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故事  20.青楼事件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47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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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小夼面貌出现的李姹看着路周边的人看向他时所呈现出的厌恶神色而感到恼怒,随着时间的流逝,脸色也逐渐变得青白,一盏茶的时间早已过去,心中开始怀疑刘惟是否有意让他站在大街道上让人奚落。
    “小夼!”闻声,李姹暗自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来人。
    “小夼,我这个样子好看不?”刘惟双眼泪汪汪似的猛向他抛媚眼。
    李姹的心中极为震惊,竟有那么一刹那的心跳加速,连忙回过神,黑着脸色问:“陛下,您这是不想引人注目还是想更加引人瞩目?”
    “呵……这两者都是。”刘惟见路过的人都双眼色眯眯地紧盯着她不放,不由得勾起唇角,妖媚地向所有路人大送秋波。
    众人一致性举起手用衣袖猛擦拭着嘴角的口水,双眼冒着青光,似想要立即动身把刘惟扑倒在自己的身下。
    李姹见状,额冒青筋,黑着脸色连忙伸出手拉着她离开是非地,见她还不忘一路上乱向路过的人发送媚眼,顿觉头顶乌鸦满天“呱呱”叫。
    “陛下,别到处乱发情!”
    刘惟在心中偷笑,脸上却是正经八百地说道:“小夼,你这话就说错了,这叫体察民情啊!”
    李姹顿住脚步,死活不再往前走上一步,对着刘惟忍不住怒吼出声:“陛下!”
    刘惟“嗫嗫”两声,很帅气地用手拨了一下额上云海,媚笑道:“小夼,这称呼在外可不能乱说出来哦!”
    “陛下,这不是在说笑的时候!”李姹气愤地举起手指向高处挂着“闻乐楼”的牌扁,“为什么非得要进去这种地方?!”
    刘惟很是正经地看了看他手指指向的方向,点头称赞地道:“这名字起得好,字也写得不错。”
    “陛下……”李姹被气得准备抓狂时却不料刘惟突如其来的吻,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刘惟因终于偷亲他的吻成功而心中乐开了花,但表面上却表现得严肃,正经八百地说道:“小夼,我们这是以普通人家的身份体察民情,身份当然越低下越好,更何况在这种寻花问柳的青楼院是最容易得到‘地下’情报的去处。”
    李姹回神,狠狠地瞪着她,冷哼:“依我看这是你的歪理,自个儿想找那些公子郎寻乐子,特意以体察民情这个借口掩饰自己好色罢了。”
    “没错,我是好色(我承认),”刘惟双手紧握着他的双手,双眼极为无辜地看着他,“但我只会对小夼你一人好色——虽然我很想把你拐上床吃了(……可惜打不过你)。”
    “胡言乱语!”李姹有些慌乱地抽回自己的双手,转过身快速地走进刚刚死活不踏进一步的“闻乐楼”青楼院。
    刘惟愕了愕,回神,轻笑着跟随他的尾后进入青楼。
    ……
    青楼老鸨见面貌长得极为凶恶丑陋而且又是名男子的李姹走进自个儿的青楼时,脸色顿时大变苍白,连忙吩咐几名大汉阻止他进一步走动。
    “这位公子,想找回自家妻主就回家找去,老爹我这青楼恕不接待。”老鸨走在前,挡住李姹的去路,语带不肖。
    李姹的脸色变得难看,低眸说道:“奴家不是来找妻的。”
    老鸨上下打量他一会,直言说道:“卖身吗?但以你这种长得吓人的样子老爹我是不要的,后院的茅房现在倒是缺人手,你可以到那里做去。”
    “……”
    “老鸨,何必把话说得这般难听?”刘惟在李姹的身后走出,寒着脸色。
    老鸨和那几名大汉都闻声看向来人,当见清刘惟的绝色面貌时顿时呆滞住。
    刘惟轻挑眉,冷哼了一声:“怎么?难道这就是青楼院对待客人应有的态度吗?”
    老鸨连忙回神,提起十二分警惕,语带谨慎地问道:“这位公子……是来找妻主的?”如果是来捣乱的,他定会立即命人把他们扔出门外,更何况长得这么娇媚的男子让到来的客人见着,那他岂不是自找麻烦?
    刘惟眼角抽了抽,挂着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阴冷道:“老娘……本公子象是已为人夫吗?”
    当然,这么美的人儿哪里会有人不想马上娶到手?老鸨心中暗忖,脸上却堆起讨好的笑靥,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公子是来老爹我这青楼院有何事?”
    “难道在青楼院内的男子是寻乐的?”刘惟很不雅地记了他一个白眼。真是见风使舵,百面人……
    老鸨顿时双眼冒着青光,连连摇头,笑得有些恶心地道:“当然不是,在得这青楼的男子不是清馆就是伶人,不知公子……”
    刘惟眼内闪过不肖,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要做这青楼院清馆。”
    李姹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惊道:“你疯了吗?!”
