是这时候是不是命,就很难说了。看来人要做的除了改变时间,还要转化。否则很难无休无止。
一条鱼看见同心被拉走的时候,还以为是去结束生命。后来听说同心让路标和林立拉到土坑里,转了一圈又出来了,还美其名说到了黄泉,同心的心也该死了。这个欺世盗名的理由,把一条鱼气了个半死,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同样是抢劫,一条鱼做得众叛亲离,而林立等人做得哗众取宠,高下乃见。
同德和同志分别从皮蛋和皮球那里回来后,同德还没什么,同志的感觉就不行了,他和一条鱼一样,觉得好象都让人卖了。同志找到同德说,你不是说让路标去皮球那里吗?同德说是啊,可路标不去,还和林立一起非让我去,我就没办法了。同志一想也是,再想就不是了。现在队里没人做主,皮软走了,应该在皮蛋和皮球两人里选一个。对于选谁,林立和路标不用说是想选皮球了,这在同志的心里,是很有点抵触的。原来的皮毛你们撵走了,新来的是谁还是你们选,这让我和同心怎么活呢,同志觉得有话也不能和同德说了,虽然和同德同心都是亲戚,但同志明显感觉到,同德和自己不是一条心了,好在同心也是被强迫的,总算自己还有个能说到一起的人。
同志找到同心的时候,林立路标同德林下路上都在,几个人正在决定让谁回来接任队长,同志知道如果没有意外,一定是皮球了,于是主动要求自己去接。同德几个人正为以前支走同志心怀愧疚,也想借这个机会,让同志在皮球面前请功,于是就答应了。
回来以后,同志明着去找皮球,私下却让自己的手下同意,去找皮蛋。同志的想法很合理:既然你们玩我,那我也玩玩你们。这样一来,就公平合理了。至于队里,爱乱不乱,乱了我也不操心。
这就是同志的不是了,心思都用在私利上,可以理解,别人为了队里,推了他一下再拉回来,也不算过份。无奈同志也是个要强的人,让人这么当球一样玩着,心里的压抑可想而知。别人玩他,他也不比别人差,当然可以玩别人。至于图个什么,反而不重要了。重在参与,不在结果,应该是对损人不利已的最好解释了,这还是用利益来衡量的话。要是抛开利益,再用功德品质,根本就说不通。
皮蛋听了同意的话喜出望外,不过却担心回去以后,如果林立和路标反对,就不好硬来,此时的同意灵机一动,对皮蛋说先给两人好处,两人如果贪财,就不会反对了。然后再给清水好处,让清水出面一起回去。皮蛋听了连说好计,只是犹豫还没当队长,就把地送给别人,说起来太难听了。同意说不当队长,你什么也没有。皮蛋听了,认为这话有理。于是让同意先回去,和回来的同志一起无事生非。
按着原来的约定,同志找到皮球以后,拿出带来的好酒,一边和皮球吃着喝着,一边说着家里的事。皮球对接任队长的事,还是信心十足的。这个没有意外,意外的是皮球对皮软的离开不无惋惜,认为如果皮软来接任的话,应该比自己还强。同志听了,正中下怀,他装作喝多了,大着舌头说前几天同意听康秋冬说,皮软和辛春风一起,跑到水坝上打渔呢。在一起的还有以前失踪的梅人,不过梅人已经很老了。皮球听了,说这是何苦,你回去对林立他们说,把他们接回来吧。
同志听完答应了,然后起来就摇摇晃晃地走了。李鱼对皮球说,让你回去你就回去呗,别人想要这个机会,还没有呢。皮球说别人是别人,我是我。只要队里过得好,我在哪儿都一样。李鱼说我可不一样,再说队里要是过得不好呢?这回皮球愣了一下,不说了。
同志当然不会去找皮软,他用话把皮球挤住,然后再回去说皮球不回来就行了。至于找皮软的事,他才不去呢。不过也不敢回来对大家说,万一大家真的去找,他就前功尽弃了。做到现在,同志认为自己这么不容易,还是有功的,只是对谁有功,就是另一回事了。
对于皮蛋的请求,清水还拿不定主意,他对牛头说那次救你和马面时,皮蛋说恶有恶报,不主张救你仨个,皮球说救了就是再造之恩。所以我认为队长的人选,最好是皮球。牛头听了心里一动,停了一下才问皮软是怎么说的,清水对牛头的另起话题也停了一下,才说皮软说咋死不能让老虎咬死。牛头想了一下,才说对皮家来说,皮软最合适;对你来说,皮蛋最合适。清水恍然大悟,马上同意了皮蛋的请求。同时心里对牛头的看法,又高了一层。
同意先回来以后,没说自己去找皮蛋了,牛头和皮蛋一起回来,先找林立和路标,答应每人分地一亩。林立和路标看见牛头跟着,知道这里有清水和皮草的意思。正在犹豫着怎么回复。同志回来说,皮球说皮软更合适。
林立和路标还不知道皮软在水坝上的事,找来同心同德商量,结果都以为是皮球不想当队长。事已至此,只好让皮蛋当队长了。供完羊起过誓言以后。皮蛋没提给清水土地的事,对牛头说队长才当,先要稳定大家的情绪,等平稳下来以后,再和大家一起研究怎么答谢。牛头听了不好拒绝,只好先回去听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