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卷 寻父之旅 第五章 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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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被天捉弄,打雷了,一直断电,所以诗羽还是没履行承诺,不过今天一定补上!三更!先上一更吧,这是昨天码好的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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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诗幕说完,对面的唐装男子眼中不禁露出一丝不屑,也不说话的便直接对这诗幕爆射而去,疾跑的速度当真是世界冠军的级别了,“唰”的一声便冲到了诗幕面前,匕首狠狠向着诗幕胸口扎去,诗幕抬起右手的弯刀,也全力的一刀对着那把匕首劈了过去。
“铛”的一声,两人兵器交织在了一起,诗幕握在右手的刀却被震弹开了,诗幕只觉得一股麻醉之意流遍了整只右手,就像是瞬间被电击了一般,不待他回过力来,对方又是一次直刺,依旧是朝着诗幕胸口的心脏位置,诗幕不禁诧异起来,伸出右腿踢开了唐装男子的右手,只见对方的左手忽然伸了出来,带着一副鹰爪般的铁手套,猛地在诗幕踢出的小腿上一抓,顿时诗幕裤子被抓的七零八碎,碎布就像羽翼一般飞了一地,三条血红色的爪印深深的印在了小腿上,鲜血直流。
诗幕急忙退身开来,颠簸的向后撤了几步,看了一眼小腿的伤口,脸上布满了寒意。“对方的攻击太过凌厉了,仅仅只是交手一个回合便让自己受了伤,而且那后出的铁爪太过阴险,自己根本就没有发现,这家伙太过狡诈了。”诗幕喃喃中不禁警惕起来,咬了咬牙,也不顾小腿上的伤口便是向着从方怒杀而去,而对面的唐装男子见诗幕自己送上前来却面露喜意,大声道:
“来的好!”说完唐装男子同样朝着诗幕跑去,而诗幕就在离男子还有五米左右时,突然将左手也握在了刀柄上,带着冲刺的力量微跳起,高举双手的弯刀,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向着对方当头一劈,如果真被诗幕劈中,那么唐装男子的头颅说不定还真会被劈成两半,但是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于是唐装男子同样用着匕首抬在了头顶上,而左手借着右手的匕首卸掉了诗幕攻击的大部分力量后,便直接对着弯刀的刀身抓去,顿时诗幕的刀被唐装男子那带着铁爪的左手给抓住了,诗幕刚想把刀抽出来,而这时,对方的右手又腾了出来,对着自己的双手劈砍了下来,诗幕无奈的只有将自己的双手从刀柄上松开,躲开了唐装男子的攻击。
再次退身后的诗幕却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兵器,诗幕自己也郁闷的不行,不是自己的攻击不够凶悍,而是自己的一切手段都像被是对方克制了一般,根本发挥不出其威力就被对方给化解了,所以诗幕一直被压着打,大叹无奈的看着对面的唐装男子。而对方缴获了诗幕的兵器后,却随意将它扔在了路边上,这让诗幕顿时火冒三丈,这可是虎子送给他的第一件兵器,脸上也逐渐的扭曲了起来,阴沉的深绿色布满了一脸。
而唐装男子见此,藐视了一眼诗幕,又噗嗤以鼻了一阵后才开口道:“无用之才,连刀都拿不住,呸!!!”于是便收好了自己的匕首,顺便也脱下了左手的铁爪,赤手空拳的看着诗幕,于是微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对着诗幕勾了勾,嘴角很是不屑的笑了笑。
耻辱,一种无与伦比的耻辱感在诗幕心中油然而生,似乎占据了他所有的理智,那颗沉稳的心第一次出现了急躁,哪怕当时自己的父亲消失,他也没有这么急躁,而这时却被自己的实力不足所导致,一股滔天的怒意从心中攀升,他渴望实力,他渴望强大!唐装男子见诗幕此刻那血色的双眼,心中大为畅快,又不禁讥讽道:
“怎么?我说的不对?你这个废物,就只会干瞪着眼吗?来啊,让老子领教领教你的拳脚功夫,唉,算了,我就让你一只手好了。”说完唐装男子又将自己的左右缠在了背后,那副德行当真是欠揍。诗幕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那份耻辱感,向着对方扑了上去,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这说的就是现在的诗幕。
