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初恋我们不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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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人一生在感情的旅途上,会遇到很多人,不一定你最爱的人就是你的爱人,有时候冤家往往聚头。爱情是一座堡垒,需要去攻击;爱情是一座雪山,温度高了容易崩塌;爱情是马拉松,体力不支的会倒下;爱情是……太执迷的追求,可能会失去远大的理想,爱情可以使人毁灭,也可以使人重生,爱情谁说得清,道得明呢?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
“十七岁那年的雨季
我们有共同的期许
也曾经紧紧拥抱在一起
十七岁那年的雨季
回忆起童年的点点滴滴
却发现成长已慢慢接近…”
一曲《十七岁的雨季》把我们步入青春少年,我们的心懵懂而朦胧,生理的成熟促使我们对异性有了一种朦胧的感觉,就是一种激素在作怪,男生总喜欢议论漂亮、可爱的女生,一双贼眼总爱偷窥漂亮女生的胸脯,女生也议论英俊男生的胸膘不膘。不过这些都是各自的秘密。
十七岁,我们是青春的骄傲,更是青春的叛逆,有了我们校园才有生气,高二了我们虽然有压力,但是我们奔放着青春的气息,家长和老师整天把我们当大熊猫保护起来,越是这样,我们越显出青春的叛逆。课堂上老师就像一个崇拜耶酥的神父,把一道题目念了几十遍,而我们只能静静地听着,有些同学听扒在桌子上,有写同学用手托着下颚,装思想者。但是钟声一响,他们比谁运动员,走廊上你追我打,想驱走睡魔,调皮的男声悄悄围着漂亮的女生,偶尔摸一下女生的臀部,然后一哄而散,搞得女生横眉怒眼,但是又不知道谁搞的,只好离开走廊。
小不点最讨嫌,经常被男生逗他来挑衅女生,有一次,文兰捉住他,把他按在地上,然后大伙女生过来从他的头上跨过去,有好多女生还穿着裙子,后来男生都取笑他,问他闻到女生的臊气没有,女生的臊气是香是臭,还问他女生的短裤是什么颜色,小不点真是有苦难言,后来他收敛了一点,但是他扬言要报仇。
在课间操的时候,文兰站我的右边,做操时后面的男生都在笑,我还以为是笑我,我东看看西瞧瞧自己,没有发现什么,我看文兰,发现她的背上有什么东西在晃动,我走过去,忍不哈哈大笑,笑弯来腰,文兰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说:“菲儿,你神经病啊。”
后面的同学跟着笑,前面的同学都回头来看我们。我把粘在文兰背的一张有卷子大的纸条取下来拿给文兰,文兰接过一看:征婚启示:我,肥胖高大,享年十八,欲找一老翁作伴…愿者上钩…文兰看了脸色铁青,“菲儿,是你?”
“向关老爷发誓,绝不是我!”我举起手。
文兰看看在她身后的蒋洪,冲过去,“一定是你!”
“不是我,”蒋洪看见她来得凶猛,退后就跑。
“不是你,起码你也知道是谁。”文兰说。他们两个拉拉扯扯,检查课间操的老师过来了,我看见他在记录册上划了一笔。
“老师了,不要扯了,我们班肯定被扣分了。”我对他们两个说。
果不其然,下操我们几个被班妈请去了办公室。
“菲儿,课间操我们班被扣两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见你们几个下位了。”班主任狠狠地说。
“我,我……”我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给我站好,你是班长,带头违反纪律。”我第一次看见班妈发这么大的火气,我大气都不敢出。
“老师,他们在我背上帖纸,文兰把纸递给老师。”老师看了很生气。
“是你贴的。”老师指着蒋洪。
“不是我。”蒋洪低着头。
“不说你们几个就在办公室站一天,直到查处此人为止。”班主任走了。
“肯定是小不点,是不是,蒋洪”文兰说,蒋洪点点头。
我们出来了,小不点进去了,小不点看着蒋洪,鼻子“哼!告密的家伙!”
