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蛊却非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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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们暂住的地方,哥问我一些近年发生的事,我心思也没在那,叽里咕噜,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满脑子就是娘亲的事。
哥叹了气,道,本是不想告诉你的,槿那家伙就是口快。
我都快哭出来了,我说严重吗?到底是怎么了这是?
予锦耸着肩头,看着李離然,问他关于断玉莲的事。
他说那药是解娘亲毒的关键。
我对这些事也是不懂,只对着哥问娘亲的事。
其实,娘亲中毒,可以追朔到我拜师学艺的那年。
我司寇家本就是与朝廷上挂有关联。
我爷爷那一代是京中官位颇重的臣子,到了他辞官,不知为何我父亲这一代就被贬到凉州这块地方。
自此,表面上与朝廷断了联系。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
这些的这些,也不过是我爹爹乐观的想法。
哥哥说那一年是一个极冷的冬天,大雪厚有三尺,我爷爷与他的妻妾就埋在那样的大雪里。父亲也被打断过手脚,后来虽说医好了,但留下的后遗症来,让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抬,一到落雨天气,丝丝的疼痛入骨进髓。
司寇家离了朝廷,因为早些年爷爷与江湖上的一些人有过交情,所以在凉州立足也是挺顺利的事。
大伙只道,伴君如伴虎。
父亲笑道,哪比的上恩仇江湖,快意人生呢。
哥说,竟然离了朝廷,那就断了吧。朝廷的事和我们有上几分关系?
可是,事情哪有那么好的?
我们千方万计的逃开朝廷,朝廷的触角偏偏千丝万缕的缠住。
第二日,我们便往家中赶去。
马不停蹄的也是半个月,望着熟悉的大门,我背一挺,跪了下来。
哥拉我起来,里面的物很熟悉,但人却陌生了。
哥让我洗漱一下,睡上一觉再去看娘亲。
我本是不愿,但哥说,你这样,娘亲会心疼的。
我看着沾满灰尘的衣服,想起脸上大概也是风尘仆仆罢。
于是点了头,第二日,我便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来不及吃早饭,就往娘亲嗦居住的地方梅苑走去。
在梅苑的门口时,我哥拉住了我,说,娘亲还未起床。
于是垂头丧气的回去吃早饭,倒是看见了爹爹,老了很多,当初能扯着脖子跟我吼的壮年汉子,两鬓斑白,瘦骨嶙峋。
我鼻子突然就酸了,喊了他一声爹爹。
他眼圈也红了,说,你这破孩子,咋就长这么大了呢。
我说可不是,吹沙长大的。一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我哥说了当初送我走的原因。
不过是当初的三皇子要找个小小暗位,跟着他一起长大。
暗卫就是一辈子躲在阳光下,活着不被人知道,死了也没人收尸的家伙。
予锦这么说的时候,呲牙咧嘴的想要吓唬我,却被我的眼泪给弄得讪讪。
所以我的离开是给司寇家带去灾难的。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熬过的,只是我问起,他们闪躲的眼神,我知道,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的。
我问爹爹,现在我们……还和朝廷有牵连吗?
爹爹哈哈笑起来,没牵连了,没牵连了……说完他就愣了,他转过头看哥,哥对他点点头,说,犹然他知道一些事了。
爹爹很久都没说话,然后叹气道,说了也好,犹然你,再过几天就是生辰了吧。
我一愣,自己的生辰?倒是忘得干脆。
一直到了晌午过后,我才见到娘亲。
一见到,我娘亲就哭了。
我本是不想哭的,因为我知道我娘那人就是你一哭,她就陪着你哭,哭得比你还大声。可是她掉泪掉得很厉害,嘴角却是笑着的。
我想起以前被予锦欺负的时候,我就爱往她那跑。
她做的桂花糕极好吃,可是她不让我吃多了,怕我吃多了跑不动,跑不动就被予锦欺负,一欺负我就哭,我一哭就往她那跑,把她绣得东西扯得乱七八糟。
那时,她气急了,就会叫我小霸王。
同娘亲哭了一番,聊了一番近些年的生活,她就打起了哈欠。
我就退了下去。
出了梅苑,我是直接去找的哥。
总有些事,我知道得很少。
可是我哥没在,是予锦。
他依旧红衣白靴,笑起来多情又挑衅。
要问什么,你可以问我,不过,你是没办法解决这些事的。告诉你的原因只是因为你姓司寇。
我笑着说,那好,反正我姓司寇。
我问起娘亲中毒的具体日子。
他笑起来,说那哪是毒呀,那是蛊。与你走的时候是同一个月,不过直到今年二月的时候才发现。
见我就要暴怒。
连道,娘亲深居浅出,我和泽也不可能天天去梅苑看她吧。而且蛊跟毒不一样,不到发作是一点迹象的。
我疑惑道,可是,为什么到此时蛊才会发作。