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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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为何命运总是与我们开玩笑,让我们失之交臂,为何青春都是一部悲壮的史诗。是为了让我们老有所怀,所感,所叹?可是我不愿……
有人曾说过,不知何时说会爱上你的笑容,所以,即使在没有你的日子里,不管何样的寂寞,悲伤,再落寞也会在每个你曾呆过的地方,在你照过的余晖中,于嘴角滑上一抹微笑。因为我总有一个希冀,在何时,或许你会回来,拾起……所以,无论走到世界的那个角落,我都要留下自己最美的微笑。
第一章 初来京城
长长的铁轨如绵延的思念,在开往北京的这次列车上,度过了沉寂漫长的夜,只有静静看着中途不断在自己旅途中转站的人们来去匆匆,才不至于那么寂寞,终于列车穿破漫漫长夜,似乎把我带往思念的尽头,如果有的话。曙光如同氧气般的存在把握从窒息的回忆中救回,但若可以,我愿意永远活在那个有你,有鲜活的你的记忆中,永不醒来。
有多少个日夜,我执着的赖在床上,醒着却还是不断强迫自己入睡,做着有你的梦……却发现,不知何时你的脸已经模糊,泪水不争气的流下来,不知何时你我的牵连正一丝丝被斩断,所有的我们的回忆……
列车减速,轻微的震动,把我从恍惚中唤回。
列车停止。我默然地拿着行李,淹没在人潮涌动中,如泊于海上的孤帆,任凭波涛的推搡【任凭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茫茫人海,猛然间,停下步伐,如同礁石,身后的人潮霎时如俩股洪流分绕过我而后又汇聚,此刻的我真的如同弃物般的存在,只是静静接受周围行人的不屑的眼神,但---我不在乎。依旧女里地不断在人群中寻觅,眸色渐渐在搜索中黯淡下来,不自禁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心中暗暗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轻易相信你所说的任何话。随即,拖着行李,再次踏上旅程。是谁说眼睛是窥探撒谎的视窗。那个陈旧的夏日,你在球场上肆意挥洒汗水后归来,望着我,浅笑,点亮了世界,眸色如往昔般清澈,说着:只消你在原地等着我,不论怎样我都会来到你、身边牵起你的手。便是这句话,在今后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爱你无法自拔的地狱中,而你又在带我领略这样的美景后,离开,留下我一人,没有你的日子,任世间怎样的华丽,也无法点亮我的眼眸,因为我爱你,如此,如此,一直爱着你。纵使漫长寂寥的等待,无边侵蚀的黑暗,我也不因此退缩我的步伐,因为我始终相信你最后将到来,带我走。
可惜现在等待的年岁已经使我不再相信童话,我也终将明白,你那一如既往的笑颜,再次轻易将我的心碎成细沫。
你说过有个古老的传说:女人都是路痴,所以在你迷失时,在心中默念他的名,无论在世界的哪角,他便会出现在你面前。为了见你,即使是可笑的魔法我也会为你施展,你能明白我是如此爱你。
但是,这次我不愿,闭上眼。我无法隔绝不能见你的世间彷徨,我怕一眼便让我们错过一身。
这次是我没做到,所以不是你骗我。所以我还是可以相信你的吧?
我,还是相信你。
整理好思绪,继续漠然随人潮涌动。没有电梯。一个人,一个阶梯一个阶梯拽着行李行进,再没有人会来把所有的行李,只消你轻拽他衣角,跟在他身边,甜蜜而安心,无论去哪都感觉是在奔往天堂。我也再无心,以浅笑把自己救出这困境,让他人陷入这死局。
到达北京已经有些日子了,住在一个老旧的四合院,如同很多年前我们所设想的,有一棵沧桑古老的树,我们曾经的梦想在呈现,但是主角的你却不见了,我不是韩左左,所以我不愿成为你,假装你一直在我身边,在你曾呆过的土地,感受你的存在,就满足。我很贪心,我把你弄丢了,或许是你遇到车祸失忆了,或许是卷入什么事件中……我有过无数设想。但是没有关系,这次就由我将你找回。我相信,即使我跟不上你的步伐,但是我们终究会在终点相见。
你知道吗,这里的胡同就像是梦想中的,是灰白的有些掉渣的矮墙隔断,墙上的每道沧桑背后似乎都有诉说不完的故事,突然想起唐婉和陆游的故事,哪一个午后的花园,无意地一瞥: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时光仿佛有倒转回那个12岁的年华。一袭白衬衣的你,扎马尾的我。那刻在树上的许诺,那在许多年后故地重游我才迟迟发现,门后掉粉白墙上,那深深的钥匙痕:1love8。多少年我一直以为是年少的轻狂,从不敢轻许,却发现你从来不认为这是一场游戏。但是过去事实究竟与否,我也无从得知。
于是我总是细细看着,把握着现在,或许某天发现你留下的踪迹---然后告诉我:傻丫头,这不过是场迷藏,但是你可真笨,这么久才发现,然后又再次住进我的心里。我弄了辆单车,虽然有些破旧,不用铃铛,光车体的晃动时的哐当声就足够使了。每个午后,我都饶有兴致地穿梭在巷子中,寻找着故去的回忆,就像是在某个拐角的二手书店的发现绝版已久的老唱片,我按着你曾经给的描述,重复着你生活的轨迹。
这里的生活,简单而平静。但是,很多很多时候,当想起你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寂寞。书案上昏黄的台灯已经无法温暖我的心,我常常,在这开在窗户底下棕色的木质书桌上,伏着,只是发呆。【多希望风能传达给你我的爱dairy】
渐发有些神经质,也许我不能把它归咎于你,只能说是你的离开加速了它成长。我越来越害怕与人家交往。因为我已经不知道情感的沸点升到何处,只剩下淡漠。不知何时我发现说话是一件很费心力的事情,不知道在你决定离开前的时候,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对我欢笑。现实和回忆的交错,我已经不能分辨。
我们在后山的草地上,枕着午后的阳光,憧憬着未来,我们执念于北京,胡同,老洋房,四合院,槐树……历史的郁结。你实现你的画家梦,我安静地写着不畅销的小说,你在院子里写生,我沏着下午茶……那时候你的未来里有我。可是我依旧不安。你的才华让我无法独自遮挡,总担心有日你终将离去。而你浅浅落在额头的吻,如驱散迷雾的照亮前行路途的福音,终结一切阴霾。
我不曾放弃,为了你,为了我,而你呢?如此轻易抛弃我们的一切,置换了有我的未来?还是像烂熟的电视剧版,你找了个大小姐从此仕途平坦,亦或许你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无论怎样,请不要给我个无言的结局,什么都不做,不来终止我对你的爱,总让我还有着期盼,如果你曾经爱过我,那么求求你,哪怕我痛死,也给我个明白的交代。你不是季东阳,不要玩这种没水准的失踪。
2010年9月凌晨于天桥【fromdairy】
初秋微凉的夜,风很大。
天桥上,我们说过一起轧马路,一起踏着黑夜的影子追寻我们的初阳。
没有你的北京。仿佛零下负数度。
苏沈言,你还要骗我多少次,
苏沈言,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
苏沈言,我还记得我们的未来,可是
苏沈言,我们已经没有未来了吧?但是
苏沈言,我
等你
茉莉似乎是没有什么季节的
在日里,在夜里
时时开着小朵的
清香蓓蕾
想你
好像也没有有什么分别
在日里,在夜里
在每一个
恍惚的刹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