    老鸨双眼更是光亮得很,不客气地推开李姹走到刘惟的面前,连连诱导:“不是老爹我自夸,能在我们‘闻乐楼’里头做公子郎可是件美事情来的,说不定能在哪一天被某些贵族富小姐看中了,纳入府中,那后半生可不愁富贵哪!”
    刘惟眼角更是抽搐得厉害,似笑非笑:“老鸨,本公子我是想做这里头清馆而不是想在这里头找人嫁。”
    “是、是、是,那公子如何称呼?”老鸨见她面色不善,心知不宜多长舌。
    “惟。”刘惟淡瞄了他一眼,勾唇邪笑,“我只做清馆,而且还要做最好的那个——花魁之首!”
    老鸨闻言脸色大变,语带为难:“这……我们这青楼院已有三大花魁,突然说填多一个花魁之首……使不得啊!”
    “怎么?难道老鸨你认为本公子没这个能耐冠上这头街?”刘惟眯起双眼,身上慢慢地散发出寒冷气流。
    “不、不、不,”老鸨怕她反悔入纳自己门下,连忙把心中所担忧的事说出,“公子有所不知,做这行可不是件易事情啊!这可得要考虑回本问题,公子新到来我们这青楼,认识公子的人……恐怕没几个,而且公子还说非得要做那么一个得要费不少心思和钱财打造出来的花魁之首……假若能把公子扛红了那当然是好的,但如果到时后果反差大了,老爹爹我可是要赔惨的啊!”
    闻言,刘惟的脸色变了又变。天,她又忘记带钱在身了……自小便是吃喝玩乐,身后定会有个小哈罗跟着“自动付款”,这会儿来到这鬼地方也不知找谁要钱去。她看向仍在一旁傻愕住的李姹,顿时堆笑容,笑得更是邪恶,叫道:“小夼!”
    “……什么事?”李姹顿觉自个儿浑身打了一上冷颤,时间越长久越发觉自己对于她的恐惧有增没减。
    刘惟没有回他的话,转头看向老鸨,手指指着他问:“老鸨,本公子把他抵押,到时你们青楼院当真扛红了本公子后不能回本,本公子我就把他卖给你们行不?”
    李姹黑着整张脸色,顿觉眼前一片黑暗,连死的心都有了。
    老鸨愕了愕,回神,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公子是在说笑话吗?他倒贴老爹爹我都不要……”
    李姹心中怒火漫延,双手紧握成拳,低头不语。
    刘惟呆了呆,回神,眯起双眼轻笑,走到李姹的身边,伸出双手怀抱着他,说道:“是吗?要是他倒贴给我,我死也愿意。”
    李姹猛然抬起头,狠狠瞪了她一眼,警告:“如若再乱动下去,休怪我不客气!”这人就不能规矩一点吗?非得要天天想着怎么偷摸他的身体吗?!就不能正经点儿说话!!
    刘惟高举起双手,大喊冤枉:“小夼,冤枉啊!我只不过是想找银票而已,你想多了……”
    李姹闻言一愕,回神,脸色更是黑上一层,咬牙说道:“找银票就得要在我的身上乱摸一通吗?!”
    “那是当然,我身上没带钱,而且又不知道你把银票放在自己的身上哪里,我只好乱找一遍嘛!”刘惟说得无辜。
    “你突然要银票来做什么?”
    “给老鸨他呢!”刘惟指着站在一旁、样子呆傻得象丈二摸不着头脑般的老鸨,“他不是说过,怕我当上花魁之首后得来反后果吗?”
    “这跟银票有什么关系?”李姹轻挑眉,眯起双眼紧盯着她,神色很怀疑她的可信度。
    “小夼变笨了,老鸨刚刚所说的话的意思不就是在担心挣不了钱吗?这不正合我们的意吗?我们有的是钱这东西,既然是钱能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了。”刘惟看向老鸨,很不客气地耻笑他,“是吧?老鸨。”
    老鸨被她突来的问话弄得一愕,有些不解地问道:“公子的意思是……”
    刘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再一次看向李姹,向他伸出手张开五指说道:“小夼,钱有带在身吗?”
    李姹呆了呆,见她不象是说假,也不知她想做什么,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从自己的衣袖钱袋内拿出银票放到她的手中。
    刘惟接过他手上那一叠更比《三字经》厚的银票,看也不多看那些银票一眼,很潇洒地把那些银票抛到老鸨的手上,神色很神气地说道:“老鸨,不用我明说你也知晓这一叠银票足够我成为你这青楼院的‘红牌’吧?”
    老鸨双眼冒着星光,细细数点着手上“厚实”的银票,连连点头应道:“当然,当然,公子在老爹爹我这青楼想当什么就当什么,老爹爹我绝不阻止!”
