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第二章 我们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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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蓝开始不对劲了,他收拾好东西,课也不去上,有时候看着周固也是言而欲止。而周固,心里面打起小算盘,窃笑暗想什么时候才使用这个把柄,对于蓝的不对劲,周固猜想一定是蓝看见自己的语太过精神了,对于蓝的收东西周固也认为只是暂时的,过不了多久蓝就会想开的。可事情还没有等到周固使用他的“计谋”25号,蓝就消失了。
学校丢失人可不是小事,但家长却没有丝毫反映,于是紧张了一阵,也就平息下来了。
蓝走了。周固心里有些不舍,毕竟11岁的蓝只和自己相差2岁,要不是自己想欺负蓝,母亲也不会让蓝跳级到现在和他同一年级。他也去过那公寓,可公寓的物业说那房子早就卖了,24号的时候,那房子的寄宿生走了。
那是什么滋味?想哭又哭不出来,想叫又敢叫,想触却触不到。蓝,你的表情是我3年都没有见过的。你,有那么悲伤么。
周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把想欺负利用蓝的事情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对于母亲的来访,也是漠不关心。他只是好奇蓝,为什么变得那么奇怪和难过。自己也不是没谈过,不过那些女人不过就是玩玩而已,仔细想想,我周固可不是什么同性恋,想到有点反胃。
百般无聊地逛到超市,下雨天的气氛让人感到有点压抑,周固的刘海遮住眼睛,瞬间让他的面庞又上了一层帅气感。撑着天堂伞,准备过马路,难得自己走路,就遵守下交通规则好了,歪过嘴,而向后冲来的轿车丝毫不给他面子。“坞!突!”银色轿车横冲马路,雨水和地上的泥水都散在了马路上的人群身上。“他妈的,这么倒霉?!”周固手里一紧,把可乐捏得紧紧的,感觉不到自己也曾犯过这种错误。丢过可乐,周固只想马上飞到寝室去换衣服,太丢人了。
“嘭!”对迎面撞倒的人连句道歉也没有。踩过不知道是问答卷还是作业的本子,反正是一概不理。
“呼……”晚上是自修,去看看?好久没去上课了。班级是?
还没走到教室,一路乱逛,就看见一名像油水肥胖的男人在教训身高矮小的学生。“你怎么搞的!连这也不会?!我看你连旁听生也不要做了!”“啪!”白色的纸张拍在瘦小的脑袋上,而那主人,连眼皮都不眨一下。有个性!周固心里暗赞道。“嘭”教导室的门狠狠甩上。
本是不想管那事,只是因为秋天的风真的很大,纸不停地散落,穿着灰色廉价衣服的男生咬着嘴皮,不停地捡起地上的纸张。散落在周固脚下的纸张,周固只觉得那纸好眼熟,但没有反应。他总不能傻到那是自己踩的告诉那个教务主任吧?他可不是那种好心的人。
“越?”略带磁性的声音在这层楼的终点拐弯处传来。“越,怎么了!”又是个同性恋!“哈。”下意识地笑出声。在拿纸张的手停了停。那种嘲笑又不止听过一次,早就不在意了。“越,我帮你捡。”那不是学生会主席么?不会是……从暗处走来一位长相斯文的人。
哟,穿安踏你家了不起啊?鄙视地漂过李熙。为了看热闹,干脆不走了。周固为了填满蓝未满足的自己的胃口,靠在墙落。
“周固?”眼睛在光的反射下,像是一种威胁。“HELLO!”周固玩味地笑笑。“哼……”鼻尖透过气,斯文的李越显出了不屑。突然,李越的视野停在了靠垃圾堆的旁边。周固心下一紧,却被李越抓的死死的。
“放开我!”周固越来越不自然。李越露出了危险的笑。“听说教务处主任,对你好像不太客气啊!”危险!那老头可是老爸的老师!李越转向那个瘦小的男人。“越,别捡了,帮我把那个拿过来。”“哦。”那个叫越的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摊开纸。”好像在命令般,而越也不反抗,很听话一样,把纸打开。“哟,这好像和现在某人穿的鞋很配啊!”冷冷的声音好像在嘲笑周固。“你!”怒瞪了一眼李越。“现在穿这谢的不止是我一个吧?”沉下气,周固逞强地说。“哦……是啊!现在不止有这种鞋卖哪!可是,鞋印为什么会有”ZG周固“的印记?难道是卷子自己弄出来的?”危险的气息越来越逼近自己,周固要爆发了。该死的蓝!又干这回事!自己失踪还拖我下水!
“……算了……。”越突然说。“越,这可不行,你家房子才被卖掉,如果再保不到旁听生的名分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突然,一把扯过衣服,周固被丢下楼梯。“哐当!”教导室的门又受到一次打击。
“你们……不想活了?”完了,主任用特慈祥的声音预示这警报已经开启。“周固啊!”周固吞了吞口水。“主任,周固把……”李越一边说一边对周固指手画脚。气得周固恨不的在主任面前显示下自己身体健壮的威风。
“老师……”古越开口了。好像这幅画面唯有他是看客一般。“嗯……咳,今天就算了!都是周固这小子搞的鬼!你啊,下次做事认真点!好了。李熙,你和古越可以走了,周固!给我滚进来!”
“好痛!”寝室空空的,大家都去上课了,留下周固一个人趴在床上。
“咚咚”“有人么”寝室文没关,这该死的风把它吹开了。“嘶……”周固歪过脑袋,“你不就是那叫古越的小子?哎……你还敢来?!啊……不怕我把你打死?!”好痛,心里已经把主任的祖宗从猴子骂到清朝了。“……”背上突然一阵清凉。陌生的手感开始在周固的背上来回按摩。“很舒服……”一滴滴更清凉的药水掉在了周固的背上。周固转过头,心里突然一阵难受。
“哭了?”天啊,他最多哄过红眼睛的女生!“……”眼泪不停地从大眼睛里流下,让周固想起了那晚的蓝。“你是不是……蓝,蓝岳横的……亲戚?”
“……”此时的周固心情沉重的像有千斤重的石头压紧他。
蓝岳横,从孤儿院被母亲接走的,母亲在外生下他,那个薄情的人把钱卷走,留下不敢带孩子走的母亲。于是,母亲把孩子丢在了孤儿院。到了11岁,把他牵出来,因为孤儿院被父亲收买了,母亲也知道必须隐瞒,所以买通了一个采购员,定期给他生活费,而采购员的态度可想而知。采购员的家离那所公寓的花园较近,与语相识并不算偶然。但在16岁后,古越知道了他们的不对劲,当时家人准备搬家也就没说什么。2月22,多美的名字。那天的花开的好艳。那天的车祸也来的莫名。剩下了古越。
“哥哥说,如果他来了就别出去,如果我出去的话,他会崩溃的……”是啊,蓝,你一定知道,如果是古越出来而不是古蓝,那么,几年前你听到的消息就被证实了……
“我不该出去的……不应该的……”越的声音都嘶哑了。“蓝岳横就不会去那里,就不会自杀……”自杀?!心猛地一震,蓝,他……呵,多么可笑,只不过是还懵懂的年纪。
“后来,我就遇到了李熙。”
蓝。谁的错,你们的果……
星星眨呀眨,蓝,那颗像你和古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