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出逃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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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华——绝——代——
    流光匮乏的词汇量中,只有这个比较贴切,流光一下子不知道是悲是喜,怪不得那妖男能看上自己(是你吗?鄙视!)。虽然长相比不上那妖男的绝色,但是,很有脱俗的气质,反衬之下妖男长得更加妖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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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光的体质很像苏乞儿,否则当年学习跆拳道时师傅不会直接捏了捏她的手就一沙包砸了过去,恢复力极强的流光三天就养好了脚上的伤,不知怎么那妖男近两天很忙的样子,不过对流光倒是宠爱上天了,弄得流光天天晚上被抱在怀里对着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无语的是流光想去看看儿子,他也是一脸的不爽,好像在和自己儿子争风吃醋,流光觉得自己如果再闷下去一定会发霉。于是,流光在一个美丽的晚上(——!姑且用美丽这个形容词,跟妖男沾边的一切都是美的!)用手搂住慕容浅的脖子,柔声道:“相公,人家好闷啊,你可以让人家出去走走吗?”
    抱着流光的美人低头,笑容拉近,天籁之音想起来
    “难道,为夫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可是,你看我们一天一天的没有事情,好无聊呢~”
    “没有事情做——?”慕容浅忽然笑了起来,声音又是销魂无比,紧接着,慕容浅璀璨的星星般的眸子直直的看着流光,里面已经夹杂了很多暧昧不明的气息,一手轻轻触动着流光漂亮的唇瓣“那娘子,想要为夫做什么呢?恩?”
    流光觉得危险了,实在是太他妈的大的一诱惑了,很害怕自己一时冲动会面对这个妖精把持不住,然后,强之——上之——轻薄之——于是流光迅速弹开到三米外。
    再响起妖男相公慕容浅悠悠的声音:“娘子你旧伤还未痊愈,怎得如此心急?”明显已经是赤果果滴勾引。
    流光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不再跟妖男乱扯,就回头抛去一个超级甜美且做作的微笑:“相公的话,奴家晓得了~~~”
    以前老师教训流光时,总是用教学用的三角板或直尺狠狠地敲流光的脑袋——叫你还迟到!
    流光每次也是很甜美的说,知道了。
    所以,知道了的意思是,知道你不允许,所以,不听你的!
    第二天下午,流光大模大样地往外走,
    流光很敏锐的感觉到自己身后有至少五个人跟着,这是她多年习武培养出来的习惯,这里是无欢楼,算是不小的一块地方,说是一城,但总归望月楼统管,慕容浅那只妖男就是这块地方的主人,眼见到了城门,流光忽的跑起来,并且感到后方跟随的人急速掠了过来,正合我意,流光心里暗笑,一把扯住身边一个男子,眼都没有抬地尖叫:“啊————救命啊——————非礼啦——————”
    那身后赶到的五人瞬间举剑朝被流光扯住的那人刺去,流光一边尖叫一边偷偷溜出包围圈,一边看着那被自己扯住的人和那五个人斗在一处,拔腿就跑。
    出城之后,流光先是朝城门的方向拜了一拜,说道:“但愿那位被我玷污了清白(好有歧义~~)的仁兄能好好活着,但愿我家妖精不要生我气,为妻玩玩就回去”
    转身就要往前走,忽然,一只手倏地伸向流光的后颈,流光下意识就身子一矮同时举肘向后击去,那手的主人先是一撤,再次将手伸向流光时,流光已经被隔空点穴一脸僵硬了,定睛一看,居然是刚刚被自己嫁祸的人,那人身材极为高大,看似身手不凡,轻轻抬手流光就晕了过去,脑海中只剩下那个男人阴狠的双眼,冥冥中好像听到有一种极为阴冷的声音:“白流光,你,终于被我找到了,看本王,怎么款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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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光是庝醒的,觉得自己肩膀上那种被野兽一口一口撕扯般痛彻心扉的感觉,而大脑的意识却在最初的清醒后险些痛得昏厥过去,“啪——”又是很响亮的一声,流光终于睁开眼,看清眼前的女人,她长着和那个阴狠男人一样的眼睛,而自己,被脱得只剩下一件里衣,而自己的双手被吊在梁上,那女子手中的鞭子,更是一次比一次狠毒地劈脸招呼过来。
    流光的声音因为疼痛而沙哑起来:“你们是谁?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什么————?”那个阴狠的女人面部表情更加狰狞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白流光你个贱人,你说你不认识我!!!”
    “啊————-”流光身上的鞭子力道又大了几分。
    “你不认识我,哈哈哈哈,你个贱人,害死我妹妹,你居然敢说你不认识我?!”
    说罢,鞭子像雨点一样密集地铺天盖地而来,一声下去,就是一道长长地血印,流光真觉得自己快要被打死了,一阵阵剧痛从伤口传来,咬紧牙齿,景焕说过,越是处于劣势,越是要有强者的姿态!流光满头大汗,唇上已经咬破了好几处,腥腥黏黏的,流光硬是屏住呼吸,也不流出一丝丝的声音。
    “贱人,你怎么不叫啊!”那女人明显因为流光的隐忍而更加愤怒,更加卖力的打着,“嘭”的一声,鞭子居然断掉了,那女人转手将鞭子扔了出去,将右腿轻轻抬起,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嫩绿色的小刀出来。命令道“来人,浇水!”
    门外进来了两个毕恭毕敬的奴才,将地上早准备好的高浓度的盐水抬起来,对着流光用力泼去。
    “哗”的一声,伴随着流光的尖叫。
    女人把刀抵在流光脸上,流光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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