    “老鸨,今晚开始我要登场,你得马上给我在外面大肆宣传,否则……到时可不只是见财化水这般简单哦!”刘惟见他整一个财奴样子,不由得轻皱眉头。
    原本还在低着头数点银票的老鸨连忙回过神,脸色正了正,看向那几名大汉,下令道:“你,你,你,多找几个打杂的下等人到外面宣传宣传!你,你,你,叫那些半红不熟的伶人在门外多拉几个客人,就说咱们青楼新来了个仙人,貌美得很,不用半天时间就被老鸨我冠上了花魁头街,还是个稳坐榜首的!至于其他的人就得马上安排人手整理一翻青楼和多加防备,都明白了吗?”
    “是!”多名大汉都立即领命动身行动起来。——大汉,请把这两个字当是女人。。
    老鸨吩咐完后转过身看向刘惟,面上讨好:“公子,您看老爹爹我这样做行不?还有什么需要的请直接说,老爹爹我定会想法做到的!”
    刘惟白了他一眼,很不给他面子地说:“如果我要你学狗吠,你会照办吗?别在本公子面子挂上这恶心的假面具,休怪本公子一时忍受不了把你狠揍一顿。”
    老鸨神色尴尬地整顿了一自个儿的面容,收起笑靥,正经八百地说道:“公子,俗话说:不打笑面人。您这把话直言道出,如若换了个不好惹的主,那您可会很吃亏的啊……”看这位美公子言行娇蛮憨言不忌定是个大富人家的儿子,恐怕是闹着性子到这青楼院图个新鲜玩乐。
    刘惟轻挑眉,上下打量起他,很怀疑地问了一句:“你现在很闲吗?什么事时候老鸨所管理的范围也包括别人的性子?”
    “是很闲啊……”老鸨见刘惟用阴寒的眼神不断地“射击”在自己的身上,立即顿住话不敢再多乱说话。
    “本公子我要吃点东西休息一下,老鸨你就带路找一间厢房让我歇一歇吧!”刘惟对他灵活乖顺的处事做法很是满意,伸出手拉起仍呆愕一旁的李姹跨步离开原地,越过老鸨的身边时抛上一句命令后往青楼院更上层走去。
    老鸨一愕,回神,有些傻眼地看着悠悠自在地走在前的她,连忙跟上前,看向被她拉着手走的李姹,语气有些为难地说道:“公子,虽说青楼的规矩是有钱的是主的份,但这位公子……这个样子,要是吓着别的客人,那我们青楼的生意日后可怎么办啊?”
    李姹闻言一愕,心中有些不平。这根本就是歧视,歧视!早知他当时就应象她那样直截了当换件男装化一个妆!那样他不就比她更好看吗?!呃,怎么……想到这里来了?
    刘惟狠瞪了他一眼:“我管你怎么办!我要说的都说了,钱都给了你,你吖的要是敢反悔你看我回去不叫人来把你们这里给拆了我就跟你的姓!”
    刘惟很用力地冷哼了一声,看也不多看他一眼,高高昂起下巴继续往前走,走了几步,突觉得右弯道最后一扇门的门面很好看,很不客气地走前去把门踢开,跨进门槛,直接走到桌前自顾地坐了下来。
    “小夼,坐啊!站着活受罪。”刘惟手指了指身旁的座椅,对着站着一动不动象一根椿那样的李姹说道。
    “公子,您怎么可以进入这房间……”走在尾后的老鸨见刘惟竟然问也不事先问一下他就直闯进这厢房内,心中气恼,青白的脸色也一时掩饰不来。
    “本公子我进都进了,你能耐我何?既然我已经进了这房间坐了下来,你就别妄想本公子我会换房间!”刘惟直接打断他的话,唯我独尊地表明自我立场。
    老鸨的脸色被气得青白红交换,紧咬着牙关“滋滋”地作响。
    刘惟象没看见般,不怕死地再一次发号命令:“喂,在这青楼你是怎么做老鸨的?怎么一整天只会跟着本公子的屁股走?你眼睛抽风了吗?还傻傻地站在这里干瞪眼睛,还不快去找来茶水和点心给本公子吃!”
    老鸨的精神差点儿崩溃,深呼吸再深呼吸,再一次堆起不太好看的假笑看着刘惟:“好,好,好,公子您等会儿,老爹爹我这就去吩咐下人把茶水送到这里来!”老鸨不等刘惟回答,人早已风一般迅速离去。
    刘惟看了一眼老鸨消失的方向,忍不住大笑出声。
    “小夼,你看,这就是钱的能耐啊!”刘惟笑着看向李姹,笑容有些苦涩,心中无奈。
    李姹看了她一眼不语,走到门前关上玄关,转过身走回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相对沉默无言……这时,房门外传进一些对话。
    “主……”老鸨的声音听起上来有点颤抖。
    “他是何人?豹子胆做的吗?”走路的脚步声逐渐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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