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料到，会在一个平淡安静的晚上，写完《长歌行》。因为和这个故事，纠缠清算的时间，跨度太久，身心几近麻木。
    所以，已经忘了当初翻阅《晋书》，看到关于晋惠皇后羊献容那短短几行繁体竖排文言时的确切感受。
    清晨四点多的时候，睁着异常疲惫的双眼，敲出关于这本书的最后一些字。
    我想到了荷兰画家文森特•梵高在《亲爱的提奥》一书中，写给弟弟提奥的一段话。
    “当我画一个太阳，我希望人们感觉它在以惊人的速度旋转，正在发出骇人的光热巨浪。
    当我画一片麦田，我希望人们感觉到原子正朝着它们最后的成熟和绽放努力。
    当我画一个男人，我就要画出他滔滔的一生。”
    于是，开始写作之前，我便也同样冲动地想过。我想，当我动笔写这个女人时，我也会努力地写出她滔滔的一生。
    不知道，这想法，在此刻是否已经实现。然而，写出来的东西，已经成型，不管好坏，总之就是这样，也大抵只能这样了。
    三月初春的北方小城，天上飘着雪花，窗外院子的空地上积雪不是很厚，在开始慢慢地融化。
    门外通往街心的水泥道，依然是成片的肮脏和泥泞。
    此刻，纯白色小狗崽“嘟嘟”同学安静地躺在我脚上睡着了。
    天快亮了。
    生活又回到了现实。
    怀念这大半年笔耕不辍的日子。
    同时，在这里感谢风舞和绍樾同学，前后为《长歌行》做过的两张精美封面，感谢编辑自由姐的鼎力推荐，和她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
    谨以此文，留作本书的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