诗幕再也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对着对方就是一腿踢去,而眼看着就要踢到对方的身上时,唐转男子的身子却忽然一侧,巧妙的躲开了诗幕的一脚,瞬息间微抬起膝盖,一股力量猛地撞击在了诗幕的腿关节上,诗幕的腿突然出现了“咔嚓”一声,骨头没断,但却是实实在在的脱臼了,诗幕正想收回右腿,唐装的右拳又是直接轰在了诗幕的左脸上,“噗”的一口牙龈血喷了出来,大牙也被打的摇摇晃晃,而此时的诗幕脑袋已是被唐装男子的一拳打的一阵晕眩,然而对方的身子又从地面跃了起来,右腿带着几百斤的力量一脚踹在了诗幕的胸口上,“砰”的一声带着诗幕的身体飞在了半空中,胸口被击中后诗幕的喉咙又是一甜,一大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弥漫了这个夜空。最后,诗幕身子落在了远处的马路边上,倒地后又滚了好几米才停止了下来,滚过后的路面上留下了一片血迹,带着无力的双手正面趴在了地上,生死未知。
唐装男子看了一眼如死狗一般趴在远处的诗幕,抬起右脚拍了拍鞋上的灰尘,那模样似乎把诗幕踢得生死未知后还脏了他的脚,于是嘴上又大骂道:
“我呸,揍你都是脏了我的手脚,真是个废物,就这三脚猫的两下子也敢出来混,真是笑死我了,哼~别以为能上墙就得瑟了,你以为你是壁虎啊!我呸。”说完又是一大口口水吐在了路边上。
趴在地上的诗幕当然没死,但却已经神志不清,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破口大骂,身上的伤已经让他麻木,甚至都忘记了伤痛,微微的动弹了下手指,一股无力感蔓延全身,似乎自己已经动弹不了了,恢复神智后,疼痛才渐渐的从神经上传来。
过了许久,对面的唐转男子又点了跟烟开始抽了起来,一脸狠色的看着远处的诗幕,似乎在等着他爬起来与他再战。
而此时,诗幕已经彻底的恢复了神智,艰难的将身子翻了过来,又对着夜空呼了几口气,冰凉的风吹拂在他的身上,渐渐的平复了他许些伤痛,一咬牙,将自己的上半个身子盘坐了起来,嘴巴微张后,又流溢出了几口鲜血,伸手将自己残留在唇上的血渍抹去,但血印却擦到了整个右脸上,看上去十分邪异。
诗幕的左脸已经臃肿的厉害,仿佛像一个大大的粉红色脓包,吞咽口水时诗幕都忍不住的疼痛,犹如万刀切心。诗幕想站起全身,但是右腿的脱臼让他力不从心,于是将身子往墙角边上挪了挪,双手紧紧的抓在墙面的板砖上,才支撑起左脚站立了起来,只是右脚显然已经不能用了,弯曲的膝盖部位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仿若吊挂着的吊钟。
唐装男子见诗幕又站了了起来,心底也不禁对他高看了许多,毕竟那份忍耐确实不俗,这么重的伤对方都没有吭过一声实在难得,况且那年轻的模样摆明就是刚出来的小混混,但身为杀手的他又岂会有所留情?所以他不会因为心中的赏识就对此有所留手,“只有对手下了黄泉,自己才能在阳间睡的安稳。”这是每一个杀手的座右铭。
唐装男子虽然不会再像起初那般藐视诗幕,那是因为诗幕的那份不屈,因为诗幕的那身傲骨,也因为诗幕的那种性格。这些足矣让他正眼相看,看着远处靠在墙壁上的诗幕,又急速的吸了几口烟后,才拿起匕首,对着诗幕说道:
“功夫烂到底,但骨子够硬,只是我却不能留你,不然我还真怕有一天你向我寻仇呢,所以我只能将你扼杀在萌芽阶段了。”于是又从衣袖中露出那把匕首,向着诗幕飞了过去,诗幕已经躲不开了,他的伤让他根本动弹不得,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匕首飞驰而来,但他不会闭上双眼,因为他要死得其所,死此刻在他心中已经不再可怕,只是他要死的对得起自己,只不过记忆深处一闪而过了许些画面,深深道:
“父亲,幕儿要走了,幕儿终究还是没能找到你,以儆孝道………。。
“桑桑,我对不起你,没想到当初说好离去十五天的,后来因借口变成一个月,而现在却是变成了一辈子…。。。。。。。。
官涩,我本打算找到父亲后,再去找你的,可惜已经没有机会了,真的对不起,还有福斯和红玫瑰,我本等着和你们相聚的,只是我要先走了………。
说完,诗幕的眼角划落了几滴泪水,不是害怕、不是胆怯,而是他对这个世界的感情有所留恋,他不舍那些人,那些事,还有他经历的过的几个城市,他放不下。
匕首近在咫尺了,下一秒便会夺取诗幕的生命,唐装男子甚至都转过了头,他其实不愿去看这个带着傲骨的青年死去,他甚至希望可以去交这个朋友,他的心中有了一份尊敬。可是谁都不知道,在夜空中与匕首一起飞来的还有一颗冰冷的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