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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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天因为车祸扭到了脚,其实本没有那么严重,子叶却大惊小怪,说什么也不让我出屋。无耐老老实实地坐在屋里。
第一天看了本《异文杂言》,写得是一些与世俗所不容的男婚女爱。什么男女私奔的,一女子为财把夫君毒害的,两个男人终生相爱最后化蝶飞的(我乐,敢情这里也有GAY),商国的女人爱上大汉的男子的,文笔实在一般,没什么看头。
只是其中有一篇写姐妹两争夫,大打出手的故事,让我想起了死去的母亲和那个叫仇雨的女人。不知那个被母亲断了臂,又毁了容的女人过得惨不惨,虽然她毁了我的幸福,我却无力去恨,去报仇。
在这个世界,我发现我不是一般的弱小。我学不来那些强人睚眦必报,血债血还。我选择淡忘仇恨,守护手里的希望,龟缩在我脆弱的壳里,混一天,是一天。
第二天,我招呼子叶,点上一炉熏香,在这暖洋洋的秋日的午后,素手抚琴,弹一曲《凤求凰》,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我不是仇宛凤,不精通这些东西,而且心浮气燥,那里玩得了高雅。我调音调了半天,找调找了一上午,最后连好脾气的子叶都开始坐卧不安。终于,我把1234567的七个音配了个勉强。
我真是佩服自己,骄傲的不行,下午我就弹出了《两只老虎》、《万水千山总是情》。没办法,会唱的不多,还不会配曲。不过我有时间会尝试更多的歌曲,把古琴这种高雅的东东变成大汉通俗易学,大众流行的精典。
第三天,我拉着子叶下棋,高深的围棋咱不会,象棋这里没有,子叶教我一种平民流行的跳子棋,和我前世的跳棋比较象,不过没那么多棋子和步骤。
以我这么聪明的脑袋,二盘下来融会贯通,三盘与子叶战成平手,第四盘以后子叶就溃不成军。最后我说出天花子叶也不和我下了,说太没面子。
好吧,琴棋书画,我已经会了三种,窃以为此书不是书法,书法那是大师级人玩的。我的定义里书为阅读,读书也是一种特长。
剩下的画又让我想起我的传家之宝,我翻出画,把传家之宝挂在书桌对面的墙上,如果母亲地下有知,定跳出来骂我败家子。
不过左看右看,我这俗人始终看不出这画有多么宝贵。在我眼里画就是画,只不过漂亮好看罢了,总没有真金白银,钻石珠宝来得有感觉。
铺好白色宣纸,手持狼毫,大师开始临摹了。
我画了一遍又一遍,如果不是子叶告诉我宣纸是很贵的,是要花钱的,我还不会停下手。真是的,我就不信我照着画,还画不明白一幅死画。
第四天打死我也不在屋里待着了。
让子叶备车,通知封先生,下乡郊游去了。我要去看看我的庄园,享受一下大地主的感觉。
在马车上晃荡得小腰折断,颠簸得屁股开花。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我的兴奋度。乡下的空气就是好,乡下的视野就是宽。
庄园在凤泽镇外不是很远,不过古代的交通工具实在慢,看来要在这里住一夜了。
三个庄园相隔不远,每个庄子里有十几户人家,有点象小型村子。不过统一耕种,统一饲养。每个庄子有专人打理,堡中的粮食、蔬菜和水果主要来自于这里。结余的就在市场出卖换钱。
乡下人淳朴,大人小孩子们真是热情洋溢,想是好奇我这个新任堡主到底长什么样,每到一个庄子,所有人都出动来欢迎我,拿出时令的水果蔬菜,家里的腊肉腊肠,慷慨大方,让人感动的鼻子发酸。
晚上宿在了一个较大的庄子里,照样的热情无比。结婚的女人们带着主夫陪我坐在一起,其余的人忙上忙下的端酒送菜。杀鸡,宰猪,烹羊,一桌子大鱼大肉,乡里乡亲聚在一起,热闹非凡,想是看到我这个堡主实在没有什么样子,大家没有一点拘束。
不过由于中午时在另一个庄园过于兴奋,吃了老多东西,喝了不少酒,现在我实在是没有胃口,勉强吃了一个水果,应付的喝了一小杯酒,就迷迷糊糊得让子叶扶我回房休息。
到得屋里,酒味上涌,一阵酸苦反胃,大口呕吐了起来,可惜了我中午吃的板栗鸡,狮子头丸子。
收拾好时我已经浑身无力,虚弱地躺在床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刚刚眯上眼睛想睡,门外一片大乱,有好多人在大声说话,分不清个所以然,想让子叶去问一下,却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昏昏地睡了过去。
终于睁开眼睛,我又看到了林洛晚。
那双桃花眼如果能满含深情地盯着我,我也想每次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他。不过这只能是我的幻想。
“林公子,又出什么事了。”我无力地哼哼着。
“你中毒了。”他脸上除了漂亮二字没有一点同情找急的样子。
“我吃得太多了,不知道哪种食物有毒。”我想我有点脸红。
“不是食物中毒,是有人下毒。”
“啊?你说什么?”我一下坐了起来,起得太猛,头一晕,掉他怀里。
他一声轻笑,揽住我的肩,“没事,不是很厉害的毒。”
这是什么话,我都这样了他还很高兴。
“什么是厉害的毒?”
“这次,毒下在酒里,发现得比较早,全庄有5个人中毒比较厉害还在昏迷,8个人已经没有什么事了。”
“那封先生呢?”我一把抓住他的手。
“没事了,封先生喝得较少。”
“子叶,子叶?”我抬起身子,着急的提高声音,没有看到这个小丫头。
“她没事的,去给你取饭了。”
我终于放心了,身体又软了下来,主动投怀入抱。毒药啊,这打击有点大。
他安抚地拍了拍我的背。
“不是致人性命的毒,象是给人提个警告。上次惊马,也是这样,不应当说的,怕你害怕。”
我大惊,抬头看他,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吧?
他笑了笑,一室春光,“不过你害怕的表情很好玩。”
我就说吧,哪能那么好心,耍我很好玩吗?
不过我没空理他,大脑疯狂转动。
是什么人,我刚来这里,人还没认识全,怎么会有仇人。难到是仇宛凤之前结得,不记得了也有可能。
“你奶奶的,乌龟王八蛋,有本事就拿真刀真枪出来,玩阴得算什么好汉。”
我一脸的义愤填膺,咬牙切齿地咒骂出声。
“哈哈哈”林洛晚爆笑出声,一点不注意形象。
笑吧,笑吧,我能挺得住。窝在他的胸前,感受他的胸膛震动。不过这一刻,我全没有了对他害怕的感觉,一个幸福的小泡泡在心里飘来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