青春是无限的,快乐是无穷的。时间再紧我们也要挤点时间来偷欢,鲁迅说时间是海面里的水,越挤越多。
那年我十七岁,个头已是一米六五,长得细白嫩肉,眉目清秀,温文雅尔,咋看像个淑女,其实我很叛逆,要是凶起来也像个母夜叉,好多男生都说我是孙二娘,也给我一个好听的名字“麻辣校花”,李萍更胜我一筹,要是哪个男生摸到她的胸脯,她非要他爬在地上叫她姑奶奶,所以同学都叫她“野蛮班花”,她款头比我高大,是学校的体育健将,一般男生是拿不翻她的,不过,她人也很豪爽,喜欢和男生在一起。我们不但长的漂亮,而且学习在年级名列前茅,我在班上当班长,我的幽默风趣常常引来大群的男生,他们的眼睛死呆呆的盯着你的脸和胸脯看,像一个个喝了迷汤的奴隶,也像一只只饥渴的谗狼,让你很难受而又不敢发作。我经常收到一些男生的“纸条”,但是我发誓不能掉进虎口。
十七岁的太阳是灿烂的,十七岁的花季是美丽的,是新鲜的,也是孱弱的。但是鲜花容易招蜂引蝶。高二那年,我们班来了一个插班生,叫高建雄,他奶奶的长得一米七超一大节,一米八差一点,英俊潇洒,出落大方,衣冠整洁,经常扮“郭富城”的二分头,这是当时的流行发式。他奶奶的不但人长得帅而且学习很好,他一来月考、汇考都在我之上,妒忌得我七窍生烟。在一次期中考试,我“浪费”了许多休闲时间,才超过他两分,我第一,他第二。
高中的学习虽然很紧张,但是好事者就喜欢玩刺激,虽然学校三申五令宣布禁止学生早恋,但是谈恋爱者层出不穷,还屡屡闹出学生怀孕流学。有人就喜欢争着去吃螃蟹,我们班好象也有几对。和我玩得最好的两个同学张丽和李萍也参加了这支队伍,她们的男朋友的朋友也经常来约我,或者请我的好朋友帮忙,或者写“便条”,但是我都给他们打了零分。
逢花时节便是春,花开花落自有时。虽然我在尽力告戒自己,但是一中雌激素在滋蕊我的****发育,书上说少女的心有了对异性的欣赏是正常的,但我想把这种萌动消灭在萌芽状态。
高建雄没有谈朋友,他是走读生,每天准时到校,准时离开,呆在学校的时间很少,有些女生向他传送秋波,他好像对我们班的女生没感兴趣,但是对人诚恳,乐于助人。
校园总是丰富多彩的,爱情也像攀枝花上的五彩池。有时候也让你防不胜防,明你不喜欢他,但是为了无聊,却偏偏跟着去。
一个星期五放学,高建雄从后面疾步赶上我,“给你。”在我手中塞一张纸条,脸微红,急匆匆的走了。我打开纸条一看:明天一起去野炊。我并不在意,嫣然一笑。
星期六早上九点钟,张丽和李萍来到我家向我嚷嚷,说要去野外烧烤,轻松一下,放松放松心情,这两个丫头片子什么来着,竟想这些馊注意,去就去,我还怕你们。我们仨骑自行车来到城郊,看见前方有三个男生在那里鼠头鼠脑的对我们憨笑,我大呼上当,当然有两个是张丽和李萍的男朋友,另一个却是高建雄。
“小姐们,俺们等候多时了。”张丽的男朋友赵冲对我们说。
“走吧。”李萍的男朋友杨文说。
“我不想走了,你们耍我。”我觉得有点生气,转身就走。张丽和李萍好说歹说,死拉硬扯,我只得走一趟了。
我们六人一路欢歌笑语,来到城市郊外最高的山坡,我们三个女生真的成了大小姐,坐在草坪上直喘气,三个男生抗着东西,到我山上,三个人男生找柴生火,马上,整个山上飘起了烤牛肉串的香味。
吃牛肉串时,他们两两相对,双手交叉喂食,真恶心,我都差点吐了。我说我要走开,不然呕出来影响大家的胃口,他们说他们走,叫我和高建雄给守东西。我们两个很是别扭,谁也不说话,我眺望远方,他在地上用一根木棒挖来挖去。山好像一下子安静下来。
“你觉得这次的烧烤味道怎么样?”不知过了多久他说了一句,脸不敢对着我。
“还可以。”我敷衍了一句。
“我觉得你人长得漂亮,学习好,人缘好。”高健雄好像说得很不自在。
“一般吧。”我顺便应了一句。
没有话题,我们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他好象找到了话题,“我语文很差,想向你求教,可以吗?”
“当然!”我仍然看着远方。他的话越来越多,而且很能谈,当他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后,说话还有点幽默,我和他虽然同学一个学期了,但是平时说话不超过八句,今天和他说了几十分钟,觉得他并不讨厌,而且蛮逗人喜欢,于是我和他说话也慢慢和谐起来,彼此之间谈到了学习、人生,理想等等,我们说得有点投机,好像早已是知己了。其实他的语文不差,我们谈得很投缘。渐渐地,我们像老朋友一样无所不谈,彼此心里的距离也慢慢拉近。
后来几天里,他奶奶的有事无事就来找我,我们经常在一起,他每次和我都是谈学习,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好像和他很亲近了,他不在的时候,好象找不到人探讨、研究。我一遇到问题就想到他,好象只有他才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